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委屈了才这样呼唤,听得人心紧神伤。许致连忙抱他起来,手绳也立马解了,两只玉臂不自然地晃动几下,束缚招致的酸麻也不顾,非要立刻搂着许致,揽紧他痛哭:“笨蛋....我说了!我说出来了....”
“好、好,怪我,我糊涂,我太糊涂了.....不哭,不哭....”
柳昭气得利牙利齿不起来,只能埋首公狼肩膀号啕,幸得许致耳朵贴他脸颊,怀抱他时还听得见哭声。
他安抚着小猫凄美、优雅得使人想落泪、而此刻却痛苦颤栗着的脊背,再缓缓地,将肉棒重新塞进小猫尚未合拢的肉穴内部。无论柳昭如何委屈、悲愤,不愿意,只要他从这处山峡进来了,桃花源都是温暖湿润,炙热热情的,他驻足其间,会不断怀疑世上真有如此美幻梦境?为寻求答案,他只好不断冲不断撞,触碰梦境为之震动的脆弱边缘,偏心听闻源主人的虚弱呻吟,才觉真实。
“老...老公.....我累了....”
许致咬着母猫乳头,口中奶水多得往外流,他嗓音模糊:“马上就吃完了,马上。”
柳昭夹紧大棒,他也无需刻意,许致但凡不发力,粗大肉棒便会有些难进步。他抱着专心吃奶的狼头,凑下去闻了闻,思索一会儿,又再闻了闻,鼻尖埋入浓密的黑发深处,觉得许致的信息素既不浓烈,也不燥人,他无法形容这究竟是怎样一种气息,但其环绕自己时,他心是开朗的,气管和鼻腔都清新干净,连手腕下的血管里,血液也纯粹自然。
他实在太喜欢许致的气味,等许致离开他身体,准备射精时,他弯腰下去渴望尝尝气味汇聚所在,被许致捧起来,“想什么呢?”
小猫身子有身子的放荡,但心内被呵护着心内的纯真,他没好意思吐露心迹,仰头要许致吻他。
许致照做,并将精液喷在他会阴。
后半夜的许致依旧脱不开身,给柳昭清洗完毕后,他回到书房,小猫尾随,不愿独自入睡,许致便抱着他,一手敲字,一手拍着小猫肩膀,唱安眠曲。
“是宝宝怕黑,不是我。”柳昭辩解道。
许致亲吻他额头,“不怕,爸爸在。”
“.....许致,我是不是老了?”小猫无聊地盯了会儿屏幕后,突然发问。
许致听闻,难掩震惊,急忙扒开他额发,紧挨着他脸庞细细观察,眼珠子得被他瞪出来掉去柳昭脸上了,柳昭不明所以:“怎么了?”
“嘘,别动,我找你皱纹呢。”
柳昭大惊,慌忙问在哪里?
“我逗你玩呢!你傻不傻?谁三十五岁就长皱纹?”他掐着爱人比二十五岁光滑、也如十五岁一样水嫩的脸蛋,“你知不知道有人造谣我在合众养了个大学生?我一看照片,你猜怎么着?我跟个黑社会一样搂着你——我的‘小情人’上街,怎么就光你被拍得真像男大学生那样?我可老气横秋的。”
“造得什么鬼谣.....”柳昭推他,他很少害羞,但只要害起羞来,好如一朵鲜花的盛开历经倒放。可花蕾还没现行,他却倏地抬头,扬着红扑扑一张小脸,墨水眸子里尽是狡黠附加的天真,可偏偏天真里找不出一丝纰漏:“那你老婆看你看得严吗?他不知道咱俩的事儿吧?”
许致神色肃然:“同学,麻烦你离我远点,除了我老婆我可谁也看不上。”
柳昭高兴得啄他脸:“许sir,我难道没有你老婆漂亮?”
“你和我老婆一样漂亮,迷人,风骚,但老婆就是老婆,谁也比不上我老婆。”许致举起他双手,捧一束玫瑰那样落吻,奈何白皙手腕之前遭了折磨,留下许多红印,缠得紧的地方还冒着血珠,给他清洗时许致就即内疚也心疼,眼下他急着去找药箱,小猫忙不迭扯他裤衩:“别走!”
因他拉扯,许致身下半截肌理美健的屁股犹抱琵琶半遮面,他却没在意:“看你这手,不上药怎么行。”
“会好的,你不许走!”
男人稍有不解,他回到沙发,坐到爱人身边,语气关怀:“怎么了?”
“……你这段时间天天外出,我一个人在家,难受死了,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还得了个儿子呢,你想得什么?等你忙完了再回来看我生小孩,生个哪吒吗?”柳昭趴在他胸前,猫爪支上他肩膀:“宝宝都在想爸爸,你什么都不回来陪宝宝?”
许致忍笑,更感心酸,他不知如何回答,更无从狡辩,便直接拥猫咪入怀,亲吻、抚摸,别有意味的接触都可以安慰他的小猫,但他最喜欢的还是拥抱,无论是小猫抬手防备他更进一步,抑或是两人敞开心房、胸腔紧贴,他们都像能在肢体的交缠里共达永生,或此刻同时死去,“马上要开换届会了,老婆,我每天都在看文件、批文件、批完又开会......我一点也不想上班,我看不到你的时候.......都在想你,每天看不到,每天都想。”
小猫鼻头湿湿的,蹭着他脸庞,把猫咪主人也蹭得湿润敏感。许致掬住他小脸,撬开朱唇,拿嘴唇温着他口中齿舌。吻毕,他长嗟短叹: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