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垒,失败那个必定恼羞成怒,赢的那个必定趾高气扬,说不定还会当着女皇的面互掐呢?
谁成想,居然商业互吹起来了?
孔词话峰一转,冲女皇躬身行礼,“启禀女皇陛下,陆状元德才兼备,知识渊博,幽默风趣,是不可多得的好先生。微臣斗胆建议请陆先生到国子监任职,也好为朝廷多培养人才。”
陆时秋:“……”
他能不能收回那些赞美的话。这混账,他刚刚夸过他,这人转眼就让自己做他手下。
想得倒美!
陆时秋赶紧道,“启禀陛下,学生早已打算将毕生Jing力都贡献于育婴坊。没有太多Jing力教那么多学生,请见谅!”
女皇沉yin片刻,“朕虽有爱才之心,但陆状元有自己心愿,却也不好强人所难。此事便作罢吧。”她叹了口气,看向底下学子,“朕入宫前,每每听到贫苦人家养不活孩子,生下女婴,就会选择溺毙,心有不忍。四年前,陆状元辞官不授,一心想要办育婴坊,朕捐了五万两银子。今天朕再捐一万两。”
说完,她身边的贴身宫女知雨已经从袖袋里取出一张银票递给陆时秋。
囡囡在台下,跳上台来,也不知她从哪里弄来一个托盘,双手举起凑到知雨面前。
知雨一愣,莞尔一笑,将银票放进那托盘里。
囡囡站在台上冲底下人吆喝,“女皇体恤百姓,以身作则,请大家以女皇为榜样,家中有富余的学子尽自己所能捐点钱,帮助那些没爹没娘的孩子。捐多捐少全看各人心意,我在此多谢大伙了。”
女皇都掏钱了,其他人哪能不掏,下面观众一个个都掏了银子放进托盘里。
这些人多数放的都是银子以及铜板,到最后囡囡手都托不住了,陆时秋眼急手快替她接住。
陆时秋嗔了她一眼,小声道,“你也太大胆了吧?”居然当着女皇面就敢吆喝。这小丫头刚刚差点没把他吓死。
囡囡微微侧头,偷偷瞄了女皇一眼。见对方正看了过来,她吓得赶紧从上面跳下去。
陆时秋:“……”
还以为她不怕呢!
捐完钱后,陆时秋数完钱,捧着托盘递到女皇面前,“一共三万六千五百五十四两三百六十三文。”
女皇点了点头,带着御林军打道回宫。
等这些人全走了,陆时秋看着这十位学生,“走,咱们去一品斋好好吃一顿。我要好好犒劳你们。”
十位学生乐疯了,“走!”
还不等他们走出状元楼,这十位学生的家属纷纷挤过来,争着向陆时秋道谢,“多谢陆状元教导小儿。我都不知道,我儿子居然也是读书的料。”
陆时秋笑笑,“这些孩子平日只是爱玩爱闹,却也不失聪颖,只要诸位能稍微放下手,将来未必不能成材。”
众人齐齐应是。
这些到底是女眷,不好大庭广众之下揪着人不放,陆时秋随便应付几句,便找了个借口溜了。
大伙到了一品斋。要了个雅间,里面可以摆两桌。
那十位学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扬眉吐气过。
“哎,你们瞧见没?我娘刚刚夸我了。她平时只会训我。刚刚竟然夸了我。”
“我也是。我祖母还赏了一块玉佩给我呢。”
……
这十人说得眉飞色舞,坐在囡囡旁边的严仲文却是皱成一副苦瓜脸。
陈为凑过来,见他像被厢打过的茄子一样,不由纳罕,“你怎么了?我们胜了,你还不高兴。”
严仲文摇头,“没有。我一想到你们明儿就不来了,那院子里只住我一个,我就浑身不是滋味。”
陈为一愣,哈哈大笑,“虽然有些不地道,但是兄弟,你还是自求多福吧。我们的苦日子终于熬过去了。”
说完,他又加入小团体,继续乐呵了。
严仲文见他乐成这样,端起桌上的酒盅,狠狠灌了一杯。
囡囡见不得陈为这么嚣张,她凑到严仲文身边小声道,“你别听他的。”
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囡囡可不认为她爹会做赔本买卖。她爹之所以肯花这么大力气教他们,必定是为了那大笔银子。
严仲文嘴里的酒差点喷了出去,他咳了咳,差点把自己肺管咳出来了,脸色涨得通红,好不容易止住咳,他赶紧问道,“怎么回事?”
囡囡幽幽道,“这些人可是家里的宝贝。家里人眼见他们能成材,还不乐疯了?怎么可能继续任他们胡闹。你等着吧,不出三天,他们保管回来。”
严仲文细细一想。是啊,他在严府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他阿爷有十六个孙子,他不占嫡不占长。根本不受重视。
这些人可不一样。他们有人宠着,疼着。闹出事,都有人兜着。
现在有人能教好他们,只要不是故意捧杀的父母肯定都愿意送他们过来。
见他们乐疯了抱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