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葇一來,竹芩這就從他懷裡輕巧起身,景文正要跟著站起,卻讓她指尖按在眉心,差點沒往後倒栽蔥。
「你起什麼,別偷聽,去亭子那坐著。」竹芩霞雲兩頰,白玉指尖又是往他胸口戳了戳,景文這就翻了身直接一跨越過欄杆後矮樹叢,乖巧的走到這個小庭園正中的小亭子坐下,坐得是正正直直,三分之一椅面,腰肩背一線,兩手就搭在膝蓋上,好像這麼乖會有賞賜一般。
遠遠的但見竹琴對著韻葇比劃一番,小妹子面露難色,但也是依然點點頭。
韻葇離開竹芩身邊回到廊上,這又是變了一個樣,眼神凌厲,氣勢肅殺,這小姑娘和她姐姐一樣,往日可是看不出半點出身軍系的模樣,只見她輕輕甩出小手在胸前輕輕一拍掌,其後半數侍女立刻腳踏同肩寬,再一快速的兩拍掌,她們馬上分出前後隊,這就小跑著下去,隨著韻葇回身把門帶上,這就把這個小庭院由外封鎖起來。
「還坐,不說要嚐朕?」竹芩緩步走到他面前,紅著頸子,「跪下。」
景文有點不明所以,這就愣頭愣腦的從座位上滑下來,跪坐在地,哎,真的應該讓個誰教他一些禮節,這人還真不會跪呢。
竹芩小手扶額,顯然有些掙扎,掙扎個什麼,忘了自己是皇帝了是不?
她輕輕的往他面前石凳一坐,背對著石桌,這也是稍稍撩起裙擺。
「等什麼,等朕請你?」竹芩羞紅著臉,這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如此寵溺於他,便是禮法規矩也都棄若敝屣,這看著他兩手握拳抵地慢慢往自己爬來,輕輕揭起自己裙擺往自己胯下鑽的模樣,竟然卻是有些興奮。
裙擺蓋住頭以後,景文也就兩手順上她玉腿,先從小腿慢慢走上膝蓋,竹芩兩膝一震,又是把裙擺一撥,把他半個人給蓋住,陷入黑暗一片,僅有些許光暈滲入絲綢之下,他輕輕分開她兩腿,湊唇往她花心而去,這也是慢慢伸出舌頭,一路從她大腿內側中間緩緩舔進。
「嗯文郎,輕點,朕不想叫出聲來。」竹芩輕聲說著,拍拍他腦袋,可這也是稍稍往後靠著桌邊,輕聲細喘。
他的舌尖先是照例往她恥毛上順了順,同時稍稍往她小荳上輕柔撫著,偶有駐留,輕輕打轉,竹芩讓他這裙下作業,嬌哼越發的綿延,一雙玉腿微微顫動,兩手輕輕按著他頭頂,嬌軀酥麻,感受著他溫潤的舌頭順著她私處的外型,柔柔的畫著細長的橢圓,這一到得最底,也就順著中間往上挑,再攻往她花蒂蓓蕾上挑撓撫弄。
竹芩受他這般口舌伺候,嬌軀輕輕顫抖,快意與理智不斷相互拉扯,她玉腿一雙不由自主的夾緊,小手稍稍抗拒的推著他頭,卻又時有把他再按深些許,一時之間,也是一陣扭捏,舉棋不定,她櫻桃小口輕咬著豐潤下唇,卻是忍著別要做聲。
「唔!」一聲嬌喘,竹芩這就春水chao湧,景文這也是手托其tun,沒讓她跑歪,也便湊唇上去,竟是吻著她身下唇瓣,迎著那一股春流盡吸口中,還稍稍嗆著。
「文郎!」察覺他做了什麼,竹芩紅著臉鼓著頰,輕輕往他頭上拍了拍,這看他一臉邪笑舔著嘴邊,緩緩從自己裙下鑽出來,這實在隱忍不住,一腳就往他臉上踩。
「唉呦芩兒,怎麼這樣愛我,再多愛一點。」景文被踢得鼻子歪往一邊,卻還是張著手要摟她。
「壞文郎,誰讓你吸的,想羞死朕是不是。」竹芩漲紅小臉,這也是輕輕笑著又是往他臉上多踩兩腳,見他臉上多了鞋印,又是於心不忍,腳才放到地上,這就讓他給摟了,「味道如何。」
羞歸羞,他那津津有味意猶未盡的模樣,也是不免好奇。
「甘瓊蜜ye,玉露瓊漿,滋味繞齒三日,端是妙不可言。」景文單膝跪地摟著她,拉著她小手一本正經的說著渾話。
「你馬上給朕去漱口,什麼繞齒三日,亂七八糟。」竹芩這又捏了他臉一把,這人臉皮還當真厚,「文郎,朕踢你,疼嗎?」
「怎麼會,蘭熙玉兒那才大力的,稍稍疼點,你看看,皮厚就這好處,讓娘子疼愛才受得住。」景文嘿嘿一笑,往她頰邊輕輕吻上。
「那朕得說說她們,朕要心疼的。」竹芩這也是抿唇一笑,哪料他一臉驚恐。
「別別,那景文可就少許多樂趣,萬萬不可。」
竹芩聽了,噗哧一笑,這人還以這為樂,當真怪人。
「文郎,只有朕歡快,朕過意不去,朕也給你點口活。」竹芩輕輕摸摸他臉頰,看著他露出孩子一般的欣喜模樣,也是忍不住一陣好笑,「開心什麼,坐到桌上,朕才不鑽你裙下。」
「應該的應該的。」景文忙不迭的爬起來往桌上一坐,這就把長袍下擺往旁邊一甩,解起褲頭。
看他這樣面不改色的裸露慾柱,竹芩看得又是小臉紅潤。
「不知羞。」竹芩輕喃著,這就坐在椅子上,稍稍夾著膝,小手伸著,也是一陣猶豫,這就輕輕抿了抿唇,緩緩握上。
景文那挺熱勃柱受著她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