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见面礼,这个玉坠还算不错,就送于华儿了,华儿千万莫要嫌弃。”
“兄长说过,无功不受禄,华儿不能收,还请丘大哥收回。”
崔淼看了看那枚玉坠,见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便笑着说道:“华儿,之华不是旁人,见面礼而已,你就收着吧。”
王华向来对崔淼言听计从,见他这般说,也就接了过来,道谢道:“多谢丘大哥。那兄长和丘大哥说话,华儿去买些早饭。”
“阿淼家教就是好,华儿这般懂事听话。”
“说起来华儿今年也已经十八岁,去年参加的秋闱,成绩还不错,第七名,现下也是个举人了,不过因为太子病重,原本今年的春闱改成了明年,希望明年的春闱也能够顺利。”
“这般小的年纪就能考中举人,着实不易,足以说明华儿的聪慧,想来明年春闱定能高中。”
“说实话,以现在朝局的现状,我倒是不想让他参加春闱,在家做个闲散少爷也挺好。毕竟我是武将,说不准何时便战死沙场,那他便是我崔家唯一的香火,安稳的活下去比什么都强。”
“说的也是。”丘冉试探的问道:“阿淼尚未娶妻么?”
“嗯,我是武将,一上战场便生死难料,不想拖累旁人,况且我这人自由惯了,不想被家事束缚,也就没打算娶妻。之华呢,孩儿应该能识文断字了吧?”
“不瞒阿淼,我却已娶妻,只是妻子在前几年便病逝了,膝下有一子,今年已满八岁,只是性子顽皮,不像华儿那般乖巧。”
“之华为何不再续弦,有个人帮衬着,总好过一个人教养。”
“阿淼有所不知,我在来北平之前,是在湖北当差,不能在妻儿身边照看,以至于一家老小都要妻子Cao持,劳累过度一病不起,没多久便过世了。我自觉对她们母子亏欠良多,唯恐新人待他不好,从未有过续弦的打算。”
“那家中父母可有人照顾?”
“父母均已过世,家中也就我们父子相依为命。”
“原来如此,那我们的境遇倒是有几分相像。”
两人说话间,王华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提着刚刚买回来的早点,身后居然还跟着沈清。
崔淼有些惊讶,问道:“沈大哥,你怎的过来了?”
丘冉见沈清进门,连忙起身行礼道:“下官见过清宁候。”
“丘大人不必多礼。”沈清看向崔淼,说道:“你的伤我不放心,这是王医师配的伤药,还有一些补药,我拿来给你。”
“补药!”崔淼一听,脸色顿时变了,苦笑着说道:“沈大哥,我这只是皮rou伤,连筋骨都未伤到,不必这般兴师动众吧。”
见崔淼这般模样,沈清一阵好笑,说道:“王医师说,你的身子经不得这般折腾,若不想我担心,便乖乖喝药。”
王华跟着帮腔道:“兄长,你还是听沈大哥的吧,这几年你身上的伤不断,再好的身子也经不住,喝点补药我们放心。”
崔淼好奇的看着两人,说道:“你们两个何时这般默契了?”
王华对沈清的态度向来不冷不淡,甚至有些排斥,崔淼向来敏锐,即便他们有意隐瞒,也瞒不过崔淼,今日这般默契还真是少见,不得不让崔淼怀疑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王华看了沈清一眼,说道:“事关兄长身体,我们自然默契。”
被晾在一边的丘冉插话道:“华儿说的没错,阿淼切莫讳疾忌医。”
崔淼无奈苦笑,咬牙说道:“得得得,你们统一战线,我说不过,不过是喝些补药,反正不花我家银子,喝就喝吧。”
丘冉看着崔淼和沈清,说道:“清宁候和阿淼似乎感情甚好。”
不待崔淼回答,沈清淡淡的说道:“我与大郎自幼相识,时常抵足而眠,感情自然不是旁人能比。”
崔淼没想到沈清会这般回答,不禁有些无奈,暗中朝他翻了个白眼,笑着解释道:“沈大哥与我相识十数年,对我很是照顾,感情确实深厚,彼此之间,也没那么多顾忌。”
沈清闻言眼底闪过满意的神色,犹如主人般说道:“时辰不早了,坐下用饭吧。”
沈清这般幼稚的行为,让崔淼哭笑不得,连忙打圆场道:“沈大哥说得对,再不吃,早点该成午饭了,走吧,咱们上桌。”
崔淼将所有人都叫到客厅,分成两桌,一起吃了早点。
吃过早饭,丘冉原本打算在多留一会儿,谁知沈清以王爷召见为由,将崔淼叫了出去,丘冉见状也只得告辞,并邀请崔淼到他府上做客。崔淼来不及应声,便被沈清拉出了院子。
走在街上,崔淼好笑的看着沈清,说道:“阿清,你这般所为是否有些失礼?”
沈清理直气壮的答道:“我是皇上亲封的‘清宁候’,无论身份还是官阶,都在他之上,怎的说我失礼?”
“阿清,我与之华只是朋友,为何你对他这般敌视?”
沈清直截了当的说道:“大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