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谁是夫君?”
这狗男人,竟吃醋到这种地步!
按宁瑜以往的性子,恐怕会不知羞耻,连叫夫君,求男人狠狠肏他,毕竟床上说的话都不作数。
可是此刻,他想起宸帝,这一声“夫君”愣是堵在嗓子眼里,根本说不出口,他觉得膈应,偏偏沈君卿逼他叫,他只得咬牙不吭声。
男人似乎被激怒了。
“好,我有的是耐心。”沈君卿拔出阴茎,玩味地笑道:“上次要做的事,还没来得及做呢。”
那肉棒拔出去,花穴里便空虚起来,宁瑜有些难耐,扭动着臀试图勾引,男人这次不上当了,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明明下体硬得可怕,那根阴茎湿漉漉、热腾腾的,就是不弄,存心要和宁瑜比比谁憋得更久,想逼迫宁瑜低头让步。
宁瑜不说话,闭着眼不去看。
欲望么,潮水般,来得凶去得也快,忍一忍,说不定就消退了。
可身体不允许,他本就敏感,孕期容易发情,再加上勉铃里春药的效果,他不可能忍得住。
更要不得的是,沈君卿竟然拿来一把小刀,开始帮他剃掉那地方的耻毛,冰凉的刀刃触及温热的肌肤,冰得他一颤,他能想象到那刀刃有多么雪亮锋利,仿佛被男人挟持住了,恐慌道:“你……你别这样。”
男人不停,一边用手指蘸水清理,一边用小刀剃,在这种危险的气氛里,宁瑜的身体被刺激得异常兴奋,淫水涟涟,他几乎要绝望崩溃。
他突然无比思念宸帝。
宸帝在床上也会这样玩情趣,但总是点到为止,只要他想要,宸帝会用激烈的肏干满足他,不知疲累,直到把他喂饱。那个男人,没这么爱吃醋,没这么强的独占欲,是绝不会这样欺负自己的。
不得不承认,他与宸帝相处日久,的确生了很多眷恋依赖的心思,这声“夫君”,不为满足宸帝,而是为满足他自己的心,换做别人,他实在叫不出口。
他伸手摸去,沈君卿技术了得,他的下体被剔得光滑如玉,一点毛茬都不剩,欲望折磨得他几乎要疯,他只得把手指伸进花穴,缓慢抽插,自己抚慰着自己,他微微仰起脖子,艰难地撑起孕肚,手指在花唇间进进出出,揉弄着阴蒂,一副欲求不满的饥渴模样。
沈君卿也快忍不住,命令道:“小骚货,叫我夫君,我就给你。”
情欲冲昏了头脑,宁瑜一边抽插抚慰自己,一边淫叫道:“夫君,快肏我,进来吧,求你了……夫君。”
这美人果然让步了。
沈君卿狂喜,正要进去,听宁瑜继续叫道:“夫君……陛下……你快疼疼我。”
一声声“陛下”,叫得沈君卿几乎要分崩离析,他满心苦涩,苦涩又转为愤怒,终于将他彻底点燃了。他想惩罚宁瑜,于是掰开宁瑜的腿,大力肏干进去,没有让宁瑜多加适应,便蛮横地挤开宫口软肉,直肏进子宫里,硕大的龟头一下顶到底,捅到敏感脆弱的子宫内壁上。
“啊!”宁瑜大叫出声,大腿一颤,感觉这一下顶得极深,差点要把他捅穿了。
他泄了精,精水混合着淫水,把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打湿得一塌糊涂。
疼也是疼,爽也是爽,他被激得眼泪直流,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在一下下凶狠的肏弄中,被顶得身子一耸一耸的。
男人托住他的屁股,扶他坐起来,于是在这样一个坐莲式的姿态上,他被肏到最深,感觉男人的肉棒像一柄利刃,破开了他柔弱的软肉,捅进了他身体最深处。
沈君卿本意是想惩罚他,可宁瑜被肏得越深,反而越兴奋,挺臀主动索取,当真是淫荡,他被勾了魂儿似的,再没法计较称呼的事,只想享受此刻的极乐欢愉,于是掐着宁瑜的屁股,一下下,顶弄肏干,恨不得把人彻底拆吃入腹。
宁瑜爽得早就忘了男人是谁,动情地抱着男人雄壮的身子,婉转承欢,娇喘淫叫,那根肉棒实在太好用,肏得他内壁炙热,淫水不断,他欢愉地去亲吻男人,索取到一个炙热狂暴的吻,便愈发激动,唇舌相缠,交换津液。
换了好几个姿势后,两个人彼此相拥,一齐到达高潮。
宁瑜捂着肚子,感觉一股热热的液体直往身体里喷涌,他闭着眼,舒服得浑身颤抖,情不自禁搂住男人的脖子,叫道:“呜呜呜……好烫,夫君射进来了!好舒服!”他的肚子几乎要被灌满,热热的,满满的,可男人却还没射完,他感觉要被撑爆了,软糯糯叫道:“夫君,你怎么这么多……”
男人没说话,挺了挺腰,似乎在告诉他,还有更多。
月上梢头,这夜还很长。
他被沈君卿又一次弄上高潮,床榻旁养着一簇海棠花,沈君卿竟折了一枝,插进他的尿道口,那狭窄的穴道从未被如此开拓过,无比敏感,有些微的刺痛,还有种异样的快感,宁瑜被堵得无法发泄欲望,急得眼睛都要红了,可沈君卿不放过他,知道他憋着,还故意肏干他的敏感点,一次次,又狠又准。
他喘道:“啊啊啊啊!不行了!夫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