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配合调查,两人又在海南呆了三五日才回了家,受了惊吓的柳流萎靡了好一阵,不过也黏人黏得厉害,自从下了飞机之后,就亦步亦趋地跟着程孚生搬进了他家,再也不提回自己家的事了。为了让自己搬进来这件事变得更加合理,他甚至还主动积极地接受并承担了小保姆的角色。
这天,刚参加完一个会议的程孚生一回到家,看到的就是柳流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擦地的场景。屋里的音响放着不知哪个韩流明星的歌曲,陶醉在歌曲里面的柳流正晃着脑袋,跟着歌曲节奏卖力地擦着地板,过分宽大的T恤顺着塌下的腰肢下滑,半截白莹莹的小腰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而只裹着一层白色纯棉三角裤的rou屁股恰好正对着门口。
程孚生小声拉上房门,眼睛死死盯着跪趴在不远处的柳流,细长的莹白腰肢、被内裤边勒出来的腿根软rou、腿心当中形状明显的饱满蚌rou都被他净收眼底。
邪火瞬间从燥热的喉咙深处蹿了出来,程孚生扯松领带,丢开套装外套,朝着勾人而不自知的柳流就冲了过去。
男人像是裹着一阵风似的,等柳流终于发觉房间里面多了一个人的时候,男人的怀抱已经笼罩了下来。无法反抗地被人压制在身下的记忆依然清晰,仍有些后怕的柳流尖叫一声,立刻反射性地弹动起来:“啊……别,不要……”
程孚生心里一酸,连忙放轻了力道:“别怕,是我!”
熟悉的温度和味道姗姗来迟,柳流歪过脑袋,果然看到了不掩担忧的程孚生,他瘪瘪嘴反手就搂住了男人的脖子,瓮声瓮气地抱怨:“你吓死我了……”
程孚生收紧臂弯,心疼地吻了吻柳流耷拉下来的唇角:“别怕,那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这话不仅说给柳流听,更是说给他自己听的,毕竟那种意外两个人都承受不住再来第二次了。
如今全身心依赖着男人的柳流低声答了句嗯,然后就张嘴探出了半截小舌。shi滑的触感划过男人不似往日冷硬的唇角,程孚生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邪火,瞬间被这黏糊糊地一舔给拱了起来。
叠在一处的两个人越缠越紧,两条舌头密不可分地缠绞厮磨,shi热的口水顺着柳流扬起的下巴拉出一道晶莹的水痕,暧昧的滋滋水声让他的脸颊飞红,但他这次非但没有退缩,反而闷哼着伸出手,摸上了男人硬邦邦的抵住自己腿根的鸡巴。
命根子被猛然拽住的感觉让程孚生呼吸一滞,他连忙松开含在嘴里的小舌,抵住柳流小巧的鼻尖,粗喘着明知故问道:“要干什么?”
柳流抬起眼睛,看向程孚生明明盛满了欲望的眸子,害羞带怯地笑了笑:“要‘治病’。”
话音刚落,忍耐到了极限的程孚生瞬间爆发,火热的吻碾向柳流微微嘟起的小嘴,干燥的大手顺着松垮得到T恤衣摆钻进去,准确地掐住了柳流平坦却柔软的胸脯。
“嗯啊……”nai头被男人拨弄得酥麻,正被男人嚼着舌尖的柳流忍不住从鼻腔溢出两声甜腻的低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