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醒來之時,眼睛還沒睜開,懷裡已經是抱沒到娘子,不過身下倒是感覺到了,小舌輕輕在自己莖柱頭端上打轉的微微酥麻,還有唾沫滋潤,這小妮子到還真挺能來,這也是避著眼睛享受著,嘴角微微揚起。
陽光灑在他的眼皮之上,倒是有點稍稍刺眼,他張開眼睛正要起身,卻只得頸部微微一動,身子卻控制不了,也感覺不到自己四肢。
「老爺,你醒了?」挨在腿邊的居然是蘭熙,景文忽然一陣緊張。
「熙兒,幫我看看,我不能動。」景文一下也是滿頭大汗,兩眼無助地看著她。
「嗯?是不是昨晚與誰歡yIn脫力了,這氣味可還濃著。」蘭熙嬌嬌一笑,她這身女兒裝扮可是越發的嬌柔獻媚,這半臂直領中腰裙,裡兜穿得是有點低,把她傲人雙峰的溝縫都裸出了一兩寸許,顯然就是要由他瞧的,春宵行事嬌狂如黛儀可都沒敢這樣穿。
「是也好像不是,我現在只有頭能動,小頭」景文雄柱抖了兩抖,「也能動,其他都動不得。」
「嗯,這什麼新玩法,老爺可真壞。」蘭熙輕輕嬌笑了笑,這就趴在他身上查看,她故意還讓自己玉ru溝在他眼前擺晃一陣,小手輕輕揉捏他周身經脈,「別怕,就是讓打了麻xue而已,卻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再一兩時辰便好,哎呀,這時間裡老爺可是隨熙兒擺弄呢。」
「姐姐!你怎麼偷跑。」門忽然被打開,景文看不到來人,倒也聽出是韻芷的聲音。
「兵貴神速,先到者得,妹妹莫不是忘了,黛儀姐姐可說了,各人寵愛各人爭,我還與你客氣?」蘭熙說著,這也是掀起裙襬往他身下跨坐著,她們這些娘子們月事沒來是不會著褌底的,這群擺底下也是赤著身往他莖端上壓著。
「不是,我讓打了麻xue你不救我還這麼開心?」景文不禁挑眉,以後得當心了這人。
「夫君讓人打了麻xue?姐姐你太壞了!」韻芷氣急敗壞地衝上來,小腳一蹬就直接脫鞋踏上了床,這且蹲在景文身邊,到底這小娘子還是乖巧點,「這麼妙的招你也想得,芷兒妹妹受教。」
欸不是,你們倒是給我解解。
這兩姐妹就這樣一個蹭著莖端,一個往他臉側輕輕啄著撒嬌。
「呃,我是很喜歡讓你們撒嬌,不過,你們夫君讓人打麻了,多少擔心一下吧?」景文苦笑了笑,也是往韻芷臉邊一啄。
「不是姐姐弄得麼?」韻芷一聽驚訝的抬起頭來看向蘭熙。
「不是,我一進來老爺便這樣了,也不曉得昨夜尋誰風流了,壞得很,活該。」蘭熙嘻嘻一笑,繼續扭腰擺tun著就是不放進去。
「昨夜大家不都睡得好好的麼,除了我與熙兒姐姐,還有誰懂打麻xue了。」韻芷倒是摸起下巴思量了起來。
「欸欸,這總能解得吧,快把我鬆開呀。」景文一臉無助地看著兩人。
「先從實招來,昨夜與誰歡快了?莫不是殿下吧?是殿下麼?」蘭熙一臉興奮,側掛一旁的長長辮子隨著她高興的扭著嬌軀也是跟著晃動。
「不是,你們先把我解了我才說。」景文鬧彆扭著別過頭嘟起嘴。
「你不說我們便不解。」韻芷瞇著眼睛鼓著小臉,蘭熙差點笑趴。
敢情你們芳廷衛出身的還懂審問啊?
「先解再說行不行?」景文討價還價道。
兩小娘子相視一眼,同時看向他再同聲說道:「不行!」
「那、我說了可不可以不打我?」景文有點怕怕。
「考慮考慮。」兩姐妹互看一眼,又是同聲說道,說完還開心的相擁在一起,哪時候感情這麼好了?
「是、是掬月姑娘啦。」景文閉上眼睛,好像兩小娘子真要打他了似的。
「掬月姐姐?」兩人一臉開心地撲到他身邊,「先前黛儀姐姐還猶豫著要怎麼讓你服軟呢,所以這xue是她點的?」
「掬月你們管叫姐姐的?」景文挑眉,這小娘子們原來早有預謀。
「是啊,她也比黛儀姐姐小兩歲而已,所以她是先點而後上還是先上而後點,快點與我們說說。」蘭熙輕輕地戳著他胸膛。
「可是掬月姐姐不是早出宮了,而且她摸到夫君房裡我們怎麼都未能察覺呢?」韻芷輕聲說道。
「人家武家出身的,誰家我就不說了。」景文心虛道。
「武家出身也就齊家有這能耐,齊家哪有女兒了,就只見過齊少公子而已。」蘭熙倒是一點顏面也不留。
「她藏的好吧,她父親也從未當她存在過,也不讓出門也不讓人知道有她這號。」景文又是怕怕,芳廷衛還管這個?人家家底你都細數在掌。
「這樣?看來有必要多插幾個細作進去了。」韻芷微微皺眉點了點頭,不是,你們早就在注意人家啦?
「招也招認了,可以給我解解了沒?」景文討饒道。
「不行,難得老爺吃了癟,我們得要乘著這勢頭討要討要,反正黛儀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