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歌饶有兴致地看着身下人,那副动情而不堪凌辱的模样,真是诱人。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人,貌若天仙,放眼整个越朝,恐怕都找不出第二人。
偏偏这美人还如此特别,明明是男子,可那秀气的小东西下,竟藏着一处敏感红润的女xue,xue口窄小紧致,看着脆弱,竟能容纳他厚实的舌头在内肆虐,还能吞下他的三根手指,激动得涌出一波波甜美花ye。
“小鱼儿?你是谁的小美人?”
宁瑜被情欲折磨得几乎要崩溃,意识模糊,哪里还记得把自己压在床榻上的是谁,满脑子都只有哥哥,他眯着意乱情迷的眼睛,用软糯黏人的声音应道:“哥哥……我是哥哥的。”
楚玄歌套不出话,不敢大意,只好咽了咽口水,问道:“你是哪家的?”
见楚玄歌迟迟不动,宁瑜几乎要急了,张开自己的双腿,无比熟练地将双腿盘在了男人Jing壮的腰上。他扭着腰,用瘙痒的花xue蹭着楚玄歌的腿,隔着布料如同隔靴搔痒,愈发难解,他被情欲烧成了一锅糨糊,沸腾起来。
“唔!”楚玄歌险些叫出声。
小美人竟然隔着衣服,伸手捏住了他的子孙根,力道刚好,捏得他十分舒服,铃口滴滴答答落下欲ye。
楚玄歌的眸光里,情欲翻涌,他强撑着用最后一丝理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宁瑜迷迷糊糊,心道哥哥今天好奇怪。
他应道:“我叫宁瑜,我是哥哥的小瑜儿。”
楚玄歌迅速回想,待选太子妃的贵女中,有个叫宁瑾的,她有个哥哥叫宁玖,是今岁新科探花。
如今朝中沈氏一族势力强大,楚玄歌想坐稳这太子之位,唯有将来学父皇做个傀儡,他志气高昂,低不下这个头来,用人便只能用非门阀出身的朝廷新秀。早前他的门客曾进言,言今岁这位探花郎文采斐然、前途不可限量,宁家也在求贵人相助,门客劝他选宁家女,借此笼络宁玖。
他不是没瞧过宁瑾,只是实在,对女人提不起兴趣,寻常男子也不入他眼,一来二去,耗到二十还未成婚。
如今这送进嘴里的美人,不论哪里都很合他口味,竟还是宁玖的弟弟,这不是天作之合么!他决定了,眼前的小美人,就是他的太子妃!他要好好疼一疼。
他再无顾虑,解开衣袍,将身下人按在床榻上,轻揉慢碾那胸前红润的两点,宁瑜被刺激到,惊呼一声,胸前便喷溅出更多nai汁,楚玄歌贪婪地吮吸着,宁瑜被弄得愈发情动,发出一两声难耐的嘤咛,忍不住按住楚玄歌的后脑勺,逼迫他离自己更近些。
“真乖。”楚玄歌夸道。
宁瑜乖巧地用手揉弄着楚玄歌的那根性器,手法娴熟,楚玄歌一惊,停下动作,问道:“你不是第一次?”
宁瑜理直气壮:“怎么了,哥哥你也不是啊?”
楚玄歌脸一黑,他还真是第一次。
太子殿下眼高于顶,谁都看不上,故而从未真正宠幸过谁,宁瑜是他第一个想弄进去的人。
“婊子!”楚玄歌狠狠骂道,再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
楚玄歌虽然是第一次,但在这件事上却无比熟练,皆因他有个隐秘的爱好:他常常让心腹在宫外买来兔儿爷,还得是处,买来后自己却嫌脏不上,用各种工具把人弄得死去活来,以此满足自己的凌虐欲和掌控欲。
身下这人,明明是被人弄过的,他好不容易想真正疼爱一个人,竟是个二手货。
他顿时没了兴致。
宁瑜馋得直往人身上蹭,却被太子推开,他委屈巴巴地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楚楚可怜,红了眼。
平日里,哥哥连走路都恨不得抱着他,怕他累着,今天竟然推了他。
哥哥不要他了。
宁瑜顿觉委屈,泪水吧嗒吧嗒掉,楚玄歌看去,顿时有种难以言喻的炙热感,他身体里的欲望叫嚣着,让他想好好欺负一下这小美人。这美人如此脆弱,被推一下就哭得梨花带雨,要是真的被弄了,不知道会敏感成什么样子。
楚玄歌心下一动,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宁瑜羽毛般扑扇的睫毛,一滴泪滑落下来。
他再戳,泪水便豆子一样往下砸。
他把宁瑜粗暴地推倒,宁瑜反而哭得更大声,只是哭声里,溢出一点喜悦之色。
不行,这人怎么能这么敏感。
楚玄歌别过脸去,偏偏宁瑜溢出一声难以忍耐的嘤咛,宛若魔咒,一下子把楚玄歌身上的火全点着了,他有些恼,骂道:“知道我是谁吗?就敢随意勾引?”
宁瑜不听,一把掀开被窝,娇声道:“哥哥,抱。”
楚玄歌气急败坏:“都说了,你还敢?!”
宁瑜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楚玄歌狠狠咽了咽口水。
罢了,不是第一次就不是吧。这么美的人儿,倘若是第一次,才说不定有猫腻,是来害他的呢。
楚玄歌心一横,把宁瑜放倒,贴身覆了上去。宁瑜熟稔地把人搂住,将双腿缠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