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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武胜男哼了哼,用异常Yin阳怪气的调子道。“妈这是忘了二哥了?别看我当时年龄小,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如果不是大哥装病让你带着他去医院看病,二哥也不会走丢。”
季言之已经隐隐开始怀疑那和武胜男有三分相似的武胜军(就是刘英子嫁的那位知青),就是武胜男据说小时候就走丢了的二哥,去没有想到这里面还有这样儿的隐情。
不免有些怪异的朝着武胜利看去,却一不小心用自己学了之后,就根本没咋用的算卦看相的能耐看出了某些不妥。
桃花目,薄嘴皮,标准的风流薄凉相。
薄凉的人也自私,比如说他,其实也是自私薄凉之人。
不过心有净土万事自有底线,季言之本性再怎么薄凉自私也有自己坚持的底线,首先他从此都会清楚的认知自己是个人,而不是畜生。而武胜利却……
——啧,或许就跟武胜男猜测的那样,当时害得武胜军走丢的意外,其实是武胜利故意为之吧。
——小时候都这么容不得人,心毒,武胜男这傻姑娘能健康活到现在,还这么的…嗯…活泼外向,可真要感谢她是一位能够换取高额彩礼钱的姑娘,武胜利明显‘需要’她才能娶得上媳妇。
千头万绪齐涌心头,一时之间就连季言之也有点儿感慨。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罢了,短暂得根本就没有人发现季言之的闪神,只是觉得这个男人浅笑起来的时候真TM好看。
本来就对季言之一见那个钟情的武胜男被这样的男神笑晃花了眼,差点儿变成痴呆。
她妈则暗骂一句这个女儿算白养了,继续重伸彩礼钱。她妈倒是后悔只要了三百块钱,刚准备不要脸的改口说要五百的时候,季言之像是洞悉了她的想法似的,笑得格外意味深长的道。
“婶子,以后和叔的生老病死真的不要胜男同志负责?”
武妈妈不屑的冷哼:“我有儿子。”
蕙兰大姐一旁嗤笑:“当谁没有儿子似的。我家大龙大虎大牛哪个不是儿子?哪个不比病秧子似的武胜利身强力壮。”说道这儿,蕙兰大姐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然看向了一直不吭声,将沉默进行到底的武爸爸。
“三叔你可得好好让胜利活动活动了,再这样下去,可真的要废啰!”
彪三麻利的点头,附和自家媳妇道:“对头,特别是第三只腿最有危险,这是县城的赵大夫说的。”
被人这么挤兑,武胜利又是个气性大的,当即就气血上涌,憋得一张刻薄脸的吼道:“蕙兰姐,你可真是我亲堂姐啊,带着这么一个…”
被彪三利眼一横,其实很虚张声势的武胜利一下子就泄了气势。武胜利准备找武胜男的麻烦,结果武胜男麻溜的往蕙兰大姐身后一站,当即就把他哽得直咳嗽起来。
武胜利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便听季言之道:“今儿这一遭我也算长了见识,本来以为只有少数封建落后的乡下才有卖女儿的事情,没想到市民普遍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县城也有这样的事情。三哥,我记得革委会的专职工作好像是破|除|四|旧吧,这三百块的彩礼钱,不知道够不够达到卖女儿的标准。”
能和季言之臭味相投到称兄道弟的人,会是什么好货色。彪三本身未进革委会的时候,就是县城一霸,如今成了革委会里的干事,那更是霸中霸。
不光人真的凶,就连那脑子也是做官的料。这不,季言之刚这么一说,还没给他使眼色了,他就明白季言之打的是什么主意。当即就把手儿往桌子上一拍,说五十块都称得上卖女儿了,何况是三百块呢。武妈妈要真是该收三百块的彩礼卖了武胜男,他就敢送武妈妈去农场进行劳动改造十年游。
这时候武妈妈才想起彪三的工作性质是什么,也不敢摆谱儿了,只说白养了武胜男这么一个女儿了,让她赶紧滚。
武胜男别看人有点儿憨憨,但其实是个多听话的孩子啊。
武妈妈叫她滚,麻溜的滚。她果真就进屋收拾了自己的衣服直接就滚了,那听话的程度,可真让武妈妈一阵心绞痛,一个劲儿的说这个女儿白养了。
武爸爸从头到尾都没有开腔,等武胜男包袱款款的跟着离开,说是要把彪三家当成娘家出嫁的时候,武爸爸才幽幽的开口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心疼没有彩礼钱收了?咋不知道见好就收呢。”
得,武爸爸这句话算是充分暴露了他的本性,真真应了那句咬人的狗不叫的古话。
走在最后面,五感超强以至于听到这句话的季言之摇了摇头,这样糟心的亲戚,幸好武胜男本身还算拎得清,不然说不得他会拂了蕙兰大姐和彪三哥的好意。
他的确有能耐解决糟心亲戚,但讲真,他也特别不耐烦着手处理糟心亲戚特别是妻子娘家的糟心亲戚,毕竟法制社会不能随意杀人,得妥善想招儿收拾才是。
第394章 第四十八个故事
武胜男是七日后从彪三哥家里出嫁, 正式嫁给季言之的。
不是武胜男想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