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竹又哭又笑的,脸上糊的乱七八糟的泪痕,眼睛红通通的,肿得像个熟桃子。
结果被他骂,还高兴得吹出个鼻涕泡泡来,偏偏这幅狼狈的样子竟然看着也不丑。
“阿游!阿游!你要是想的话,现在就可以给我吃!”
“......”
欢天喜地的模样,简直叫文烟游无语凝噎,憋得脸色涨红都没说出话来。
没达成目的,太阳xue还突突直跳,肚子里的小畜生也动个不停,他气得在一拱一拱的大肚子上连续拍了几下,大西瓜似的发出“砰砰砰”清脆的响。
小畜生没安静,反而在他的肚子大闹天宫,越发搅得天翻地覆,五脏六腑都挤在了一起。
文烟游难受得脸色发白,可见到沈星竹陡然又紧张起来的神色,他又觉得解气。
“哼!看来你对我肚子里这个小孽种的感情还挺深厚的,什么都愿意做!”
“阿游.....你别这么说我们的孩子......”
沈星竹哀伤地看着他,“我听说,七八个月的宝宝早就能听见外面的声音了,也是能感觉到爹爹喜不喜欢自己的......”
文烟游被他那个眼神看得难受,心口闷闷的,想说点狠话,却有说不出口。
他转过脸不去看他,一时哑口无言。
半晌才凶巴巴地呵斥,“你还留在这干嘛!还不快滚!”
“我留下来照顾你和宝宝呀。”
沈星竹柔声解释,“妍妍累了,被抱出去在外头睡了。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肯定不会食言的。等你生下宝宝,把我怎样都行。”
这个人当年就惯会演戏,如今又五年过去,怕是演技更加炉火纯青了。
不然他怎么觉得,这双眼睛这么真诚呢?
两个人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又开始了同居生活。
文烟游的预产期就在这两天了,他动不动就能感受到肚子一阵阵的发硬紧缩,有时候很快软和下来,有时候那阵强烈的缩痛却会绵延很久,久得他心慌气短,老是以为自己就要生了。
在好几次忍不住带着哭腔叫来沈星竹,却发现是一场乌龙之后,文烟游十分尴尬,因此堵着气不肯再叫他,哪怕肚子疼得再厉害也默默背过身去忍着。
一边忍着一边对着自己又圆又挺的大肚子恨恨骂着,“你这么能,怎么不去折腾你另一个爹呢!”
夜里文烟游也不允许沈星竹再像往常一样抱着他睡觉,把他赶到屏风外面的榻上去睡。
他努力忘掉他温暖安定的怀抱,可是半夜小腿抽筋的时候,怎么也够不到自己冰凉抽搐的肌rou,疼得呜呜呻yin出声,一后背的冷汗。
原本以为叫沈星竹一声还需要很久,结果他风一样地跑了过来,衣裳还是整整齐齐的,一看就是合衣而眠。
文烟游被肚子里一阵又一阵的宫缩磨得没力气,身子软绵绵的,整个人都恹恹的,很没Jing神,任由身后的沈星竹摆弄。
脸上又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后背也隐隐的有些shi漉,沈星竹小心地托着孕夫的腰背,把软和的布巾伸进去,一点点温柔耐心地擦拭。
等到身子重新干爽起来,文烟游的衣裳又被好好穿好,盖着的被子也细心地掖好,孕夫侧着身子,圆滚滚的大肚下面垫着一个薄薄的软垫,眼皮一下下黏起来。
正当沈星竹又小心摸了摸他额头,柔声让文烟游继续好好睡的时候,闭着眼睛的高龄孕夫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开口,“我想嘘嘘。”
“......”
沈星竹任劳任怨地伺候怪脾气的孕夫,一点没有生气的模样。
拿来尿壶之后,他才把文烟游从床上小心搀起来,披好斗篷,又侧着身子,好让抱着肚子没有力气的孕夫靠在他身上。
同时手在文烟游鼓鼓囊囊的下腹小心揉搓,在孕夫一声声越来越急促的呻yin中,垫在他后腰的另一只手缓慢而有力地揉捏腰部,还撮起嘴唇,“嘘——嘘——”地小声哄着。
“呃~唔——呃、嗯......”
软哒哒的唧唧被沈星竹塞进尿壶,尿意来袭的时候,文烟游忍不住抓着沈星竹的手,呻yin一声,身子哆嗦着往后仰去,高高隆起的肚子还忍不住向上一挺一挺。
尽管心里觉得,他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拜沈星竹所赐,他就应该尽心尽力地伺候他,但是文烟游根本做不到把总是温柔含笑望着他的沈星竹当作伺候的小厮。
这么低喘着气哼哧哼哧排完尿之后,他就特别窘迫的,赶紧拿开自己扶着沈星竹的手,又欲盖弥彰地朝前慢慢坐正了,急切地扭了扭粗圆的腰肢,还想甩开这人托着他腰背的手。
“别急,别急,阿游慢点。”
沈星竹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深夜温柔得宛如一个绮丽的梦境,他小心地继续搂着文烟游的腰,同时托着他的大肚子的手也没有挪开。
不管文烟游怎么排斥他的接触,他还是在已经不再紧绷绷还抽搐着细细跳动的下腹那里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