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门再次被敲响。
“儿子,雪梨炖好了,快出来喝吧。”顾夫人敲了敲房门。
阿姨刚才上楼敲门时没人应答,感觉房间里的动静不太对,就下楼告诉了顾夫人。
顾夫人和客人说家里还有些事需要处理,让管家给太太们另作安排,就先失陪了。她感觉今天这小两口的气氛不太对,又把司机叫来,司机说顾先生已经出过一次门了,还砸伤了手。
不管什么事都该好好说,儿子总不见得家暴吧,她有点担心窦旖。
******
房间里剧烈而疼痛的性事终于平静了下来,顾凛好像逐渐找回了残存的理智。然后他看见身下面色惨白,满脸指痕和泪痕的窦旖,白皙的身体红痕密布,双ru流血,小腹上挂满自己射出来的Jingye,看上去虚弱凄惨。
这场性爱并不痛快,到最后的时候,光靠后面顾凛根本就发泄不出来,可看到那颗红痣,顾凛就像是疯了一样,脑子里全是小男生说的那句话,他迫切的想要用Jingye去盖住它,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他撸动分身,紧盯着小腹那处,达到了高chao……
找回理智的顾凛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颤抖的去解开绑着窦旖双手的那条沾有血迹的领带,窦旖的手腕早就磨破皮了,他不清楚领带上哪些血是自己的,哪些是窦旖留下的。又去打开ru夹,粉嫩的ru头红肿破皮,还在流血。
他们的结合处依旧相连,窦旖自始至终没有射过Jing,顾凛拔出下身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他看到窦旖那里也破皮出血了,后知后觉的心疼和醒悟才彻底唤醒了理智。
“老婆,对不起,我…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别怕,我,我们回去看医生,没事的,你别怕,对不起。”
终于结束了吗?
窦旖闭上眼睛,浑身上下都在痛,脸颊、脖子、手腕、下身,这些痛苦并到一起,扯得他五脏六腑都跟着疼。
“砰砰砰。”
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
管家拿着备用钥匙递给顾凛母亲,“顾夫人,这是备用钥匙。”
顾凛这才听见了外面的动静,用被子把窦旖整个裹好,又下床翻了件浴袍匆匆披上,打开了门的一条缝隙。
“妈,我和窦旖有事情要说。”他的嗓子依旧沙哑。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你是不是动手了?”顾夫人提高了嗓音,“窦旖怎么样了,让我进去看看他。”
“没事,我…我收拾下带他回家。”
管家和阿姨看到房门打开都自觉下楼了,顾夫人也不好硬闯进去,窦旖这孩子脸皮薄的很,“旖旖,妈就在楼下,有什么事和妈妈说好吗?”
隔了会儿,房间才传来窦旖微弱的声音,顾夫人听见了房里传来一声‘好’。
她狠狠瞪了眼面前的儿子,转身先行下楼。
顾凛因为这点声音而欣喜,母亲一转身,他立即关上了房门。
他来到窦旖身边,想抱对方去浴室洗个澡。伸手刚碰到被子,就听到妻子说,“别碰我。”窦旖裹着被子背对着他,不带任何感情的开口,冰冷的语气让他觉得心口像被撕裂。
就在刚才,他强jian了他的妻子。
在此之前,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许取决于他,只要他想,一切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而在发生了刚才这样的事情后,他好像只能是被动的等待审判。
“老婆,我们回家先看看伤好吗?我叫医生过来,你不用害怕。”
“你不想看见我至少也要先看看伤。”
顾凛看窦旖依旧不为所动,干脆连同被子一道把窦旖抱起来,然后他看见妻子死死咬着嘴唇,隐忍着不发出声音,浑身都在颤抖。这样的痛苦比鞭打心脏更甚,好像自己无比珍视的宝贝就这样被自己作践了,窦旖捧着一颗真心嫁给他,抛却了骄傲和理想,甘愿做一个呆在家里每天给他留一盏灯的妻子,但是那样的平静和温暖被顾凛一点点的打碎了。
他亲手把这段关系推向一个无法挽回的余地,他连着被子把窦旖抱在怀里,不顾那微弱的挣扎,牢牢扣在怀里,“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跟我回家吧,我们看医生,别的事都等你好了再说行不行。”
“妈还在楼下等我们呢。”顾凛说完这句话就感觉怀里的挣扎停止了,自己就像一个卑劣的小人拿捏住了窦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妻子一直非常尊重他的父母,所以现在居然连这点也要被拿来利用。
顾凛想就这样抱着窦旖上车回家,但是这样下楼被顾夫人看到大概要急坏了,可窦旖脸上的痕迹根本遮掩不掉。
“松手。”窦旖的声音隔着被子传来。
“我…我帮你。”顾凛试图去掀开被子。
“别碰我。”
窦旖挣脱开怀抱下床,拒绝他的靠近,从被窝里出来,因为下身的疼痛,走路姿势别扭而缓慢,白皙的身体带着在性事中留下的惨烈痕迹,就那么赤条条站在顾凛面前。
来时的衣服早就被顾凛给扯破了,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