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他白眼一翻,這就埋臉到艾爾娜裸著的胸前。
「景,文,不還有些時間,要就快點。」艾爾娜還挺貼心,這也是把他脖子摟著。
「不要,太趕了,還沒培養好感情呢,寧可不要也不能隨便,回頭我再補償你。」景文搖搖頭,用臉頰感受著她的ru房溫潤,看著還有點失魂落魄。
「芩兒姐姐五天不要你這麼嚴重啊,」蘭熙嬌然艷笑,挨到他身邊揭襟露尖,「那就其他姐妹們多給你不就是了。」
「壞熙兒,如果你罰我五天不讓我碰,我卻毫不在意的流連別人懷抱,一點都不放在心上,你難過不難過?」景文一怒,把她抹胸拉下,一對小麥色帶著粉嫩ru尖的玉ru登時裸了出來,這就讓他掐著吮上。
「會,熙兒會難過。」蘭熙秀眉輕蹙,嬌軀這就軟到他懷裡。
「那就對了,那你難過著,猜我心疼不心疼?」景文抬頭親了親她臉頰。
「心疼。」蘭熙低下頭,「老爺對不起,熙兒錯了。」
「沒事,熙兒也是不忍我挨罰麼,行吧,忍到晚上而已,應該只有今天吧?」景文香完了蘭熙,又輪番香了香韻葇玉兒艾爾娜,然後又是埋首於娘子們的ru香之中,沒錯,小玉兒看著兩個妹妹和艾爾娜姐姐這都袒裸雙ru於他,這也是抿著唇輕輕揭襟袒出,四對酥胸擺在他眼前由他索要,他卻只是埋臉其中,除卻偶有舔吮ru尖外卻是啥也不做。
「夫君大人,你就這樣埋著就好麼?」小玉兒格格笑著。
「嗯,又不能做全,我埋著就是了,別理我。」景文悶著聲說道,這還往著韻葇和玉兒中間聚上的ru尖上舔,「總不會舔舔也不許吧?」
「陛下姐姐是沒不讓愛撫的。」韻葇嬌嬌笑道,看著自己右ru尖與玉兒姐姐左ru尖都讓這人叼在嘴裡。
「就是,也不是只就今天,陛下姐姐說以後都照著這般,正午以後到戌時以前老爺都不許胡來,親親摸摸揉揉抱抱倒無妨。」蘭熙輕輕一笑,屈ru向前往他臉邊擠。
「不是吧,以後也這般?欸不對,我好像應該去辦點正事,芩兒是在告誡我不要成日沉溺溫柔鄉是吧?想來這陣子是有點荒廢正事,葇葇,是不是我令牌好了,芩兒這才放我出宮辦事?」景文問著,一邊臉往玉兒韻葇兩人胸前擠,一邊兩手各抓著艾爾娜與蘭熙ru上。
「是做好了,可陛下姐姐只是不想你太縱慾而已。」韻葇輕輕一笑,挺了挺胸,這人倒也可愛,人家心疼他才給開的規矩,竟然讓他這般解讀。
「可就這樣閒著也是閒著,若不我就去看看械造廠好了,幾天沒監工,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偷懶,還是有什麼問題沒有匯報。」景文抓抓頭,這都快讓娘子們給寵成廢人了。
「卻是不必,那裡有李大人崔大人管著,真處理不來會尋我們報告給姊夫知道,事關重大,也是不容耽誤,姊夫不必擔心。」韻葇輕聲說道,戳了戳他胸膛。
「那我去把頤兒領回來好了,晚上讓她服侍芩兒。」景文埋臉蘭熙胸前,「熙兒一起去,我與你共乘一匹馬。」
「可殿下昨天飛鴿傳書說她還想安靜幾天,讓熙兒這幾日好好伺候老爺呢,說過五日再讓老爺去尋她,五天不到,她是不會見你的。」蘭熙抿了抿唇,看得出來她是想早點迎回主子,可主子不要她也沒輒。
「那我去看看練兵好了,總不能讓我啥事都不能做的就沉迷在你們玉體之間,這還不讓交歡的,不行不行,就這麼定了,即刻出發。」景文說著就要起身,這玉兒韻葇都還沒從他腿上起身,腦後就讓人給打了一下。
景文一回頭,未料竹芩就領著黛儀芸茹和韻芷站在他身後。
「文郎,要去哪,這般急?」竹芩溫柔的笑了笑,「你挺好呀,朕才一下不在,你就讓妹妹們袒ru如此,還挺歡的啊?有沒有違背朕的意思胡來呀?」
「沒有沒有,我怎麼敢,五天碰不得芩兒我怎麼忍受得了呢,誰五天不讓碰我都覺得不行,我可沒有偏袒芩兒,」他連忙補上一句,玉兒韻葇連忙從他腿上起身,這也就讓他把竹芩抱到他腿上坐好,四人這都是紅著小臉好像偷人被抓似的急忙理理衣衫,「芩兒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這實在太折騰人了,你要我正午以後戌時以前不能尋妹妹們行歡愛之事,那你得予我。」
景文嬌玉在懷,這也是埋臉她胸前撒嬌。
竹芩溫柔的摸了摸他頭,輕輕往他頰邊捏了捏。
「敢情文郎向來如此了,朕說不許以前,你也沒有天天這般胡來妄為不是?」她小臉泛紅,也是往他眉心輕輕一啄。
「嗯是這樣沒錯。」景文哭喪著臉,對著她嘟嘴鼓頰,竟也是學著她的模樣鬧彆扭,這又往著她襟口裡鑽,「那由我撒會嬌行不,我這一早上都沒胡來,撒撒嬌不過分吧?」
「你是想朕也袒ru於你呀,你挺大膽呀?」竹芩見他這都要把自己襟口給蹭開了,羞著往他臉上一推,「到底對ru房有何執著的,芷兒葇葇,給他尋兩個nai娘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