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识到很多新鲜玩意。”
“比如呢?”
“比如你看这个。”竹涧从颈间玉璜里掏出一支竹笛,笛子被磨得洁白,爻楝不禁笑了,“你从哪儿顺来的笛子,也真有你的,这还能被你找到一支白色的。”
“哼,我听那楼内有人吹奏此器,我觉得十分好听,便拿了一个走。”竹涧翻身坐在了走廊的扶手上,双腿交叠,那扶手极细,他用上点灵力,竟然稳稳当当得如同躺靠在柔软的床边。
眼看竹涧将唇贴在吹起口,十指有模有样地按压在竹笛空洞上,爻楝已经做好了这笛声肯定难听嘶哑至极的准备,耳边却倏然传来一阵悠长绵延的悦耳笛音。
似小溪潺潺,又似竹叶萧萧。
干净且清脆。
竹林内的住户只有他们二人,爻楝不怕吵到其他人睡觉,便安静下来认真地欣赏竹涧的吹奏,他还不至于傻到认为这是竹涧听人家吹了两天笛,便无师自通学会了,这必然是竹涧失忆前便Jing通竹笛。
“怎么样?”一曲作罢,竹涧摇着尾巴问爻楝感想,满脸写着求褒扬,爻楝自然爽快地点头道:“好!”
竹涧满意地抬起下巴继续问:“有多好?”
“非常好,十分之好。”
“那我以后日日吹奏给你听,如何?”
“好。”爻楝对上竹涧的眼睛,金对黑,互相皆是认真的承诺。
“真好假好?”
“真好,好极。”爻楝对竹涧勾了勾手,“之前我记着我欠了你五个吻?”
竹涧自然而然地弯下腰来,“是五个吗?不止吧?”
“我现在想还你一个,行吗?”
“……什么意思?”竹涧一时间未反应过来,而爻楝也只是象征性地征求下他的意见,下一秒,他便捧住竹涧的双颊,侧颈将唇吻了上去。
*
翌日晨,长鸣子在竹林空地见到了练剑的爻楝,还有满脸严肃,好像正在深思的竹涧。
由于一本正经的竹涧实在太难得一见,长鸣子甚至被一打岔,忘了先前想说的要紧事。
银狐打了个哈欠,招呼道:“道长下朝了?”
“有苏狐君。”长鸣子拱手欠身,“爻楝仙长,竹涧仙长这是?”
“他?”爻楝总不能说昨日他主动吻了竹涧许久,之后这人便莫名其妙成了这样,分明先前二人早亲过无数次,也不知道竹涧这次是受了什么刺激,“觉得脑子太久不用会化成浆糊,所以拿来随便装点事情思考思考吧?”
长鸣子:“……”
长鸣子忽然一抚掌,“对了,我来是要告诉你们,今日陛下说有一妖医揭了皇榜,主动进宫为久病卧床的太后诊治,因为大夫身份的特殊,我待会便要再次入宫,且几日都不会再回府,你们若是要离去,托下人给我带句话便可。”
“妖医?”爻楝反问,长鸣子补充道:“兔妖,我听这身份像是你们的朋友,所以这才急忙来告知。”
竹涧摇摇头,“不能是裘融吧?就他那胆小避世的样子,别说有没有勇气揭皇榜了,就说给什么劳什子太后诊治?他吃了空了,不管自家本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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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祝情人节快乐了qwq写完抬头一看,情人节都过了
50.皇宫
三人随意讨论了几句, 最终长鸣子表示等他见到了妖医本人会给爻楝和竹涧带话。二人对裘大夫这是闹哪一出确实感到有点好奇,反正还要过几日再走, 这几天也是无所事事,不如等等长鸣子的消息, 看看裘融是哪根筋搭错了。
银狐有苏构虽然解开了尾巴上的禁锢, 但依旧未曾化作人形, 竹涧在一个闲得慌的午后好奇他几岁了,化形之后是何模样。
“五百零七岁……普通的样子, 两只眼睛一张嘴。”有苏构甩甩尾巴, “爻楝, 裘大夫如此突然地进皇宫, 我猜测是为了那青楼女子。”
三个人互相尊称了两天,后来竹涧嫌狐仙大人、狐君念得嘴打瓢,又念及这银狐钻过爻楝的怀, 上过自己的肩膀, 什么事情没干过,有什么好客气的,他主动叫起了有苏构,银狐和爻楝也自然而然地改了称呼。
“为了宁瑶瑶?”爻楝也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他又能做什么呢?裘融只是一个大夫, 给太后治治病,他连皇帝的面怕都是见不着几次。”
“只要能接触, 能说上话, 这里面能做的事情就有很多了。”有苏构从趴伏的姿态立起, “宁瑶瑶此女貌美,若是让皇帝见她一面,勾住了帝王的心,为妃之事说不定就有戏,只是她的身份到底是一个麻烦,毕竟是娼ji这等不入流的身份,即便帝王有意,也不一定挡得住宗室臣子悠悠之口。”
有苏构说着抬起头,见到两张懵逼的脸,四只眼睛都在表达你在说什么?他默默低下头喝自己的果茶,“别理我,就当我在自言自语。”
“有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