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屠青的魔手摸上他的大腿肌肤时,任飞拼命忍住恶心感,不去挣扎。沾着水的手指就好似毒蛇似的执着地缠绕着修长结实的大腿,又揉又捏,留下一道令人不舒服的shi痕。
“师叔的身体真是千锤百炼!一摸下去,就会弹回来,真令人爱不释手!”屠青发出响亮的赞叹。
可恶!我锻链身体十多年才不是为了给你当成面团来玩的!
“要洗就快些洗!别说废话了!”
“不行!洗身绝不能草率,要好好洗净每一处肌肤,才能除去污垢。”
屠青说得义正辞严,振振有词。他的魔手在任飞的大腿上流连,就连ji院里的客人玩十八摸时也没有如此急色,力道大得让人叫痛。可是这样粗暴的待遇任飞却最熟悉不过,身体在疯狂搓揉下渐渐柔软下来,供男人随意把玩。
当大手移到大腿根处时,他吓得紧绷身体,夹紧双腿,换来屠青不满的啧声。
“那处不用洗了..。”
“师叔平时都不洗那处的吗?那污垢一定特别顽固。就让我今日来帮你彻底洗尽吧!”
说罢,两手便强硬地分开大腿,钻进去,猛力磨擦私密之处,手还不时撞到春袋和疲软的Yinjing。
“嗯嗯!....别...”
任飞扭着腰,想躲避青年的玩弄,整个人都挨到屠青的身上了。两具rou体紧贴,屠青勃发的大屌就正好贴住他的tun部,那处的高热几乎要熨伤娇嫩的皮肤。
“大胆!你、你怎可以对你的师叔有不当的念头!?...唔唔...”
就算他修为受损,他还是屠青的师叔,比屠青大上多年。他的长辈尊严绝不容人侵犯。
可是,当坚强的rou根与tun瓣厮磨时,一股强烈的空虚感涌现。
“是师叔主动靠过来磨蹭才会这样子吧。都是男人,怎会不知道那处有多敏感,风吹草动就要站起来了。好了,师叔也别想太多了。我现在先替你打皂吧。”
屠青的手一离开,任飞的腰还是软着的,至少他能趁机喘一口气。
屠青的动作飞快,不到一会儿,手上满是白色的泡沫。那双手直直往任飞的七寸阳物抓去,有老鹰猎兔之势。
“呜...你在干甚麽!?”
“师叔的那里应该被好多人碰过了,必须用上皂角才能洗乾净。”
香皂昂贵,一般人不常使用。就算是任飞,他也只会在出外被尘土弄脏时才用。
被屠青暗示自己的污秽,任飞抬不起头来,强烈的羞愧袭击全身。
那处的确脏得很。好多双手都碰过了。更有的人用脚践踏碾压。那些魔教妖人还会想出新法子去折磨他,比如在铃口插进银针。他最记得十使中有一人的阳物短小,故十分嫉妒他,便用上锁阳套折腾他,差一点他的阳物就要充血过久,被闷坏了。
“...别摸了...”
“没事,我不嫌脏的。师叔的宝贝好生英武呢!”屠青激动地高呼。“我对帅叔的宝贝朝思暮想而久,想不到今日终有幸亲手握住呢。”
这股兴奋劲让任飞想起以前屠青请求摸一下雪鸿剑时,他双眼写满渴望,脸颊因激动而浮现红晕。这似错相识的话让任飞羞愧难耐。
屠青的双手感受着rou根的昂伟,他飞快套弄rou棒,rou棒一下子就被白沫包围,可是仍没有雄起的迹象。
“...不管怎样弄,都没有竖起来的?难道师叔在血蟒宗时被阉了?可是,春囊还是鼓鼓的。还是只是被弄伤了?”屠青喃喃自语。
被师侄质疑自己的雄风,任飞羞愤极了。可是,他又不能告之原因,免得屠青对他的其他敏感之处下手。
屠青不死心,又试着重重捏压玉球,里头也是涨鼓鼓的,不似有疾。
他心有不甘,又捏了一把阳物,才重新打皂。
他这次的目标是高挺饱满的胸部。
一握上去,屠青眼前一亮,嘴角咧开,宛如豺狼。
“看来魔教妖人下药把师叔变成女子的传言也尽非直xue来风。师叔的nai子好大好软。” 宽大的手掌根本包裹不住rurou,rurou表达柔软,里头却比女子的更有弹性,就好似刚蒸好的白馥馥的馒头,真是个罕见美物。
“喔...才没有...嗯...变成女子...不...”
丰满的胸部被屠青握住,任飞喘着粗气,说话都变得支离破碎。俊美的脸孔有一瞬间露出痴态,但任飞还是凭着惊人的意志力回复冷静的假象。
“我猜也是。不然的话,师叔被cao了整整半年,腹中早有魔教孽种了。”
任飞打了一个哆嗦,不由庆幸自己为男儿身,若果自己真的被cao到怀孕,挺着大肚子的话,他真不知道有何面目重回师门。
“若非刚刚才洗了师叔的阳物,我还真不能相信这是男人的胸部呢!我猜那些魔教妖人一定常常玩弄,帮师叔搓大了!”
“噢噢...求你轻力点!”
手掌在进攻胸部的同时,粗糙的手指也掌控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