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白,却仍不退步,强撑着无惧道:“单凭你们一伙人三言两语,这算什么证据,有本事拿出物证来,别仗着我们掌门不在场,就欺负我这个小辈。”
“还有……我劝你们不要这么嚣张,否则等我师祖出来,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苏子言远远地看到这一幕,突然鼻子一酸,师尊和掌门几个老一辈的全部去后山了,青云派全靠这几个小辈撑着,也不知道他们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他想也不想的,按下鹰头一跃而下。
“小师叔祖!”山门前的弟子见到是他,全部弯腰向他行礼,隐隐约约都松了一口气,只有简长州一人面色更凝重。
快步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袖子悄悄道:“您怎么出来了,掌门说让我们再拖住三天,三天时间就够了。”
苏子言笑了笑,夸赞道:“你倒是心大,面对这么多人都不怕的,竟然还想拖住三天。”
“我手里有底牌。”简长州靠近他,附耳道:“掌门师叔,还有我师尊虽然去了后山,但是也害怕我招架不住,所以把他们的契约灵兽都交到我手里。掌门师叔的契约灵兽竟然是只八尾狐,我师尊的灵兽也厉害了。只要天穹派的炽炎仙尊不出手,就现场这些人,他们强攻我也不怕,嘿嘿!多了不说,三天我还是能拖到的。”
苏子言笑了笑,掌门还真是想得周到,但是自己出都出来了,再退回去好像也不太好,而且遇到事情躲起来也不是他的性格。
干脆将简长州拉到自己身后,安抚道:“没事,你退一下,我惹出来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见着突然从天而降的人,对峙的三十二门派和天穹派的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看到了他身上。
那个主事的元婴老者眼睛倒也贼尖,一眼就看到了他挂在腰间的令牌。
“说他没有勾结魔族的,你们可看清楚了,看他腰间挂的是什么!”
众修士定睛一看顿时惊诧道:“是血魔族的令牌。”
“一群没眼力劲儿的人。”那元婴老者冷笑道:“看仔细了,不是一般的血魔族令牌,看到上面刻的金玫瑰没有,那是他们至高无上的紫金令。”
他这话一出,连青云派的人看向苏子言的眼神都有异状,一个个瞪着眼睛,死死盯在他的令牌上。
苏子言低头看着挂在腰间的令牌,才后知后觉想起这是那天从血魔族出来时,害怕守卫阻拦而从裴寄那里拿过来的,当时为图方便一直挂在腰间,然后忘了取下来。
艹!真是日了狗了!
他刚准备找个什么借口说是偷的或者捡的瞒天过海、蒙混过关,结果一个声音比他更快。
“哟,死老头,就你一个人有眼力劲,没错,就是本尊的紫金令。”来人的声音嘻嘻哈哈的,调笑意味十足:“看来这上千年的饭你倒是没白吃。”
话音刚落,一个黑袍黑发紫眼的男人凭空出现在苏子言身旁。
那人一头黑发像乌云一般倾泻而下,穿着Jing致华贵的黑袍,袖口和下摆用金银双线绣着繁复的花纹,一双眸子晶莹剔透像极了纯粹干净的紫琉璃。
这人不是附身在血魔族魔尊殷无极身上的裴寄,还能是谁。
见苏子言看过来,裴寄立马对着他挤眉弄眼。
“苏小子,我没来迟吧?”
苏子言瞪了裴寄一眼,顿时苦笑不已,这下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元婴老者细细打量着裴寄,感觉到他身上翻涌的魔气,便猜到他是魔人,可在看到他琉璃紫的眼珠时,顿时一怔,血魔族族人天生都是血红色的眼睛,只有尊贵无比的魔尊才是紫色。
他瞪大了眼睛,惊恐的试探道:“魔尊殷无极?”
“正是本尊。”裴寄挑了挑眉,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他手一挥,不知从哪里又弄来了那张铺着白虎皮的华贵雕花大椅,慵懒的靠上去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看着一群人道:“看到本尊,尔等还不下跪。”
底下有不知死活的修士张牙舞爪道:“在我们正道的地盘,你说让下跪就下跪?凭什么?”
“凭什么?”裴寄冷冷笑了笑,手一伸,万钧剑顿时出现在他手中。
他本是剑修,浑身的剑气不加掩饰,盛气凌人,再把嬉皮笑脸一收之后,魔尊身上天生的尊贵气势更是排山倒海而来。
压得一众修士直不起身来,除了他身旁的苏子言,和身后的青云派弟子外,一个个都遭了殃。
对峙方几个元婴修士联手掐了一个结界,将自己一方的人罩在结界中,众修士才好过点,纷纷直起了腰。
裴寄见此,干脆将剑出了鞘,冷笑着增加了威压,身后的魔气翻腾如漫天的乌云,这下除了苏子言,连他身后的青云派弟子都遭了殃,一个个面色苍白,摇摇欲坠。
苏子言揉了揉额头,不着痕迹地拉着他的袍角道。“裴寄,你别闹了。”
裴寄晲了他一眼:“我还没玩够。”
“是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