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莫沫,我的宝贝。
窗户紧闭着,但依然可见蔚蓝的天空,干净通透的没有一丝杂色,远远地看去,漫天的黄沙中竟然依稀出现了几抹绿意,被风拂着轻晃。
即便是末世,只要有你,我就觉得再美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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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完结了。还有个番外。
就只有这个番外
莫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映入视线的是与睡前截然不同的场景,她想起床判断这是梦还是现实,却发现四肢都被锁链拷着,掀起一阵砰咚的撞击声,那锁链流转出刺目的寒光,直射进她眼中,她猛地惊醒,慌忙打量着这间卧室。
房间布置是她很熟悉的样式,四下一片安静,整个房子里好像只有她,她的异能也没了,她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明明前一刻她还在纪深的怀里安睡。
莫沫的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惊悚的寒意,不禁打了个冷颤,难道这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场梦?难道根本没有纪深这个人?可是为什么她又被锁着呢?
她试探着朝紧闭的房门叫了一声,“深深?”
没有任何回应。
莫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想自己在哪见过这个房间,她吃力的看向床头柜上的日历,2XXX年12月10日,这个日期,是她的生日!
莫沫只觉得头皮突然过电似的,脑海里的碎片拼凑出了完整的图像,她想起来了,就是这一天,她在他面前跳了楼,在他跟她说生日快乐后,在他准备喂她吃蛋糕时,她趁他回身的功夫,跳出了窗外……
所以现在,纪深正出门给她买蛋糕去了。
她心脏突突地猛跳,“深深……”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落。
心好痛。真的好痛。满满的都是说不出的压抑与痛。
莫沫抓着胸口,指尖用力到近乎泛白,眼泪不停的落下,心中充满着物是人非之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心里急躁不安,想要赶紧见到纪深,想要跟他说好多好多话,想要跟他说她再也不会离开他了,只听“咔哒”一下,莫沫猛地抬头看向紧闭的房门,连呼吸都忘了。
门一点点打开,露出男人俊美的面孔。
“深深……”看见他的那一瞬,那些梦里的虚虚实实,又开始涌上心头,仿佛就是前世的真实经历,抑或是重活了的三生三世,她看着他竟有些瞧痴了,奇异的感到心安,鼻子又开始发酸,眼眶深处的泪水争先恐后的往下落。
终归兜兜转转都是他……真好……真好……
纪深看着哭的喘不上气的女人,心里错综复杂,屋子里的暖气很足,他的手却一下子冰冷下去,脸上的肌rou逐渐发僵,干涩的问道:“你叫我什么?”她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叫过他了,他不确定这是不是她又想逃跑的方式。
“过来,抱抱我。”她无法扑向他诉说自己有多么激动,只能撒娇的朝他张开手臂。
站在门口的男人蓦的一震,眼神定定然,眸底深处似有乱云横渡,情愫翻涌,他丝毫没有办法拒绝她一丝的示好,哪怕她是别有用心的。
他紧绷着身体,极快的走到她面前,放下手里的蛋糕,掀开被子,将她小心地搂进怀里,好久没被她这么亲近过,他就像极度上瘾的患者,深深埋进她芳香的颈间,全身仿佛在燃烧,却心甘情愿的沉溺。
“宝贝……”
那声幽幽的宝贝几不可闻,她听的清晰,差点控制不住情绪,泪流满面,她紧紧搂着他的腰,小手紧握成拳,指甲刺入掌心,试图借此来控制住内心的激动情绪。
“深深,我的深深。”莫沫蹭着他寒凉的脸颊,抱住他开心的摇晃,将脸一抬去舔舐他微凉的唇瓣,那样温柔的轻触,导电般直落入心里,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他身子一震,然后紧紧地回抱住她,仿佛再也抑制不住,有一种狰狞的狂热骤然在体内爆发,手臂一下下收紧,力道大的要生生把她揉碎,她暗松了一口气,主动地吸吮他火舌,一点点缠住他舌尖,鼻息里全是他清冽的味道,干净的像晨间的露水,渐渐被沸热蒸发。
她缓缓地抚着他的后脑,很温柔的抚摸,仿佛蕴着丝丝电流,从他心头无声滑过,直痒到最深处,他就跟痴了一样,深深凝睇着她,就像是飞蛾,跌跌撞撞地扑进唯一的光亮,一次又一次,哪怕是被火焚烧了翅膀,挫骨扬灰,万劫不复,他就是停不了。
“深深,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我经历了三生三世,每一世都是你,也只有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耳根子泛起了红,慢慢地发烫,她将脸缓慢地依偎在他颈间,手放在他匀称挺拔的背脊上,纪深听见自己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像撞在耳膜上,那么急,又那么快,怀里的她突然变得好乖好乖,如果这是梦,那他情愿不再醒来。
她的声音低而柔在耳边响起:“每一次的相遇,仿佛都有什么在指引着我,告诉我,你必须好好的珍惜面前的男人,因为他呀,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