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风气可比古国唐朝,民风淳朴,文化开放,包容万家,与各国交通往来便利,货物也杂七杂八多有不同,人民贫富差距虽大,各自倒算过得安好。
魏帝左丘熤晖,文采勃勃,经世之才。皇子们更是仪表堂堂文韬武略不同凡响。
位于东大陆中心的魏国,是贯穿各个国家的中心,也是所有皇帝眼馋的肥rou。
“夜闯皇宫,该当何罪啊。”上了年纪也依然透出威严气势的男子“啪”地扫了柄长剑。
工部尚书袁文林满脸愁容,却是抬眼蹙了蹙,不欲言语。
“不说话。”龙袍擦过洁净地板,在尚书身周绕了一圈,“以为装聋作哑此事就过去了?这可是你养的好女儿!”
“……”
面对臣子的不说话,这皇帝竟然高高拿起低低放下,只是不知真假地狠瞪他一眼,外头太监通传孔庆祭子进殿时,他也只扫了眼,好像早已知晓。
袁大宝被太监引着,疑似竞走步入宣德殿。
门内,便宜爹面冲地板不言不语,高深莫测坐于台桌后的男子提笔写字。
无人理她。
“昨晚有个男人跟我一同进来,那刺客不是我。”大宝当先解释了这么一句,她是真以为大家搞了场大误会,那她当然有义务解除误会。
便宜爹迅速瞅她一眼,又看向皇帝。陛下没有生气,反而略带些好奇地引领她继续思考。“哦?那你以为那人是谁。”
“刺客啊。”
“他为何要行刺呢?”
“不清楚,如果我知道我岂不成了刺客。”
“……”皇帝也被这番大胆的回答噎了好一会儿,他蹙眉靠近了尚书府的大女儿,袁文林终于露出些慌张,“陛下,臣女自幼长于偏远无为之地,并未学过礼仪啊。”
“朕会不知道吗!”男子偏眸瞪他。袁文林想起什么,眼神里流露出疑惑来。
“你是皇帝。”袁大宝不禁拿他和幽冥宫那老太婆比起,嗯……还是这个好些。“我有事想问你。”
“你……见朕不跪,还出言不逊,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九五之尊的怒气可不是说着玩的,就连尚书此刻都无法确定陛下是真怒还是假怒。
皇帝的心思,最难猜。
“你把我当刺客抓起来,还要问犯了何罪?”跟皇帝说话这么费力?袁大宝怀疑当皇帝当久了会把脑细胞腐蚀掉。
比如幽冥宫的老nainai。
“……呵。”左丘熤晖被气笑了,“是,数罪并罚,来人!”
“哎……”尚书傻眼。
刚才引领袁大宝的太监远远跑来。
“把她,抓下去吃吃苦头,把这点性子磨掉。”他挥手,“女子,就应温婉贤淑。你的性子,朕不喜。”
“啊?”那太监左右看看,赶紧给那姑娘使眼色,让她跪地求饶一下。
“你是我什么人,你喜不喜欢与我何干。”袁大宝相当不解。
“……这里是魏国!朕是魏国的帝王!这魏国是朕的魏国!”几声震天怒吼惊呆众人,尚书和那太监直直跪下。皇帝直直戳到了袁大宝眼前,“而你,就是生在我魏国土地,长在我魏国土地的魏国人,你说,我是你什么人!”
“……额……”袁大宝想了想,扭曲了脸,“你是我的,土地公?”这个土地那个土地的,真没意思。
“……”疑似要火山爆发的皇帝。
“你知道孔庆祭子的预言吗。”思路转变之快,让太监脑门多了层厚实冷汗,却抹都不敢抹,又不敢滴落在宣德殿的地板上,只好努力屏息。
“……哼。”左丘熤晖仔细瞅着女子的瞳孔,发现内里从头到尾都毫无恐惧颤抖和妥协时,绷不住面皮,“呵呵,哈哈哈,我魏国倒真出了个遗世独立的孔庆祭子啊!”
看到皇帝情绪雷暴转晴,尚书和太监又哆哆嗦嗦立好。
“只是这孔庆祭子,是哪国的孔庆祭子呀?”男人语调可爱地歪头,将话语里的Yin森狠厉凝成细针。
尚书和太监又跪下了。
“不清楚,哪国庆祝就是哪国的,还有要求?”袁大宝也眯起了眼神看他,神情里全是打量。
她不怕朕,她自始至终都不曾怕朕。
他不信。“你知道吗,朕只要一道命令,你们袁府满·门·抄·斩!”
尚书撑地的手都在颤抖。
“只要不是即刻斩首,我就可以救走他们。”
“……哼。”左丘熤晖瞪大双眼,“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是说,只要不是你现在立刻马上动手,我就能救走他们。”
“……朕!”他怒了,“就不信你救得了那么多人!来人!”
“杀自己人让外国人看笑话,土地公公你很棒哦,比心。”袁大宝语调冷淡面无表情给男人比心。皇帝,她怎可能不知道,一开始还以为真就是个误会,可这一波波试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