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孚生一边把玩着逐渐充血变硬的两颗nai尖儿,一边将脑袋埋进了柳流高高撅起的rou屁股里,肥软的tunrou颤巍巍地抖动着,弹性十足的触感让程孚生忍不住又往软嫩的腿缝深处钻了钻,高挺的鼻尖贴住柳流逐渐濡shi的裆部猛地一吸,腥甜的味道瞬间蹿满了男人的鼻腔。
“啊呀……”燥热的气体喷在敏感幼嫩的软rou上,柳流被烫得惊呼一声,晃着屁股就要往前爬:“别,别这样,好奇怪……”
程孚生揪住两粒肿大saonai头,轻易将挣动着想要爬走的柳流给固定住了,压抑着欲望的低沉嗓音贴着柳流的rou逼上传来:“故意不穿裤子,不就是等着我回来玩吗?”
“不,不是的……我衣服都洗了,呜啊……”掐着nai头的大手一用力,柳流的解释就拔高声调,变成了yIn乱的yin哦。
程孚生安抚地揉了揉两团被掐得肿大了一圈的nai头,又腾出手来拉开了挡在腿缝间的内裤裤档。豁着小口的白嫩rou瓣儿终于露了出来,猩红色的rou缝微微开阖着,散发着腥甜味道的汁水正顺着缝隙汩汩流淌着,几条长长的yIn丝藕断丝连地拉扯在泥泞的蚌rou和纯白的内裤之间,极尽yIn靡。
胯下一凉,柳流低哼一声,在男人火热的视线中yIn乱地晃起了腰肢:“孚生哥哥,可,可以了……你,插进来嘛……”
指头顺着狭窄地rou缝轻轻刮了一下,柳流就晃着屁股腻声哼哼了起来,程孚生咽了咽口水,哑声道:“你这病情还挺严重,不着急用药,我先帮你好好检查一下。”
“怎么检……啊……”话音未落,闭拢的两指就掰开紧紧挤成一团的花唇捅进了shi淋淋的rouxue里。紧致的rou道被手指剖开,毫无准备的柳流哀叫一声,瞬间软了腰:“慢,慢点,啊……”
紧致的层叠软rou一圈圈缠绕在指头上,没来得及流出xue道的yIn水丰沃shi黏,指头每次往前一送就能轻易榨出许多粘稠的yIn汁来。程孚生绷着指尖,在shi软的嫩xue里胡乱搅了一通,听着甬道里面传来悦耳的咕啾水声后,才凑到柳流的耳后,语气平稳地点评道:“嗯,sao逼的症状很明显,里面又紧又热,喷出来的yIn水堵都堵不住了,夹着两根手指都不舍得放,的确是很严重的sao病。”
柳流甩着屁股往男人的手指上撞,听着近在耳边的男人的声音,本就动了情的身子变得更敏感了,他半眯着眼睛回头,迷迷瞪瞪地应和着男人道:“嗯……那,那怎么办呢……医生哥哥,你帮帮我吧,帮我治治sao病好不好……唔……”
程孚生抽出挂满yIn汁的指头,随手在白嫩的tun尖上抹了抹:“自己掰开,我给你打两针。”
柳流甩着rou屁股,连忙急不可耐地反手掰开了空虚的rou花,殷红的小花裹着深秋晨露一般水汪汪的,肥嫩的xue口大开,被迫敞开的甬道里,层叠saorou饥渴蠕动间推拒出一股股sao甜汁ye。塌腰翘tun的柳流歪过头,盈着水光的眸子含情脉脉地盯着跪在身后的程孚生:”医生哥哥,插进来吧,sao逼想吃哥哥的大鸡巴……“
程孚生拉开裤链就掏出了蓄势待发的火热针筒,他粗暴地搓了两把涨得有些发痛的鸡巴,又往前一凑,扶住那根火热rou棒贴着shi软鲜嫩的小rouxue磨蹭起来。
“啊……好烫啊,插,插进来嘛,孚生哥哥,我想要……”青筋缠绕的鸡巴磨过shi软的嫩rou,烙铁一般的温度烫得柳流一激灵,连掰着rou瓣儿的小手儿都忍不住一缩,随后他却立刻抬高屁股,将阖张的小花扯得更开了些,哼哼唧唧地求着男人将xue外隔靴搔痒的大鸡巴捅进去。
“小sao货,夹好了!”程孚生朝着晃出rou浪的肥屁股甩了一巴掌,随后掐住tunrou上的鲜红掌印,猛地往前一撞,肥嘟嘟的小花瞬间被捅开撑满,嫩白饱满的蚌rou霎时变成一圈薄薄的rou膜圈在粗大的rou径上,藏不住的汁水顺着rou膜缝隙四处飞溅,卡在腿根的内裤全被打shi透了。
终于被磨到痒处的柳流爽得四肢发颤,他双眼翻白地尖叫一声,瞬间软倒在了地上,只剩一团屁股串在男人的鸡巴上高高翘起:“啊啊啊啊……好快,太快了……啊啊……慢点,呜啊啊……”
禁欲好几天了的男人一插进水嫩shi软的rou道,就被裹缠上来的层叠媚rou吸得丢了魂儿,他掐着两团tun尖儿,死死固定着身下扑腾着想要爬开的柳流,咬牙粗喘着越Cao越凶。绞住rou棒的软rou还没来得及挽留,那根滚烫的rou柱就已经噗嗤噗嗤地拔出大半,随后又一插到底地捅了回来。
松垮的T恤早滑下胸膛,柳流浑身上下只剩一条被扯到一边的白色内裤堪堪遮住白嫩的routun。趴在地上的柳流被撞得耸动不止,肿大的nai头来回摩擦在干净的地板上,细细密密的隐秘快感让柳流羞怯又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