&&&&,你叔叔让我下地狱找你父母去,我可不敢去。你跟这个何含芮害了我儿子,我要去找你们校长,你们害得我儿子不能读书,你们也就别想读书了。”
田杭忍不住道:“阿姨您傻吧?你不知道余白是今年的高考状元一号种子选手吗?你是要给学校捐多少楼啊才敢说出这种话?”
江母:……
提及余白的父母,她脸色冷下来:“我看他是需要下地狱。”
她淡淡的,没再理会江母,看向何夫人:“你说,是何含芮的母亲在你怀孕的时候勾引你的丈夫?”
何夫人没想到她提这个,她不由抬了下胸脯:“是,你难道还想帮这种人?你若是帮这种人,怕是自己也想当小三。”
“我倒不是想帮。”余白摇头,她曼声道:“我只是听说有一些人,谎话说多了,到最后,连自己也信以为真了。”
何夫人一怔,还从来没有人怀疑过她,这么多年,连她的丈夫都不知道真相。所有的一切证据,她都消除了,余白凭什么说这种话?
她自信绝对不会有破绽,冷静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余白摇头:“你待会儿会明白的。”
她视线转了一圈,落在何含芮的身上。
对方正低着头,浑身颤抖,边上几个女生看着她。有心想安慰,可实在是怀疑何夫人说的话的可信度。
若是真的,其实她们心底挺膈应的。
像她们这样的家庭,最痛恨的,就是男人出轨了。
余白收回视线,看向何夫人:“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何夫人拒绝,不耐烦的很:“我没空跟你玩游戏。”
余白继续道:“这个游戏,姑且叫她真心话吧。从现在开始,所有人都只能说真心话。若是假话,是发不出声音的。”
何夫人不屑的哼了一声,压根不怕她。倒是旁边的江母有些犹豫,她道:“我不玩。”
她想起来自己的儿子也不过是说了句错话,却变成这样,她是觉得邪门的。此时她恢复了理智,直觉告诉她别玩。
余白不管她,微微一笑:“本来也不该跟您玩。”
她看向何夫人,礼貌的提醒:“现在开始了。”
何夫人哼了一声,想要说些什么,却好像喉咙被黏住了一样,根本发不出声音。
一瞬间,她的眼神惊恐极了。迫切的抓住江母的手,想要表达一些什么。
余白道:“您别急,我还没提问呢,等我提问,您就能说话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觉得毛骨悚然。
余白不管这些,她温声问:“您的女儿比何含芮小三个月,那您的丈夫,是在跟您结婚后认识何含芮的母亲的吗?”
何夫人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身体却诚实的发出声音:“不是,我们结婚前,他们就认识了。”
余白继续问:“那你们为什么结婚?”
何夫人道:“因为我怀孕了。”
余白问:“那在你们结婚之前,您的丈夫跟对方是什么关系?”
何夫人一板一眼的,好似没有感情:“他们是情侣,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她的声音是这样平稳,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可她的表情害怕极了,对于这些事情,她是从来不提的。
她只说对方是小三,却不说自己才是插足的那个人。
余白哦了一声:“听起来您才像是那个小三,那么请问,您是为什么会怀孕的呢?”
何夫人一瞬间好像失去了掌控,她太急迫了,这个问题她不能回答,绝对不能。
一旦回答了,一旦被别人知道,她的婚姻,她的一切就要毁了,绝对不可以。
她啊啊啊的想要发出其他的声音,可声音经过她的喉腔,又什么都没有发出。
她最后绝望的听到自己冷静的声音:“因为我趁着我丈夫酒宴上喝酒的时候,给他下了药。还给那个女的也下了药,让她昏睡了一夜。
我吃了药,一次就怀上了。我丈夫最后没有办法,才只能跟我结婚。后来发现那个女的怀孕已经三个月,他要离婚,我不同意,以死相逼,说他玷污了我的清白,他才放弃离婚。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喝醉了认错人,觉得愧疚,对不起我。”
旁边人发出一阵恍然大悟的声音,谁能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
何含芮也好似从魔怔中清醒过来,几步跑过来摇晃何夫人,想要逼她多说几句:“你说什么?你给我说啊,说清楚啊!你害了我妈妈,害得我爸妈分离,你害我!”
“许桃!”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他满脸的错愕,满脸的不敢置信,甚至有浓浓的绝望。
他几步上前,扯开何含芮,想也没有想,抬手就甩了何夫人,也就是许桃一巴掌。
许桃好似终于恢复了自由,大叫一声,扑过去要抱住自己的丈夫,却被狠狠推开。
“滚!你给我滚!现在我们就去离婚,我一秒钟都不想跟你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