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竹真的是又气又心疼!
吃什么孕子药!是还嫌自己身子不够差吗!
他有心想给他个教训,手掌刚刚扬起来,对上那双害怕的还shi润着的眼眸,心里一软,又放下了,还暗暗地责怪自己,他如今性子跟小孩子差不多,跟他生什么气呢?
再说了,他如今这样有些呆呆傻傻的,也是拜他所赐。
一时心里又是歉疚,又是心痛,只是沉默地把怀里人软绵绵的手握在手心,低着头一语不发,半晌轻轻捧起来,放在唇边柔情万千地吻了吻。
文烟游大概也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刚刚以为自己要挨打,害怕地闭上眼睛,却又紧紧缩进沈星竹怀抱,现在眼见着不用被打,也很知道恃宠而骄地牵着爱人的衣襟,撅着嘴细声细气地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阿竹.....阿竹就.....进来嘛!进来好不好!”
他也不知是吃了什么药,疏解了一次浑身还是又热又粉的,隐秘的出口也不间断地流着水,不多时两人交缠的呼吸间就满是玫瑰的清香。
沈星竹真是拿他没办法,嘴上凶巴巴的,“哼!这么不听话!看我下次还管不管你!”
手上动作却很轻柔,一边揽着他臃肿绵软的腰背慢慢把人放倒在柔软的被褥上,低头就去寻摸那嫩豆腐似的两坨柔滑nairou,连带着樱红的两枚点缀,都纳入火热的口腔中,用自己灵活的舌头去舔舐,去吸吮,用牙齿轻轻啃咬,直伺候得身下人大张着腿嘤嘤呜呜粘粘乎乎地搂着他的脖颈直叫唤,“哈啊....啊.....快啊....快进来啊....啊相公.....啊——”
沈星竹额角的青筋都忍得一跳一跳的,方才他趁着文烟游被吃nai子吃得爽快,手也没闲着,先是不放心地摸了摸鼓鼓囊囊rou乎乎的小腹。
觉得那里只是温度高了些,像是藏了块小火炉,摸上去软绵绵糯叽叽的,并没有平日里他痛起来的那种僵硬冰冷,又或者是胞宫痉挛,稍微放下了点心。
他思忖着,既是孕子药,怕是主要效力在养护胎宫,兴许对身子没那么大的损害吧。
刚刚把四根手指全部试探着捅进又shi又滑的小xue,沈星竹咬着文烟游白嫩微凉的耳垂,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四面八方热情的xuerou紧密相拥,又吸又缩的,正准备调笑他一句,冷不防被叫了声“相公”,顿时手下没了轻重,一整只手蜷缩着挤进去,慌慌张张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一大波粘稠透明的水ye。
躺着的傻乎乎的家伙半分不舒服的样子都没有,yin叫声还越发高亢了,无师自通般拿白嫩嫩一双腿夹着他腰,甜甜腻腻地勾引,“啊~相公~~快进来~~啊啊~~好舒服~~~”
沈星竹再也把持不住,把文烟游的双腿捞起来,还不敢抬得太高,怕弄疼了他,随即跪在他两腿间,固定住不听话的老宝宝乱动的两条白腿,就使劲抽插起来。
“哈啊......啊......好舒服.....啊好舒服.....”
“嗯~~相公~~啊用力~~用力插我啊!~阿游.....呼呼呼......”
“阿游要给....给相公....呃——好舒服.....生小宝宝....啊.....”
文烟游白生生的嫩胳膊吃力地伸长了要来攀沈星竹的脖子,被Cao得浑身乱晃也不老实,娇声哼哼着还挺高了胸脯请大力Cao干他的人来吃,真真是春情烂漫。
沈星竹寻思着他是从哪里听来的壁脚,今天热情sao浪得跟昨天完全不是同一个人,无奈之下却又有他不愿承认的惊喜,喘着粗气,又爱又恨,“你这个.....啊!松....松开!”
“啪!”
早就被摩擦揉捏的通红的白软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文烟游在床上扭啊扭的,胖乎乎的身子怎么也转不过来,只能勉强把脸转过去,含了水委委屈屈看他,“呜呜呜.....”
“你还有脸哭!”沈星竹今天真是被气得七窍生烟,瞒着他偷偷吃孕子药也就罢了,他念着他身子受了药力,怕是不宣泄出来难受得紧,尽心尽力伺候完了。
在最后的射Jing关头,正要把自己的大rou棒抽出来,没想到这家伙脑子不好,心眼子还挺多。在他握着他后腰软rou,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提出来的时候,小xue猛地一缩,紧接着无师自通地在一秒内震颤痉挛数下。饶是他从前身经百战,吃了那么久的素,猛地一开荤,也立刻憋不住,顿时缴械投降,把浓稠的Jing水尽数喷射在火热濡shi的xue道内,足足射了一分多钟才停。
更尴尬的是,因为他自己也特别爽,所以等射完了,几把还留恋地插在文烟游热热软软的小xue内,沈星竹小狗一样把脸埋在他rou乎乎的胸口使劲埋了埋,好好吸了几口气才舍得抬起来。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沈星竹跪在床上,就着把文烟游背过身压在床上的姿势,把他两只胖嘟嘟的手臂勉强地交握在身后,接着修长的手指就伸向了刚刚的温暖巢xue——
想要使劲把正一汩汩往外流的白浊水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