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后......把我跟狗一样压着.......唔——好大,好爽........在我屁股里结成小球,然后撒尿......”他记忆有些混乱了,词句也毫无逻辑可言,但不影响氛围浓郁,听筒里布料摩擦声窸窸窣窣,“.....哥,我可不可以摸摸前面?”
“我......”柳昭咽下嘤咛,他不愿说。
“......不行。”他的声音也像被酒水浸泡三十年,如沙里埋藏的黄金。
“听我说,像我从前带着你做的那样......你早就很熟练了,你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你和嫂子也这么干过?”
听筒里传来玻璃碎裂的响声,尽管相隔漫漫大洋,柳昭依然害怕地往后缩了缩。
孕体所致,他的乳晕涨大了一些,颜色更红更艳,“哥....我最近这里....会湿.....哥......很痒....也很痛.....”
“乳头?”
“....吃奶呀....我用血养出来的,没人吃多浪费......”
觊觎孕肚下花茎的手不由自主抚上前胸,“我.....我在弄,哥....”柳昭对玩弄乳头本不敏感,直到时被他哥哥边撞后穴边用特质皮质夹伺候了整个暑假,或许许致说得没错,他天生适合上床,一旦任何行为与性交沾边,柳昭的身体都能很快将其转化为催情程序。当年德尔曼使用的乳夹带震动功能,连晚连夜把小荷叶尖儿吮吸得水光滑嫩,那季节他不敢单独穿短袖出门,不愿与父亲一起晨跑,整个夏天躲在后院泳池里漂浮,企图洗掉一些东西,但乳首依然是春樱的颜色。“哥.....唔!哥、哥哥.....哥.....”他自亵着,呼唤着,恨不得穿过屏幕扑倒德尔曼眼前,求他用修长粗糙的大手爱抚自己,任何一处,或只碰碰那么一两个位置,他的感觉也会比现在好上千倍万倍。
“你心里想的比我说的更龌蹉,我在给你机会,弟弟。”
“有.....以前用的,”以前德尔曼给他用的,对方对问题的回避让自己的声音里的失落难以隐藏,未知另一边是否察觉,柳昭于大床上悻然寻找,没留意窗边纱帘在风中有些不寻常的翻动,“嗯.....”他闭上眼,之前已扩张到三根手指的程度,假肉棒的深入相当顺利,“哥.....进去了.....可是.....”可是又硬又冷,没法充溢肉壁的缝隙,巨大但不贴合,他渴望膨胀炙热的性器,而非电动替代品。
“没....”他茫然看了看周围,“我没力气....哥.....”
“但、但是.....”德尔曼最后两个音节吐得很快,仿佛在玩弄唇齿间跳动的碎冰,柳昭手像烧红的蟹腿,颤抖着抓住控制板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如小孩撕开儿童节礼物包装那样,慢慢将按钮推上去,“啊啊啊啊啊
“好.....”柳昭咬住嘴,虽然东西是假的,但戳在高潮点上的感触是真的。电话那头机器震动,其音渐渐变小,被盖住,或裹住,也像埋进土壤里,嗡鸣沉闷下去,但仍然在响,“哥!它......哥.....它能不能.....”
“柳昭,想着我。”
“有杯子没?”
“柳昭,我怎么教你的?”
“最大档,开前后模式。”
慢翻身,敞开双腿,孕肚小小隆起,但没有妨碍他在大腿内柔软雪肉上来回抚摸,“你掐我....狠狠掐我,”纤白手指轻点锁骨,翩跹单薄脖颈,在他的幻想里,德尔曼把自己勒出道道红印,勒得他窒息,如溺温水,意识熄灭前一秒他的将军才松开手,自己便沉醉在耳鸣与模糊画面里喘息射精。
“不行......不行的哥.....”
像是他的龟头曾被许致压下去溢精液那样,柳昭惊奇地看见几滴乳白色液体从胸口冒出来,“哥!怎么回事.....哥,有奶.....有奶水!”
德尔曼喝干最后一滴酒,“柳昭,你现在会想我了?”
“你给我打的这个电话有哪一句话正经?”
“解决什么?”他明知故问。
“嗯.....”弟弟嗡声,细细沉吟,让人怀疑是否已在情海里昏迷,德尔曼提醒:“捏紧,从下往上,挤出来,柳昭,清醒点。”
“我.....”他弟弟缄口,理亏的理由或许与他身上不止一处在淌水的境况有关,“那你还不回来帮我解决......”
“让我摸......我要高潮了....哥.....我要射了......我摸一下就能射,你准我摸摸吧,哥哥.....”
“东西在么?”男人转移话题,语气生硬,可于从前动辄打伤弟弟的德尔曼而言,此举实为巨大进步。
“我在,柳昭,我听着,”时常冰凉的薄唇靠着收音口,“....你告诉我,你的手现在放在哪?”
回应慌乱的是一阵笑意,柳昭尚存一丝廉耻心:“.....德尔曼.....你正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