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昭的双脚冰凉,冻得有些僵,阿召贴心用自己的下体煨着,扳紧细踝,握住两只脚跟搓揉柱身,又夹又磨,时而碾着一柱青筋往上挤,或向下收,颇有规律,当然这规律是脚主人察觉不出的,他已经满心浪chao涌进头脑,麻噬神经倾覆理智了。
通红后跟时时掠过伞角,洁白棉袜掉下去,柳昭拿脚趾勉强勾住,在他脚尖摇摇欲坠。
“阿召....”
男人钳住他前掌,用小葡萄似饱满的脚趾头去触rou柱旁两颗坚硬的圆球,柳昭不自主扎开脚趾,用小小指缝竭力摩擦rou球,那儿已经不能更硬,轻松把小指挤翻过去,狠重抵进脚底rou心。
“呜....”
他趴在狼身上呢喃,男人并没有拉开裤子,但衣料已经chaoshi光滑,隔着聚酯纤维也能感到一股小火似的炙热灼烧着他娇嫩的脚掌心,火苗从脚心窜进血管,飞快引燃脊髓,快要把他魂给烧没。
“阿召.....别揉了.....好烫....热.....”
男人顺从松开手,本被迫勾火的玉脚一下在他裆部落了空。
柳昭急忙伸脚,男人不再盘腿跪坐,而是面无表情地跪立起来。他慌张地翻过身,抬腿抵住男人小腹侧位,阻拦男人往下欺身的打算。
“怎么不弄了?阿召,你还没射呢....”男人的心思莫诡难测,柳昭有些慌神,自己一开始势在必得的主导权消失了,他想不通是怎么演变成如此局面?
可怖的脸上绿眸明灭,他俯视几近瘫倒,红着脸喘息不平的圣子,语气冷淡:“还冷吗?”
“不、不冷了.....”柳昭承受不了这注视似的偏过头,这双眼睛何时变得能压制人?可受不了不等于不想承受,他又往上一路伸腿,勾开男人上衣、探进去,脚心压过腰腹和健硕肌rou,碰到成块突起胸肌下侧的尖端了,耐人寻味地用脚趾头点、绕,旋着。
男人抓着他将其身体压回去,柳昭迎面栽进阿至厚重的皮毛里,哎哟,他小声叫,那样轻,那样软,绝不该踩着火焰去挑衅男人的。男人的动作停滞片刻,似乎在确认身下人有没有被他一时忘我的举动摔伤,不曾想那人心里正因夺到小小的胜利而窃喜呢。
“痛!”他又唤一声,像窝中小雏鸟三番两次讨食,背后人神色紧张,“哪里?有没有出血?”
柳昭在他心神不宁的间隙再翻转,双腿勾男人到跟前,抓住男人大手,伸进自己衣襟,他的身体由里衫外袍封密裹着,让人想起花店里价格昂贵的花朵,他引粗糙指腹攀上胸口,男人修长五指如同拂过琴弦:“这里.....心里,你摸到了吗?”
男人沉默着,手臂一用力,扯开层层锦绣。
锦袍啊,纹满锦绣的绸袍变作日光下起伏着的海面,窸窸窣窣翻滚波浪,黑发扬起又落下,海水宁静了,袍也降落,盖住两人,合笼了交织的吐息,波光粼粼的水下暗流汹涌。
柳昭遭按下去,在他几乎已得到的一个吻前,gui裂大地上突降急雨似的,叫人无暇反应。柳昭想回头,措不及防被按住后脑,头顶压下来的力量粗鲁得他龇牙,男人掀开圣子身后拖延着的长摆,凶暴冲动的手劲儿使柳昭又惊又喜,华服下的亵裤说不上透明,但薄如蝉翼,透气性极好,阿召一想到这么单薄的底裤竟着头畜生舔遍了,脑子里火山爆发似的充血,刷地扯烂,对着圆润肥翘的白屁股“啪、啪、啪”地打下去。
“等!哎?....你干嘛!”柳昭哭嚎,收脚后缩却被无情抓回去,男人手掌一点也不平滑,狠狠刮在娇嫩tunrou上根本与罚他挨板子无异,且阿召每下都攒全力地落,雪rou在他手臂的Yin影里晃动颤抖,一个巴掌印盖住另一个巴掌印,红印新旧交替之时,必然紧跟着整架身骨都战栗晃动,“阿召!”玉人惨叫,“别打了!别.....啊!...阿召....阿召!阿召啊......阿召.....唔!”
“打这里行么?”
“不行——啊!不要!.....”
他声音逐渐被拍击声压下去了,长发坠过他耳际和修长脖颈,看不到表情,只能依稀听到发缕深处传来阵阵呜咽。
起初白兔子一样可人的tun瓣以rou眼可见的迅速红肿,男人盯得入迷,看细腻的肌肤如何一步步发红,碰一下,身下人叫得像哪一种林鸟,盈盈腰肢如何摇晃,却挣脱不出自己怀中。至于狼口是什么时候咬到自己高扬的手臂上的,男人竟然毫无察觉,看见有血滴子落进眼前丰腴腰窝,他才意识到一旁幽光闪烁的,是狼眼。那双镶嵌在漆黑夜色中的狼眼,同他自己的瞳孔一样暗绿Yin森。
狼紧皱鼻头,牙后怒吼声震动。男人甩甩手臂,狼嘴没丝毫松懈,两匹野兽临兵对垒,势不两立。
“.....阿至,过来。”柳昭命令,他颓倒人下了,难起身,有气无力地唤忠仆。狼喉咙呜呜作响,不愿松口。“.....听话!”主人嗓音沙哑,很明显没Jing神再去掩饰,再去假装什么,作为人类的双方在某种意义上坦诚相见了,这种坦诚远超出动物脑颅所能容纳计算的范围。公狼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