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开啊——滚开....嗬嗬....放开.....放开我的孩子.....”
一缕缕乌发胡乱地贴在老国丈汗shi莹白的脸颊上,狼狈极了,他粗声喘着气,一只手肘死命按着生完孩子依旧坠痛不止的胞宫,大半个身子趴在地上,只能匍匐着往前爬着,股间的肥xue断断续续漏着艳红的血水,在肥白的嫩腿根上滑下艳色的令人心惊的痕迹。
他迫切地仰着头,急急叫着,“还给我.....把孩子还给我!”
那群人就轻蔑地瞧了他一眼,接着像是丢掉一只小狗一样,把拎着的不断哭叫着的婴孩扔到他怀里,文烟游两条无力的老腿大大岔开,后面大开的rou洞就这么敞着坐在了shi哒哒的地毯上,颤抖着手摸向孩子的屁股。
“呜呜呜呜呜......”文烟游几乎是老泪纵横,喉咙里发出困兽一般绝望压抑的哭声,身心极度疲惫,只觉得脑子里一根弦“噔”地断了。
人们总是骂生孩子没屁眼,他怎么也没料到这种事会发生在他自己身上,发生在他辛辛苦苦怀了数月的孩子身上。
可怜的婴孩挥舞着白嫩的藕臂,蹬着嫩生生的小腿,他还那么小,喝了那么多nai肚子里涨得难受极了,可是话也不会说,只能一个劲地咧着小嘴大声嚎啕,哭得伤心极了,眼泪浸透了软绵绵的小脸蛋,张开的小嘴里隐约可见颤动的小舌。
文烟游恨不得能替代他可怜的孩子受罪,他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打着颤,几乎要跪不住了,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好几次要倒下来,竟都被他勉力支撑住了。
他恍恍惚惚的,睁着空洞的眼睛,只呆呆地看向星儿,眼里却已经没有任何情绪,没有爱意,没有恨意,只是空空地落泪,像是身体里的水怎么也流不干净似的,“你怎么能....你.....”
短短一天,老国丈完全失去了从前被娇宠着养胎时的神采,他高隆的金贵孕肚如今瘪了下去,只是还未完全平坦,养胎养出来的许多嫩生生的软rou依旧覆在小腹处,把那里堆叠起一个如同怀胎五月的软绵绵rou乎乎的小山丘,几乎和上头雪白滚圆的两坨大nai子一样高。
他身下的血水流个不停,已经把他现下坐着的那一块地毯又重新浸shi了,浑身的热气和生机都随之流失了,粉嫩细润的脸蛋和嘴唇白到透明,吹弹可破。
国丈不说话,星儿也不说话,两个人静静地望着对方,眼里却似乎有着千言万语。
丞相和他的党羽看着十分不高兴,毕竟他们想看的是国丈痛不欲生泣声惨叫,如今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又是做给谁看呢?
丞相正欲发话,却是文烟游一声压抑的痛yin打破了这沉默。
腹腔深处传来剧烈的绞痛,叫他怎么咬紧了牙关,咬破了嘴唇都无法抵御,浑身细细地打着颤,肥软无力的双腿痉挛起来,他眼前一黑,抱着哭叫挣扎动静越来越小的婴孩的手臂就软了失了力气,小小的婴儿从爹爹温暖的怀抱里跌下来,掉在铺得厚实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文烟游又痛叫一声,弯下僵硬的腰身,艳红软烂的花xue口又抽搐着喷出汩汩的血水,与此同时,一个巨大的深红色rou块掉了下来。
“啊.......孩子......孩子掉下来了啊....救......救救孩子.....哈啊.....好疼....疼死了.....”
文烟游痛得昏了头,以为自己还在生产,完全忘记了自己辛苦生下的三个孩子已经全部夭折,第三个孩子在饱受腹涨之苦哇哇啼哭的时候,被生身爹爹失手摔在了地上磕破了额头也死了。
有胆大的小厮往前探了探头,看到一片shi淋淋的血腥中那个奇怪的rou块,端详了半天,发出一声惊叫,“呀——这老东西的胞宫掉出来了!”
果然。这一坨暗红色的囊袋状rou块,瘪瘪的,在掉出老国丈身体之后还在无意识地抽动着,不断从中间一个圆润的洞口中继续吐出血水,孕囊的另一端还与腹腔内相连,这幅场景叫在场的人看了都觉得血腥欲呕。
“沈公子不准备下手吗?”
丞相匆匆扫了一眼,顿时脸色发白,身形一晃,若非小厮搀扶差点就要摔倒了,铺面而来的血腥气逼得他几欲呕吐,他下意识抚了抚肚子,正准备骂一句晦气,瞥见一旁站着的格外沉默冷淡的星儿,言笑晏晏道,“沈公子该是恨死了这老家伙的吧?怎么都没自己动手呢?该不会是不忍心吧?”
星儿又是冷淡地瞥他一眼,声音没什么起伏,“他欠我三条命。”
接着便自顾自转身离开了。
丞相被他落了面子,脸色差点挂不住,气哼哼拂了拂衣袖,在小厮的搀扶下慢慢地走到书房侧间的椅子上坐下,听见小厮问,“老爷,这姓沈的太不上路子.....”
他没好气地狠狠拍了下桌子,“人家的意思是,咱们各取所需!老东西欠他三条命,如今已经还了三条了!剩下的他懒得管!也不屑管!呵......倒是个有脾气的.....”
“那.....他都没亲自动手.....我们怎么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