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些是?」殷府門衛在一樓,這就與新進鐸兒迦們兩邊對峙,這都是兩手離開兵刃,他們知道拿著這等火器的基本都是林景文手下人馬,這也是不敢多於他們出手。
「都是自己人,不要玩了,別要鬧出事端。」景文擺擺手,鐸兒迦們彼此會合,雖然都沒見過他們的主子,不過夫人這都挽著他手了還認不得,那未免太白目了點,這都是面面相覷一陣馬上依令行事,店主人這還携同小二在櫃檯後邊臉色發白,「喔對,夫人結帳沒?」
「你問什麼,你又不管錢。」朱茗格格輕笑,輕輕掩唇,稍稍勾了勾手,這就有個女鐸兒迦把三十貫錢放到櫃檯,恭敬的點點頭。
「夫人,這,我們店裡茶水真不用錢的,大哥大姐們的吃食也各自有結了帳,還收這些真過不去。」店主一臉為難的看著她。
「掌櫃,這是補償你,在我們叨擾期間的營業損失,我Jing算過了,半錢都沒多給,我放下便放了,你要我再收回,你可得說服我。」朱茗嬌豔一笑,這就拉著景文走出門,根本沒有打算聽他下文。
好不容易走了這一屋子瘟神,店主也不太想跟她討價還價,不過負責付錢的女鐸兒迦倒是多抽出一面小旗子,上面印著鐸兒迦的圖騰。
「夫人送的,放在櫃台,保你不受鄰近的混混騷擾,如果有,東城門口出去一里找同樣的旗子,我們會免費替你處理一次。」說完也是跟著殿後走了。
店主哪不知道這些人什麼來頭,傳聞綁了京城外邊最為猖獗的山賊頭頭勒索贖金的就這面旗,差點都要跪了。
携著朱茗和韻葇,走也沒幾步回了殷府,許久沒見到算是第二號主子的景文,侍女們都是連忙出迎,不過景文兩眼幾乎只剩下朱茗一人,也是隨意的打發了,拉著兩位嬌妻就往庭園走,尋著石椅坐,很是堅持的要讓兩人都坐他腿上,朱茗這也是微微搖頭,也是由著他,她倒是挺懂坐,這就往他兩腿根坐去,緊挨著襠口,韻葇則坐在他右膝上。
「剛剛說到哪了,喔對,文郎,你說有愧於我是何事?是我讓你多娶的,你何需有愧?快給我說說還有哪些妹妹。」朱茗這才坐定,一手拉著他手,一手拉著韻葇,又是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呃我按順序來好了,你就知道我愧在哪。」景文一手拉著她,十指緊扣,一手撓撓頭,這就攬往韻葇腰枝,「首先是芸茹,那日遇見她舊識多喝了兩杯,我無端讓她臭罵了一頓,安撫她了一陣也就跟她有了肌膚之親。」
「這樣,芸兒那孩子我是很喜歡的,給她出了些主意也不知道能不能行,文郎能接受也是太好了。」朱茗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那,玉兒呢?她我還比較放心不下。」
「玉兒,玉兒就比較對不起她,還讓她幫我接了一箭。」景文滿頭大汗,這也是就跟她說了那日遇襲一事,現在想來,這還是在京城裡最是驚險的一次事端,聽得朱茗黛眉微蹙。
「這樣,你覺得對不起她也是應該的,到底她跟著你久,你對她有情也是應該,人家為了你命都不要了,你更應該多愛護她些。」朱茗微微抿了抿嘴,又是對著他一臉燦爛,「玉兒如此我也是稍稍安了心,那還有呢?」
「後來就,就連我負責護衛的黛儀也」景文低下頭,好像在反省什麼,「我也知道這樣好像有點沒有職業道德,跟客戶這般胡來,不過」
「文郎!」朱茗抿唇嗔怪的拍了他胸口一下,緊接著第一句話每說一個字就戳了他胸口一下,「你規矩也太多了去,黛儀不就是芸兒同個養父帶大的姐姐而已,你們還一起遭遇了襲擊,也是同生共死的患難情分,你這個人又對姑娘心軟,她心儀你我是一點也不意外,怎麼,有成沒有?」
「有。」景文笨笨的點點頭,怎麼好像沒成反要挨揍似的,「就是成了我才反省了一下,起初還不覺有異,黛儀麼,異國風情,她不是本地人,美貌自不在話下,可看著茗兒我就忍不住覺得我是不是過了。」
「傻文郎,你喜歡就好啦,茗兒不會與她吃味,所以是你主動呀,倒是難得,如此我須得好好與她會上一會不可,看看她是怎麼特別的姑娘。」朱茗嘿嘿一笑,「湯武兩大名人都進了我家,茗兒面子好大呢。」朱茗這也是看著樂不可支,忽然瞥了眼韻葇,「哎呀,瞧我這記性,還有陛下呢。」
「陛下還沒,先緩著點,接著是韻芷,也就是葇葇的姊姊,」景文輕輕覆手在她手背,朱茗不免輕挑一眉,什麼叫陛下還沒,「其實也算是芷兒給我於黛兒做的媒,陛下當時讓她給我侍寢,可我沒從,黛兒就有點吃味,這才讓我有可乘之機。」
「哦?這樣呀,文郎,這你就不對了,陛下讓她侍寢,你怎麼能沒從了,那多虧呀?」朱茗嗔怪道,輕輕捏了他臉一把,「不是說我們為商要佔人家便宜,可要有這般送上門來的,也是不收白不收。」
不說景文,韻葇這都是瞪大眼睛,是這麼著麼?
「難道那些佯稱我妻的姑娘我也收啊?」景文手一攤,戲謔地往她胸前抓,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