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会时同谭文毓商量了一些事后,白千羽还是决定将生死托付给最可靠的人,恰逢修行剑术的一部分弟子要去完成宗门任务,白千羽便准了他们假出去放他们出去游历。前脚送走这群小崽子,后脚就往储物的小袋子里丢了几样东西偷摸着往魔域去。
走之前,给了脸色明显不太高兴却就是不明说自己不开心的剑灵叶鱼好几个大亲亲,吻着吻着叶鱼就将自家主人搂在怀里不肯松手。
阿鱼乖,我几天就回来了。白千羽捧着叶鱼的脸,有些事我舍不得让你做。
是什么?叶鱼固执地问。
算不上什么好事。白千羽还没打算告诉叶鱼,是否能实现对剑灵的承诺带他去往另一条
世界线,她心里没有底。
叶鱼用有些受伤的眼神看着白千羽,不久他便松开了手,白千羽笑着将叶鱼的嘴角上提成一个笑容,嘱咐道:如果宗主或者法无盐来找我,就让他们把事情先告诉你,急或不急都等我回来再说。
叶鱼点了点头,白千羽满意地亲了一下他的唇角。
自从冲冠一怒为无盐之后,白千羽就没来过魔域,旧妖王飞升之日起,这条世界线就被无名之手搅动着,而对折云波诡谲之势最为敏感、反应也最大的就是魔域。当初范九徵觉得自己被散修欺负了就跑去屠戮,眼下带给魔域的就是更多的焦土与如履薄冰的气氛。
任何一个成熟的人都不会因为他的举动而感到一丝开心,白千羽却不会为目前魔域的情况感到一点愧疚。
白千羽隐去身形气息在魔域某城池中穿行,直到看到那一片竹林才停下,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景桓会这么中意竹子,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她都不算特别了解他真正的想法。
他在书斋开着窗,写着什么,栏槛外几支墨竹在夜风中发出沙沙的声响,白千羽背着手悄悄走进那扇向外敞开的窗户,探出个脑袋:在做什么?
景桓像是料到她会来一样,将纸笔和簿子收到一边,微笑着抬头:处理一些城中事务。白蓁背着窗框双手一撑轻巧地坐了上去,利落地将双腿转进了屋子里,就这么平放在景桓的书桌上,笑嘻嘻地问:想我没?
她总觉得等不到他的回答,那句话就像是日常打招呼一样,白蓁往前挪了些许,双腿分开着坐到桌沿,晃荡着小腿,双足一下下踢着景桓的双腿外侧。
自从散修事了,东湖一别,景桓时常在思考自己在原初世界线是否真的忽视了她的诸多暗示,才让两人最终天人永隔,答案是肯定的。
她确实曾经在自己深夜办公时过来送过许多贴心的东西,打包好的夜宵(虽然不是她亲手做的),保温瓶的咖啡(她家的咖啡机是真的好),在他从前刻意忽视的生日那天给他带了一根焰火棒(这个行为让他一度思索了很久她的意图),还有就是在过春节时直接把孤零零的他带回了白家
尤其是最后这一项,几乎算是明示了,也许是她漫不经心的态度令他难以确定,她也没明说,他也不问,只是将心意深埋于心,刻意忽视那些让他心头绽放焰火的温暖。
景桓把圈椅往后挪了一些,将白蓁从桌上抱到自己腿上,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头发,抬起头看着她:想。
想到此前系统中的那个神秘女子对他说的话,景桓知道,曾经的他确实有选择权,只是他永远地错过了独占她平淡一生的机会,今后的波涛汹涌,她会面对,他自然会陪她,只是,她的身后不再只有他一个人。
自再相遇,她,这样撒娇不会再是单纯地喜欢,或是兴之所至,而是有求于他。
她的手从他的脖颈后划过贴到他的脸颊上,澄碧的双瞳就像月光下的碧水盈盈:我想要了,因为阿桓的脸一直是我最喜欢的,到现在都没有变过。
白蓁分明是不想要他的回答,才加了后面那句令他失语的话,是惩罚吗?
不说话吗?她一边问着一边解开景桓腰间的玉扣,在要带与衣物的摩擦声间,白蓁将他的腰带抽了出来,蒙眼睛,还是绑手呢?
他注意到她脸上的神情变得跃跃欲试起来,最后她还是决定,蒙眼睛。
在景桓的视线逐渐被玄色的腰带蒙蔽之时,白蓁凑近了他的耳朵,舌尖描摹着他的耳廓:我们在这里的第一次,你也是这样,蒙住了我的眼睛。
虽说修魔的景桓还是可以通过其他方法看到,可他还是决定不那么做,她纠缠在他耳畔的吐息渐渐远去,他可以感受到她的手熟练地解开他的衣扣,解开他的裤子,他的胸膛逐渐被夜间的凉意激出了些许鸡皮疙瘩。
随后,他的耳边传来了更加细碎的织物摩擦的声音,他忍不住自己的遐想,追随着这遐想,他仿佛可以看到,藕荷色的纱衣和月白的衫子从她的肩膀滑下,月光在她白玉一般的曼妙身躯上流淌
白蓁忽然靠近,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屁股从景桓的腿上抬了起来:在想什么?一定是在想我怎么脱衣服的?呼呼,阿桓好色哦。
再次跨坐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