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孚生掰开簌簌抖动着的一双长腿,将眼神迷离的柳流摆成状似邀请的“W”姿势,随后胡乱揉了揉那团还在颤栗的Yin阜,扶着自己硬得跟烙铁似的Yinjing贴上的shi滑的xue口。
私密处毫无缝隙的紧密相贴,让从未开过荤的沉稳男人闷哼一声,瞬间变成了一个Jing虫上脑的毛头小伙。程孚生吻住柳流不自觉微张着的小嘴,凑到shi滑肥美的rou蚌门口就忍不住挺动腰身摩擦起来。
“嗯……”滚烫的rou棒把高chao未散的柳流烫得一激灵,可如今完全被男人笼罩的他没有了丝毫反抗能力,只能被他一双铁钳似的大手掰开,露出一副任人采撷的可怜模样。
电流一般的快感从身下那处涌来,程孚生闷哼着,似乎被那团软rouyIn水触碰过的jing身都烧得更加火热了,他没想到性爱居然是这么爽的一件事,比往日的自娱自乐不知道快活了多少倍,这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让人头皮发麻的舒爽让他感到无比新鲜和刺激。
他以前最看不起那些沉迷色欲、不求上进的人,可这一瞬间他却完全理解了,要是能让他天天抱着怀里的人儿玩弄,不上班又怎么样?不挣钱又怎么样?程氏集团的死活又怎么样?
急促的呼吸绞缠在一起,围绕在两人周围的呼吸都快被点燃了。程孚生突然咬住了柳流已经被吸得红肿的下唇,扶着自己滚烫的欲望,低哼一声瞄准咕啾着邀请自己的rou洞,低吼一声刺了进去。
“额啊……”被甬道密不透风裹紧的感觉瞬间让人窒息,程孚生低哼一声松开了死死地咬在柳流唇上的牙。“呜啊……”终于能发出声音的柳流高高地仰起脑袋,鲜明的疼痛似乎让他清醒了一些,他搂住男人浮上一层薄汗的肩头,愣愣地盯着那张紧皱着眉眼的脸蛋,终于认出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可程总怎么可能跟自己滚在一起,怎么可能露出那种情绪鲜明的恶狠狠的表情,果然还是在做梦吧!柳流对于自己觊觎程孚生美色这件事情接受地格外顺畅:既然都梦到了,那就好好享受一番吧!
迷迷糊糊思考结束后的柳流,连下身被撕裂的痛楚都顾不上了,对着眼前依然俊美得让人心动的男人羞赧一笑,然随后竟然仰起头主动吻上了男人紧抿着的唇。
被绞得鸡巴生疼的程孚生突然感到嘴唇一软,虽然只是蜻蜓点水的触碰,但还是吓得男人瞬间愣住了,他神情有些僵硬地看向了依然笑得灿烂的柳流:“你醒了?”
哇,这个梦不仅摸起来这么真实,居然连声音也跟本人一模一样!柳流笑得更开心了,哑着嗓子慢慢道:“没有呀!我醒了你不就消失了吗?”
程孚生挑了挑眉,一时差点没能跟上这个奇葩思路。他弯腰抱住柳流汗shi的上半身,闷哼着一鼓作气冲开了层叠媚rou的阻挡,瞬间将狭窄的rou道给破开了,原本鼓鼓囊囊的rou逼都被撑成箍在鸡巴上的薄薄一圈。
被shi软幼嫩的水xue完全裹住的滋味居然是如此美妙,程孚生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随后在舔上柳流的耳廓的时候,同时卯着劲儿在逐渐松软的rouxue里抽插起来。
“终于,终于让我吃到你了!里面好多水,泡得我好舒服,怎么会这么紧,我该不会是你第一个男人吧?嗯?小娇娃?”程孚生完全坠进了会吸人的rouxue里,他低喘着,贴着柳流的耳朵亲昵又痴迷地吻着柳流白嫩的耳垂和蓬松的发尾。
柳流被撑得几乎噎住了,他仰着脑袋,红润的嘴巴微微开阖着,一条shi滑的小舌微微探出点头来,似乎想说什么,但被那根硕大噎得愣是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只有鼻腔呼呼的喘息证明着他的情动。
程孚生偏过头含住那条小舌头,轻柔地吮吸两下,又用自己的舌头贴着它暧昧地厮磨起来,同样yIn靡的滋滋水声上下呼应着,伴随着啪啪rou体拍打声奏出一曲腥臊的赞歌。
终于找到点窍门的程孚生放缓了节奏,九浅一深地贴着被插得发麻的rou道熨帖,被撞得耸动的柳流哼哼唧唧地终于发出一点难耐的动静。程孚生舔了舔柳流嘴角淌下的水渍,又一次不死心的问出了自己还没得到答案的问题:“柳流,小娇娃,宝贝儿,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
九浅一深地试探让rou道深处涌起一阵酥麻的痒意,柳流像只八爪鱼似的黏黏腻腻地缠上了程孚生的肩背上,哼哼唧唧地不肯回答,反而还媚叫着让男人插重些:“好哥哥,好大哦……嗯啊……再快点,里面好痒啊……呜,还要还要……”
程孚生眉头一拧,将一双长腿扛到肩上,半跪着一通猛撞,结实的大床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掐住柳流高高扬起的下巴,让一脸sao媚的小家伙看向自己,厉声问道:“是不是,是不是?回答我!不回答我就Cao穿你!”
“呜啊啊啊啊啊……太,太快了……呜……啊啊啊……喷,喷了喔……”程孚生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连忙放慢了速度,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口蠕动不停的rouxue瞬间裹紧其中的rou柱,yIn水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将被夹在甬道中几乎抽动不了的鸡巴冲得一激灵,咬紧牙惯的程孚生也愣是没忍住,瞬间被冲得Jing关大开,攒了二十五年的初Jing开闸,全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