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狼同挤在一处,再宽敞的床也有些窘迫了,柳昭不介意,他快贴进男人身体里,他当然不介意。
这夜晚里面的摩擦触碰、电光火石多磨人多考验男人意志,自然不必细说,等柳昭极为不甘雌伏地堵着气闹累了,睡着了,男人反而毫无睡意,身上每一处毛孔都疯了似地冒火。
他只好抓着怀里人两条细腿,缓慢把自己硬成铁棒的性器塞进他大腿根儿缝隙里。
柳昭梦中哼唧二声。
男人tun肌紧绷,tun侧的凹陷线条流畅性感,鼓起的修长腿肌昭示着力量与美感是如何高度融合而互不相悖的。他微微起身,柳昭双腿被压在他胯下,雪白纤细,楚楚可怜,脚跟难耐互蹭着。梦里人也被丰嫩腿间突来的滚烫逼得慌张,无意识往一边逃,男人不由分说卡住他,这火是他自己燎的,倒头一睡就能不负责任了?
“呜....”小猫难受地呜咽,可小猫还是没醒。
男人的tun便在他腿间耸动抽送,炙热柱身要把白豆腐似的肌肤捣碎,他的吐息越来越沉重,喷在柳昭毫无防备的肩颈,锁骨上方细细血管都烫得颤动。
“好热.....阿至,别挤我.....”
公狼早被男人踹下去床了,好在那头狼和主人一样贪睡,此刻靠着床头磨牙,男人方知狼也会磨牙。
他扳过小猫的脸,秀眉微蹙,朱唇轻启,隐隐约约瞧见伸出齿贝的小舌尖。他低头含住,生生把那条小rou蛇引诱出来,叼进自己嘴里,又吸又舔,尝小猫口中的甜水。
“唔.....”身下人手指拂上自己腰侧,冰冰凉凉,无论如何都捂不热,男人撑手支起上身,怀中人依着攀着地也紧跟他起来,他放开柳昭,细长一条银丝连接两张热唇。
柳昭睁开眼了,但是醒没醒难以分辨,他从梦里到另一个梦里,双眸蓄满盈盈春水,月光下荡漾波光,“阿召.....”
男人将其放回蓬松枕头上,扯开他睡袍,不断在纤瘦的锁骨、肩窝及鹅颈上落吻,每一躬身都像是汲取着圣子的生命,使人在他身下愈加酥,越发软,手指胡乱游走对方灼热身体,不知该去向哪里,在男人怀中、在男人爱抚下,这世界上每一处都使他快活沉醉。
大手伸进他亵裤,小花jingJing神奕奕地紧紧贴到手掌心。
“乖,我不进去。”他抬手理开情人额头着汗水沾shi的一缕头发,情人听话地点点头,任他摆布。
两人的Yinjing互相交擦斯磨,巨大的贴着小巧的,如原始土壤中冒出来两根共生的山菌,顺从无法抗拒的野性与生长欲彼此抵触,卵囊间也撞得啪啪响。柳昭耐不住那样长久,泄得比阿召早得多,男人并拢他双腿抱到肩上,仍是对准那狭窄腿缝了,模仿性交的动作剧烈晃动,一点也不温柔地cao这两条雪白长腿。
“阿召、阿召.....呜....好烫....阿召....”
男人手指探进他口中,柳昭像婴儿一样吮吸这根nai嘴,但这始终比不上真正nai嘴——nai嘴不会埋到他喉咙深处,直捣喉头。
深色gui头时不时挤开腿rou,柳昭胸骨下平坦的小腹随他急促呼吸,剧烈地凹陷下去再恢复如初,屁股来回扭,紧贴男人肌rou硕坠的大腿,企图舒缓燥热。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他也需要抬头,探出水面呼吸,不然两人都得溺亡在欲海里,一个人失守已足够,他需要头脑清醒地带柳昭往前走,或许可一时贪欢,但钢丝上踱步,一旦稍有杂念坠落了,就是粉身碎骨。
“叫我。”他喘着粗气命令。
“阿....”
“不是,”男人往下压,柳昭柔软腿骨弯下去,身骨伸展教他呻yin,倾盆而下的热浪和气息也领他飞向高chao,“再叫。”
柳昭在男人耳畔呢喃,短短的名字,也足以倾诉旷日持久的相思,相思里,Jingye直直射到柳昭下颚,顺着他脖上筋脉往下流,仿佛挂在他颈部的一条珍珠项链。两人再度亲吻,如同以往的每天每夜,赤裸相拥而眠。
男人醒得很早,他找来热腾腾shi抹布替柳昭擦拭身体,柳昭沉沉睡,全身如同发一场高烧那样热,等男人将一切收拾干净,给他裹紧衣袍挡住吻痕,例行检查的阿交刚好敲门。
屋内两人衣冠整齐,阿交掀开床褥,抬起柳昭衣袍后摆,嫩白腿rou上的抓出的红手印已消退,男人面无表情帮她按住柳昭小腿,然后分开。
老妇人戴上消过毒的一次性胶制手套,扳开柳昭两片tun瓣,手电筒光束照亮xue口,那里依然紧紧收束着,干净纯洁,对不礼貌的观察相当抗拒。
阿交朝男人点点头,从始至终这屋里没有一句交流,她退出去合上门,走远了。男人托起柳昭,“没事了,她走了.....”他把人揽进怀中抱紧,身下的枕头一片shi润。
“马上就不用再忍受这些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