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干了一次,陈君元已经软了身子,接下来再被蹂躏也没有力气拒绝。男人歇了一小会儿,就将鸡巴从他逼里抽出来,看着逼口点点白浊,只觉得心口又热了几分。陈恽看他张着嘴巴大口喘气,脸上红晕弥漫,似是极热,又调低了空调,喂他喝了些水,然后抱着他问: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陈君元想到中午的焗烤龙虾,突然一阵反胃,忍不住干呕几声。陈恽皱了皱眉,以为他还在闹,脸色奇臭。陈君元心里难受,但被赤裸裸抱着,也不敢说要分手的话。男人的大掌又粗重地摸了过来,手指伸到他xue心,拨了拨被cao得微微外翻的Yin唇,嘲弄道:
“爸爸伺候得你不好?这几天尽跟我耍小脾气。”
男孩咬住嘴唇,又忍不住shi了眼睛。眼泪越滴越多,不想和他在一起了,就是不想了,想分手,想自由。到底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心里还是渴望年轻纯粹的爱情,不想和比自己大十多岁的老男人搅在一起。陈恽猜不透他的心思,以为他就是仗着自己对他的好爱使小性子,轻叹一声,吻了吻他的嘴巴,温柔说:
“哭什么,是不是爸爸哪里做得不好让你不高兴了?”
接着将人横抱在腿上,孩子一样哄他:
“不哭了,心肝哪里不满意,全都说出来,爸爸一件一件改。”
男孩咬着牙哭得伤心,心里的话几次堵到口中又咽回去,算了算日子,离暑假结束还有十多天,自己孤身一人在偌大的城市也没地方去,就等开学再说分手吧。
陈恽看他闭眼摇了摇头,也不再勉强,抱着他的腰将人微微提起来一点,揉着他的屁股又将Yinjing插了进去。青天大白日抱在床上做爱,即使遮了一层薄纱窗帘,陈君元也觉得有些羞。男人肤色较深,衬着他瓷白细腻的皮肤,好不情色。陈恽将他面对面抱在怀里,一边揉着他rourou的屁股一边吸他的嘴,男人体格比他壮硕一倍,身高也比他高出大半个头,将他纤细的身体拢在怀中,就想搂着一只小野猫一样。陈君元被亲得挺起胸脯,nai尖颤动着想被吸咬,屁股也被干得忍不住上下挺动。
被他干了这么久,以后离开他可该怎么办。想到自己的身体被干得已经离不开Yinjing,就又羞又气,当初就不该同意和他一起出去旅游。
脑子里胡乱地想着事情,腿弯慢慢被男人捉住分开,陈恽搂着他的背将他轻轻放在床上,架着他的腿又开始重重cao弄起来。cao了一阵感觉他蜷着脚趾来踢自己的脸,疑惑地放缓动作,就听到身下的宝贝哭着要求:
“戴套……呜……戴套……”
陈恽一阵烦躁,又耐不住他哭求,还是找来套子戴上。陈君元嫌他每次做完射得太多,清理不干净,做了一两次总是要他戴套。男人特意选了有凸点的安全套,草草戴上后又重重埋进他身体里,听着他绵长的轻哼,宠爱问:
“宝贝舒服吗?”
陈君元搂着他脖子,轻轻嗯了一声。男人就像受到鼓励的野兽,压着他重重律动起来。戴了套cao起来也刺激,内壁被半硬的凸点摩擦,又爽又麻。cao了一阵陈恽突然停了下来,盯着他的sao逼慢慢抽出鸡巴,身下的男孩正觉得舒服,委屈地看着他。男人抿着嘴整理没戴好的安全套,安全套根部夹住了耻毛,不太舒服。陈君元抱着自己腿看他慢吞吞整理了一分钟,逼里痒得难受,委屈地哭求:
“嗯……快一点啊……”
陈恽还是不紧不慢,慢吞吞摘了套子,又准备下床,终于被身下的男孩忍无可忍地抓住:
“不要套子了……直接插进来……”
说这句话的时候,sao逼都饥渴得吐水。陈恽斜眼睨他:
“待会儿又嫌洗不干净。”
干爹生气了,陈君元心里酸酸胀胀,还是难过地翻身起来,趴在床上,摇着屁股请求他:
“不嫌弃了,干爹快点插进来。”
男人从下面揉着他nai子,鸡巴贴着他嫩逼摩擦,粗哑道:
“不嫌爸爸射的东西臭了?”
男孩闻着他口中淡淡的烟味,痴迷地闭上眼睛,咽口水:
“不嫌了,想吃你的,快点干我……”
刚刚说完,sao逼里就被重重挺入,陈君元狗一样被他干爹骑在胯下,边舔着男人的手指边呜呜呻yin。
又被干了两次,逼里的Jingye浓得滴出来,男人极是满足地搂着他的屁股,一边和他靠在床头亲嘴一边在他xue里抽插,掐着他的nai子说:
“这么sao,就该把每次cao你的样子录下来。”
陈君元吓得白了脸,男人却轻挑地捏着他的下巴,不轻不重舔着他的嘴唇说:
“是不是嫌弃你干爹我了?嫌干爹老了,没有你喜欢的男生好看。”
男孩小脸煞白,结结巴巴反驳: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恽也懒得拆穿他,摸着他rou嘟嘟的屁股,看他惊慌失措的模样嘴角轻勾:
“爸爸这么爱着你,元元可不能让爸爸伤心。”
男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