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日再见你?”
“七天之后。”
“你千年之后或许会再见我一次。”
“这……”
“若你到时候能见到我,代我向他问一声好……算了,别让他知道。”王槐不想知道自己死期将至,能活一天是一天。
大宅门前,白无常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一袭白衣,就这么消散在黑夜之中。王槐又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掌握着千万生命的白无常,若真的在他身上留下感情,那这感情即使只有一点,也足够深刻。何况,在茫茫岁月中,也只有白无常形单影只地等了他千年,再见后还能认出他,许了他又一场百鬼夜行。
一场海市蜃楼中的镜花水月,却在白无常数千年的岁月中刻骨铭心。即使再见他的时候表现得足够陌生,甚至在第一面时没有留下一句话,听信了他离别时随口的一句请求,那这感情到底是淡是浓?
王槐再回头,门前是红衣的金哲,攥着手,立在门前,盯着他的方向。
王槐走近时,金哲的视线也跟着挪动,等王槐定在金哲面前时,金哲便看着王槐,似乎有一些紧张,还有些激动——“夫君……”
“你能看到我了?”王槐记得之前金哲并不能直接看到自己的位置,而必须通过铜镜。
金哲愣了一下,然后回答“是”。
王槐回头去看白无常,却只看到茫茫黑夜,和夜空下的丛林。他再回头时,发现金哲的目光跟随着自己,他往前一步,他面前的金哲便后退一步,身子也愈发地低:“老爷……”
“你一直在等我回来?”
“是。”
“为什么?”
“因为……”金哲本来自然地想回答“我是您的内室”,又顿住了,方才他发现王槐不见了踪影时,那样的心焦,甚至在看见王槐回来时有刹那的惊喜……那是因为什么?
难道真是金琪所说,他……金哲纠结着眉头,一时间竟忘了回答。
“算了。”王槐没等到答案,也懒得再等,“进屋洗漱,让金琪上床,我帮他治疗完最后一程。”
“是,老爷。”金哲恭顺地鞠了躬,便吩咐下人准备好热水和桶。
“还有,”王槐转头,望了金哲一眼,“做好清理,今晚为你破身。”
金哲的呼吸一下就紧了几分。“是。”
一旁的侍女看着金哲与空气对话,都是惊恐万分,但又不好太表现出来,乖乖去准备东西。
王槐再绕到房内,金琪正绣着小花包,看王槐凑近,“啊!”了一声,“你是……”
“你也能看见我了?”王槐伸出一只手,那只手瞬间变成几根触手,然后在金琪惊异的眼神下变了回去。金琪之前是无法从镜子里看见他的,所以不认识他也不奇怪。
金琪见是王槐,也放心了,“你是王槐……你的服装怎的如此奇怪?”
“我是鬼,不奇怪。”王槐也不知怎么和金琪解释,只能搪塞过去。不一会的功夫,金琪的浴桶也被侍女端进屋内。金琪犹豫地看了一眼王槐,又看看这浴桶,似乎是在犹豫是否应该直接当着王槐的面下去。
“你最后的血线是在腰腹和腿根,待会就会治疗完最后一次,都看过那么多遍,你大可别那么害羞。”王槐安慰道。
“哦……”
金琪背对着王槐,磨磨蹭蹭地脱了外衣和里衫,耳根子已经有点发红。因为身体不太好,金琪和金哲比起来稍显瘦弱,但依旧是普通男性得不到的傲人身材。骨高腰瘦,当衣服褪到tun部时,能从腰侧看到没被清理干净的血线。
金琪把脱下的衣袍架在手臂上,回头看了一眼,见王槐就坐在他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瞬间感觉热气上头,用衣袍捂着身前,慢吞吞地挪到王槐身边放下衣服。也不敢看王槐,放好衣服后就迅速转身,走到浴桶前,攀着浴桶的边缘爬进去。大张的双腿扯着后xue,还有两颗软软的rou蛋,都裸露在外。
王槐等金琪在浴桶立站稳,才开口:“看到蛋蛋了。”
金琪瞬间沉下去。
王槐也没继续sao扰金琪的兴致,等着金琪洗好澡。过了一会,反倒是金哲先穿着里衫走进屋里。“夫君。”
“过来。”王槐招招手,金哲就走过来。王槐揽过金哲,肌肤相触的时候,都愣了一下。王槐顺势拉住金哲,吻了上去。金哲低着头,认真回应王槐的吻。
浴桶里的金琪听到外面有动静,起身后探头望向浴桶外,却看见外头的两人正在拥吻,瞬间有些僵硬,快速又搓洗了一遍身子,还给自己抹了香油,这才迈出浴桶外。这时,王槐已经将金哲压在床上,金哲搂着王槐,见金琪出来了,侧过头看着金琪:“过来吧。”
金琪“哦”了一声,爬上床,也没有穿什么,赤裸着坐在床上。王槐放开金哲起身,让金琪过来。
金琪坐到王槐身边,王槐用手摸上金琪腹部的血线。“还剩下这一片……”
被摸到的金琪有些发痒,只是也没躲,眼睁睁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