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霜白似乎要把经年积累的Jing水都给他,一边赶路,一边都忍不住和他在马车里做,每每弄得他狼狈不堪,再把他横抱在怀里,带入客栈,沐浴后便继续cao干,一连数日,他的亵裤就没干过,股缝里永远都是黏腻shi滑的,方便男人随时进入,他被伺候得很舒服,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走走停停,一周过去,回京路才走了不到一半。
“唔……慢点。”他意乱情迷,和霜白白日宣yIn,他的衣裳被丢了一地,整个身躯裸露着,任由男人侵占,身下全是yIn靡水迹。
高chao使人愉悦,他搂着男人的脖子,香汗淋漓。
“怎么样,我弄得你舒服吗?”宁霜白猛地一顶。
“唔,好舒服!”
宁瑜的娇喘声便陡然粗重,声音穿过窗户,传得整个后院都能听到,很难不叫人想入非非。
楚宸就是这个时候走进客栈后院的。
熟悉的嘤咛声让他有些上火,又让他魂牵梦绕,光是这么听着,他就勃起了。
这没良心的小东西,一个月不见,竟没有一点思念自己,反倒又找了新男人?果真是一副捂不化的冰冷心肠。
他气归气,更多的情绪却是想念。作为帝王,他得坐镇京城,没法亲自来迎宁瑜回去,只能翘首以盼,苦苦等待,他听着探子们的消息,只觉这一趟宁瑜走得很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心急如焚,终于等不及,黑着脸撕了一份奏折,终于堵住了群臣的嘴,亲自出宫去接宁瑜。
宁瑜正沉浸在这激情的性事中,一偏头,便见房门被推开,屏风后闪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竟然是狗皇帝!
他顿时激动起来,一把推开霜白,裹着小被子便冲了过去,扑进宸帝怀里,抱着宸帝的腰,惊喜道:“你怎么来了?”
楚宸原本是心有怨愤的,可宁瑜这么一扑,他心头那点不悦顿时烟消云散,宠溺道:“你走得这样慢,朕等不急,朕偏要看看,是哪个野男人绊住了你的手脚。”
野男人宁霜白掩好衣服,从床上下来,跪下来端端正正行了个礼。
“奴婢宁霜白,叩见陛下。”
宸帝一见只有宁霜白,放心不少,沉声道:“你跟朕来。”
两人避开宁瑜,在庭院的花树下谈话,宸帝开门见山道:“朕和沈大人的耳目,灵敏得很,一路跟着宁瑜,想必你也清楚这一点,所以故意在驿馆走廊做,想给朕看,是吗?你想做什么?挑衅?你该知道,以你的处境,朕随时可以像捏一只蚂蚁一样捏死你。”
宁霜白不慌不忙道:“非也,我不是挑衅,而是示好。”
宸帝冷哼一声:“什么?”
宁霜白恭谨道:“我知道陛下喜欢宁公子,我把他伺候舒服了,让他喜欢我,陛下会爱屋及乌。毕竟,您不舍得他被一个奴才糟蹋。”
“你很聪明。”宸帝顿时警惕,冷声道:“你走吧,朕命人免除你的奴籍,你想做什么,尽可以离宫去做了。”
“谢陛下。”宁霜白磕头道:“不过我只想留在宁瑜身边,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可惜我配不上他,我这番费心思脱离奴籍,没别的心思,只是为了堂堂正正陪伴他。沈大人私自带宁瑜出宫,陛下想必很不悦吧,有我在,必定能分掉宁瑜对他的偏爱。”
宸帝感喟:“你心有大志,不该囿于宫闱。”
宁霜白:“我愿意。”
宁瑜坐在窗前偷看,桃花树下,宸帝不知在和霜白哥哥聊什么,霜白跪下磕头了。
没过多久,走廊响起脚步声,是宸帝来了,宁瑜蜷缩在小被子里,绞着腿,感觉男人走近了,温柔地抚摩他的发丝。
“朕免去了宁霜白的奴籍,你开心吗?”
宁瑜登时激动,跳起来抱住宸帝,目光炯炯,问道:“真的吗?”
“真的。”
宁瑜心中顿时结了好大一个疙瘩,当初在宁府时,他就想这么做,宁贵远也多番活动过关系,只可惜,官府总不给批条。
这事到了宸帝这里,轻轻松松解决了。
他开心得主动去吻宸帝,久别重逢,此刻他才发现,自己其实也有一点思念宸帝的,毕竟自己肚子里这个小生命,是这个人的种。
楚宸像爱抚一只猫一样,抚摸过宁瑜的后颈和光滑的脊背,粗砺的手掌抚过Jing致的蝴蝶骨,美人便一阵战栗,如此敏感,叫他爱不释手,而美人这个主动的吻,更是让他心旌神摇,连头发丝都幸福得微微翘起来,他回给宁瑜更激烈的吻,将满腔思念之情,都倾注在着申请的接吻之中,纠缠,索取,交融。
他用舌头撬开宁瑜的齿关,钻进他温热chaoshi的口腔,舔弄着,唇瓣也吸吮住宁瑜的唇,碾磨纠缠,像是吃不够一样。
直到宁瑜被吻得喘不过气,他才松开,问道:“你有没有想朕?有没有?嗯?”
痴缠的问话里,满是眷恋暧昧,宁瑜会意,心尖儿也被撩拨得酥痒,他把头埋进男人脖颈间,贪婪地嗅着那股龙涎香的味道,小声道:“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