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深,顶到那里了……”内里被填满的快感顺着脊椎蔓延至全身,仙君快乐地颤抖着,仅仅因为被插入就又攀上一波小高chao。
“安分些!”杨宫弦一巴掌拍在师尊的屁股上,羊脂玉般的tun尖晃动,他感觉自己的鸡巴仿佛被裹在温水里,滚烫的内壁贴着jing身蠕动,无数褶皱像一张张小嘴拉扯着roujing往深处吞,又饥渴地流出咕啾咕啾的口水把整根rou棒染得shi亮。
江秋冥轻轻呻yin着,非要和他作对似的,反倒晃动得更加起劲。被情热染得柔软低哑的声音,不知是痛还是爽。青年不受控制地顶胯,鸡巴被送得更深,轻而易举就冲破宫口。
仙君被cao得直翻白眼,但非要用最后一丝力气拉着徒儿的手按向自己小腹,那平坦的地方早已被鸡巴顶得微微凸起,仔细观察甚至还能够看出gui头的形状来。
“宫弦……在这里,好深……”放开嗓音浪叫,眼角是勾人的冶艳,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感受阳物在身体里的碾磨顶撞。
即便见过很多次师尊的放浪模样,但当发情对象成了自己时,杨宫弦这才察觉到自己远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坚韧。
“宫弦……亲亲我……嗯,喜欢……不对,为师爱你。”
努力凑过来想要索吻的仙君却被青年稍显冷漠地退开,接下来屁股上又接连挨了清脆的几巴掌。
痛与爽合并在一处,让雌xue咬得更紧。江秋冥委屈地看着徒儿,眉间轻蹙,银发被汗水黏在脸庞,看上去楚楚可怜:“太子殿下一点也不心疼奴儿。”
看来师尊还挺喜欢这个身份,杨宫弦挑眉,起身退出雌xue。毫无疑问遭受了媚rou热情的挽留,微微红肿的xue口没能闭拢,露出红色的媚rou,江秋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被正面按在床榻上,手被抬高到头顶,面对面地侵犯。
“嗯……啊……”忍不住仰起脸来渴求亲吻,这次杨宫弦没拒绝他,唇舌激烈交缠,渐渐喘不过气来,本能地索取对方。
捏住胯骨朝子宫里的某个点肆意进犯,杨宫弦不动声色地想着,师尊的身体定然是能繁衍子嗣的,只是这几年下来,众人都未能了解其中关窍。
深处最柔软的凸起被接连的顶撞弄得肿胀不堪,稍微一碰就又痛又爽。仙君的呻yin早已开始变调,快要被过度的快感淹没,Jing孔大张,喷出一股股Jingye,射Jing的快感变得迟钝,更多的快感来自于这个本不属于自己的器官。
和杨宫弦交欢,似乎比印象里的多人还要累……仙君清醒得很,久违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肢体间难免有了些抗拒。杨宫弦干脆一把抓住他作乱的身体,借力旋转角度再次深入。
“慢……慢点,不行!啊……又要到了!”
被鸡巴cao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明明上一波高chao还未过去,很快又被徒儿带着攀上另一边高chao。杨宫弦的捣弄并不算非常用力,可就是有一种要被男人用鸡巴钉死在床上的错觉。仙君感觉自己的胯骨几乎要被徒儿捏碎,可身体却迎合着把屁股抬得更高,好让鸡巴进得更深。
形状可怖的Yinjing侵犯着子宫里的每处角落,江秋冥颤抖不已,泪水从眼眶中滚落。
用拇指拭去师尊的泪水,杨宫弦哑声笑道:“师尊方才不是还怨我不肯插入么?”
“唔……太过分了,慢一点……啊,不要了!”带着哭腔的嗓音毫无说服力,反而让男人更加兴奋。
“会被Cao坏的……肚子,要破了!”江秋冥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被搅乱,烙铁般的鸡巴在体内毫不留情地翻卷,渐渐从中体会到了一丝别样的快感。呻yin声也开始变得婉转妩媚。
“若是不能满足本殿下的欲望,你这样的奴儿要来何用?”杨宫弦一面反问着,一面猝不及防地打着师尊的屁股,那里早就浮现出斑驳的红痕。刺痛加剧了快感,宫口早已毫无保留地对男人打开,仙君迷糊中感觉自己仿佛又成了只知道容纳男人性器的鸡巴套子,体内的敏感点一一被照顾,整条甬道都肿胀着痉挛,热情地吮吸体内的性器。
江秋冥被他弄得失魂落魄,高chao接连不断,眼见又要到一次高chao时,雌xue里的那玩意竟然突然抽了出去……
他那处雌xue痒得狠,又在紧要关头,当下无意识地扭胯,高高抬着屁股去吞吃鸡巴。
杨宫弦强忍了泄Jing的冲动,抬手给翕张的雌xue扇了几巴掌,xue口周围一圈光亮的yIn水,格外扎眼。仙君猝不及防,竟是被徒儿这几巴掌扇到了高chao,两腿痉挛着chao喷。
青年趁此机会顺势抬起他双腿,腰身悍然挺动。如此再十余回,江秋冥早已是眼神涣散,yIn水乱流,手臂无力抬起,只有在滚烫的Jingye射满子宫时才微微绷紧身体。
杨宫弦正欲抽出,却被身下人抓住手臂:“别……宫弦,别出来……”
他皱眉看着床笫间的乱局,故意道:“那我让人进来收拾?”
“不,不行!”江秋冥连忙阻止,杨宫弦低头细看,这才发现师尊竟是被自己插到失禁,小腹上Jingye与尿ye混合着,整张床已经不堪入目。
“那师尊要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