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吧,琪姐人老珠黄可入不了您的法眼。”
“我看琪姐是风韵犹存,肯定败火。”
“咯咯咯——徐总,你好坏啊。”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唉,那个小妹妹,来,过来,哥哥给你检查检查身体,看看是不是塞了海绵了,这么大。”
“嘻嘻嘻——徐总要给你检查身体,还不赶紧去,万一要是徐总满意了,你就飞上枝头了。”
“啐——要去你去,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切,你要是黄花大闺女那我也是处女。”
“哎呀,别闹,好痒,咯咯咯——”
“姐妹们,徐总好硬啊。”
“琪姐,哪里硬你可要说清楚了,上面硬还是下面硬?嘻嘻嘻”
“上面硬,下面还没有摸,我看看,哎呀,好大条。”
“真的吗?我来摸摸看。”
刚入行的还在观望,老司机已经迫不及待开始上手了。
在里面跟姑娘们扯皮了半个小时,被吃了不少豆腐才走了出来。
那个叫琪姐的是头,里面大部分姑娘都是她带的,不拿酒吧的工资,靠的是服务费抽成还有小费。
当初在滇云,管理就是要跟所有人打成一片,才混的下去,不然把人得罪光了日子就不好过了,说到底一个团队还是需要凝聚力。
这也是我为什么说要给她们发奖金的原因。
时间来到6点,慢慢的酒吧里全都满了起来,很多都是昨晚的熟面孔,股东们照样坐在最大的卡座,我自然是要到处招呼,这次我学乖了,事先把一瓶可乐的气全都摇没了,然后倒入红酒瓶里,掺上少量红酒,在昏暗的灯光下见人就抿一口。
突然,大堂经理快步走到我面前,低声道:“徐总,有人在我们这里卖药。”
我眼神一凝,问道:“人呢?”
“控制起来了,在后面仓库。”
“走!”
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推门,就听到一道嚣张的声音大喊着:“你们赶紧放了我,不然我大哥来了,你们就完蛋了。”
推开门就见到一个干瘦的青年,被两个保安压着还在大喊。
“嚯——这么大来头吗?”我走进屋拉起一根凳子就砸在他头上。
“啊——我草,疼死我了。”干瘦青年满头是血的瘫在地上,哭叫着。
“我开业就放出风声,不准有人在我这里卖药,你带着自己吃我管不了你,但是你敢在我这里卖药,看来来头不小,来,打电话把你大哥叫过来,我看看有多牛逼。”
干瘦青年可能被我一进来就动手吓住了,痛叫着往后缩,不说话。
“叫不叫?叫不叫?”说着我又抡起凳子在他背上狠狠砸了两下。
“呜——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没有大哥,我就是听说没人在这里卖药,动了歪念头,从别的地方买了一点药在这里卖。”
一看干瘦青年这体格,和惨无人色的脸我就知道这是个瘾君子。
“妈的,你这样的垃圾活着都是浪费粮食,自己吸还要害人。”
“我错了,饶了我一次,我不敢了。”
“不敢?你这种瘾君子有什么不敢的?给你毒吸,让你杀了爹妈你都敢。”
我不解气的又踹了两脚,打电话把股东们叫了进来,最后一位局里有亲戚的叫来了警察,简单现场做了做笔录把人带走了。
“以后再有这种人渣,直接打一顿然后报警,解决不了的话通知我。”
“是,徐总。”
我拿着纸擦着手上的血迹,推门走了出去,只见门口围满了人,可能是刚刚警察进来把带人出去闹得动静有点大,所以很多人都跑过来围观。
我笑着向四周摆摆手说道:“一点小事,希望没有打扰到大家的兴致。”
“没有没有,说笑了。”
“老板,刚刚那人这么回事啊?”
“方便说吗?”
我一看这么多围着也不是事,就说道:“刚刚有个小瘪三在我这里卖药,被我打了一顿报警带走了,我相信大部分人出来玩,还是希望场所可以安全点,没有那么些个乱七八糟的人,所以我这里绝对不允许卖药,也请大家帮忙散布一下消息。”
榕城毕竟不是什么边陲之地,自然也不会有太多玩这些东西的人,大家听到后也都是鼓起了掌,大声叫好。
聊了几分钟,众人散去,我也继续各处打着招呼,管你认识不认识,先混个脸熟。
我正在过道上走着,一道身影猛地撞在我背上,几个杯子掉在地上,酒水溅湿我的西装和裤脚皮鞋。
“呀,对不起对不起。”我转过头,只见一个女孩手里拿着托盘弯着腰不停的道歉。
大堂经理就在不远处,看到情况马上冲过来,骂道:“怎么回事,你会不会做事情啊?笨手笨脚的?”
“徐总,您没事吧?”
我摆摆手示意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