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舒奕并不清楚这样的事情,只把这当成了一场噩。醒后除了心有余悸之外,却也没有多想什么,只在床上静静的躺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心情,便起身洗漱。
洗漱到一半的时候,易清寒便回来了。
这段时间易清寒是有些繁忙的,因为易清寒决定要迎娶舒奕,所以这段时间一直便在筹备。他原本已经闭关修炼多年,早就与尘世无争,只是这次贸然大婚,许多旧友都为此感到惊讶,不少旧友都特地为他发来问候,询问他的近状,甚至于约他出来喝一杯清茶下一盘棋什么的。
易清寒虽然不太喜欢交际,但是能给他发送来问候的大多都是他曾经的挚友,也不好推辞,所以这段时间一直都忙于此事,而且偶尔还要应付婚礼的筹备。
但是易清寒不管再忙,每个晚上都会赶回来,帮自己的爱人纾解身体的欲望。
不过舒奕这个身子,只靠疏解也并非都是长久之计,易清寒也想着先将婚礼完成了,而后便要去找魔尊,必定要为舒奕要来解药,让他摆脱这种药物的控制。
当天夜里舒奕自然是与易清寒同睡的,易清寒也竭尽所能,只把舒奕折腾得Jing疲力尽,到了天亮方才睡下。
只是舒奕没想到的是,这次睡觉之后居然又开始做了噩梦。
只不过这一次梦到的却不是饶青,而是敖晨。
饶青虽然也不愿意将舒奕与人分享,但是毕竟他与敖晨那时候做了交易,说好了要两人共享。
所以饶青也就信守承诺。昨天夜里是饶青入梦,今天夜里便轮到了敖晨进了舒奕的梦境。
敖晨进入舒奕梦境的时候,还比较懵,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自己原本是在龙宫的禁闭室,怎么突然就到了天门山这里来。
他在原地四处看了看,然后就在床榻上发现了睡着了的舒奕。
敖晨已瞬间几乎是愣住了,自从上次他将舒奕逼到绝境,逼到舒奕自杀,自己就再也没有见过舒奕的脸。
这个时候看到舒奕,好好的在床上睡着,顿时觉得心绪万千萦绕在心头,却也说不出具体滋味。
他慢慢的走过去,在舒奕的床前蹲了下来,伸手摸了摸舒奕的脸颊,轻轻的呼唤了一声师兄。
舒奕没有能够醒过来。
敖晨顿时就有些心慌,伸手摸了摸舒奕的脉搏,又去探了探舒奕的鼻息,发现舒奕还是活生生的。心里这才放下心来。
他也不改变姿势,继续蹲在舒奕的床前,就好像一只不小心咬伤了主人的小狗在忏悔。
“师兄,我……我那个时候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因为,心里实在是太过在意了,你总是对师尊还有二师兄格外的宽容和煦,而我似乎总不能让你满意。你对我的时候总是那样严厉,让我觉得你一点都不喜欢我,更何况我那日去接你,你却与师尊含情默默,我原本以为你只不过是受药物的影响,才不得不虚与委蛇,突然看到了那样的场面,我如何能忍。”
“师兄,我想要你,想要你只是我一个人的……”
“我并不想将你逼到那般地步,你都不知道我抱着你会回天门山的时候,心里有多害怕,一直想着若是你此刻死了,我该怎么办才好,后来我想了许久,我觉得若是你死了,只怕我也是不能活着了,我一定会来陪你”
“还好你还活着’’
“只不过你要变成师尊的妻子了……”
“我没有办法接受,你知道吗?”
小师弟就蹲在舒奕的床前忏悔着,嘟嘟囔囔的,心里想到什么嘴里就说什么,这个时候他再也不是那个高傲任性的小师弟了,就只是一个卑微的追求者。
他想要他的师兄,成为他一个人的人,为他所独占。
“为什么师兄要去勾搭这么多人呢?我现在真的好后悔,当年没有第一个要了你,我应该直接把你带回东海龙族关起来,只有我能够看到你,只有我能对你好,师兄这样心软的一个人,肯定经受不住我的软磨硬泡,这样的话你就会是我一个人的了。”
就在敖晨嘟嘟囔囔的胡说八道的时候,这个房间里面突然响起了另一个声音,
“痴人说梦,你以为你真的绑师兄回了东海,他就会是你一个人的了吗?你只不过会在逼死他一次而已。这么快就忘了那天你是怎么将好好的师兄一点一点的逼到自杀的?就在你的身下,甚至你的孽根还插在他的身体里,但是他自杀的动作却一点停顿都没有,那样果决——都是被你逼的。”
“承认吧,你差一点就变成了杀死师兄的凶手,而且师兄还不是你救回来的,而是你的情敌救回来的,你就是一个废物。”
敖晨原本以为这个房间里面只有他和师兄两个人,突然听到了第三个人的声音,而且还是字字诛心,心里先是无法反驳的愧疚跟心痛了一瞬,随即又反应过来不对,立刻警觉起来。
“谁, 是谁在说话?”
敖晨这个时候已经拿起了自己的武器进入了防备状态,却没想到从房间的黑暗里面走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