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顺利吗?”
韩惊墨正低头发信息,心不在焉道:“还行,优秀到哪里都是优秀,搓比到哪都是搓比。”
韩云低失笑。
韩惊墨忽然道:“哥,你好像心情不好?你是做了什么坏事,怕被爸妈知道吗?”
韩云低内心咯噔一声。
他快速看了韩惊墨一眼,淡然道:“没有,我能做什么坏事?”
“韩大佬,你能做的坏事可就多了!”韩惊墨半是玩笑,半是试探地揶揄道。
冯少川的事情,是谁都没关系,是谁他都可以理智对待。只要不是哥哥就好。
韩云低却误以为是自己内心蠢蠢欲动的妄念被弟弟察觉,当下一颗心提到喉咙口。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韩惊墨往后一靠,拍拍哥哥的肩膀宽慰道:“哥,你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我答应妈妈,要和你做一辈子兄弟的!所以,无论你做什么,我永远都是认你的!”
韩惊墨这话,其实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意思。然而听在韩云低耳中,却犹如晴天霹雳。
做一辈子的兄弟?
他永远只能是哥哥吗?
墨儿察觉到他的感情了,他含蓄地提醒他不要开口!
他拒绝了他!
“妈妈,你就这么憎恨我吗?诅咒我的人生之后,还要逼迫墨儿许下这种承诺!为什么!”韩云低喃喃自语,神情黯然。
他眼前一阵恍惚,只觉呼吸困难,血ye都在逆流。心里又想笑,又想哭。
想要怒吼,破坏,焚毁一切!
“哥!”
还是韩惊墨一声惊呼,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然而,此刻他的眼前却是一片乌云蔽日!
一片巨大的Yin影从汽车侧方急射而来!
敌袭?!
子弹?!
“小心!”
“墨儿!”
——“唉,我出车祸都快积累出经验了。”
韩惊墨躺在白净病床上,啃着手里的苹果唉声叹气。
他头上绕了一圈白纱布,伤口倒是不深,就是弯腰躲避的时候被安全带扯了后腿,头磕到手刹而已。
早上的事并不是什么敌袭子弹,而是在他们前方五百米行驶的一辆空油罐车忽然爆炸。
车中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零件,便在那一股灼热疾速的气浪中,顷刻间化为一枚滚烫致命的暗器,射向他们的挡风玻璃!
傅予无奈地喟叹一气,揉着韩惊墨的脑袋笑道:“你这真是飞来横祸啊!”
刚才接到韩惊墨出车祸的消息,他心脏都要吓停了。幸好确认了,车里两人都没事。韩惊墨轻微脑震荡,韩云低则是手臂被铁片扎穿,早上动了手术,已经没事了。
韩惊墨拍开他的手,不满道:“都怪我那个笨蛋哥哥,突然把我头往下按,我才磕到脑袋的好不好!”
千钧一发之际,韩云低把他按下去,自己抬手去挡那零件。常年刀口舔血的韩云低条件反射,以为那是子弹。
“话说你哥呢?不是说手术结束了吗?”傅予问道。
“他那个老烟枪,估计跑天台抽烟去了。”韩惊墨无所谓道。
早上时候,韩云低刚下手术台就冲过来看他了。他看见他直愣愣地站在门口,一个大男人,居然望着他掉眼泪,真是怪可怜的。
他还以为他会过来抱抱他呢,没想到他说了一句,“你没事就好,我去外边抽根烟”,一转身就跑了。
年纪轻轻的,烟瘾这么重,可怜啊。
傅予听到此处也是不置可否。
他当然也察觉到韩云低看韩惊墨的眼神,心里怎么可能没有半点膈应?只是他始终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没有对韩云低表现出明显妒忌和敌意,或许在这件事情上,他和韩云低的想法是一致的。他并不想让韩惊墨知道,韩云低不同寻常的感情。
说起来可笑,或许他只是没有自信。万一韩惊墨选择的不是他,他该怎么办呢?
“傅予,”韩惊墨看了看左右无人,忽然压低声音悄悄问道,“那个冯少川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
因为早上他旁敲侧击的时候,哥哥心虚了。让他不得不在意。
傅予顺手接过他塞过来的苹果核,肃然道:“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冯少川去年抵达A富汗不久,一次出勤的时候,乘坐的轮船出了意外,人也失踪了……”
天台上。
被韩惊墨戏称为老烟枪的韩云低,正俯身撑在护栏上,望着医院广场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漠然无声地抽着烟。
他夹烟的手指在微微哆嗦。
这场车祸意外,是母亲的提醒吗?
因为和他在一起,所以墨儿才遭遇不幸吧?
如果他继续任意妄为,事情会变成什么模样?
要是韩惊墨知道韩云低心里在介怀什么,肯定会大吃一惊,感觉既荒唐又可笑,简直封建迷信害死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