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的说完之后,景儒衡和诸晏之间似乎很自然地陷入了沉默。
景桓自己也无法理清会来找所谓的情敌,做了类似助攻的行为,可至少有一点他清楚得很:他的决定没有错。
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景儒衡寒暄一般地刚问出口,就摆了摆手,算了你还是不要告诉我了。
如果不能飞升,我本就时日不多了,我还得感谢景兄让我最终下定了决心。所谓的下定决心不过是种好听的说法,诸晏知道所谓的魂契并不能保证下一世绝对能够找到她,只是现在别无选择,只能孤注一掷。
景儒衡无奈地自嘲一笑:感谢大可不必,我只是不想因为自己的刚愎自用再失去她。
诸晏注意到了他的措辞,却没有点破,他认为景儒衡必定怀有遗憾,有时才会做出矫枉过正的事。
你,和范九徵说过了吗?诸晏问道。
景儒衡微微愣了一下:我不知道,还在犹豫,也许,不说吧。我先走了。
那倒是有趣。诸晏点了点头,同景儒衡告别之后,走出庵堂,冲遇到的第一个弟子嘱托两句后,便往合欢宗赶去。
抵达合欢宗时,已是次日的晌午,知道她已任剑术长老一职,便径直往剑台去了,她在一众弟子之间穿梭,是不是用手里的扇子敲打那些动作不够到位的弟子,有个男弟子敢在她转过身时偷懒,她身形鬼魅,那弟子还没来得及彻底松懈下来,就被她一脚揣在了tun部上。
踹完一名弟子,其他的也不敢怠慢,连忙调整自己的身形更加端正些,她很快就发现了诸晏,走到一名相貌妖艳的男弟子便耳语几句,便御风到了诸晏身边。
怎么?有事吗?白千羽的银色发丝被完全绾成一个丸子顶在头上,显得微微有些蓬乱,她似乎才做过示范,整张脸白里透红,艳若桃李。
诸晏抬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耳珠,白千羽怕痒地缩着脖子笑了。
诸晏问道:你现在有时间吗?
没有哦,哪有中途跑去和情人鬼滚的?白千羽指了指不远处的弟子们。
诸晏倒也没去计较她的措辞,甚至深以为然,略带歉意地说:我等你。
你真的没有急事吧?白千羽好似察觉到了诸晏的情绪,拉起他的手问道。
诸晏再次轻触她的耳垂:没有。
就这样诸晏一直在不远处看着白千羽,到了日薄西山之时。他突然造访的原因,白千羽并不会单纯地将其归结为思念之情,可她怎么想也不会将景儒衡和佛子联系起来。不过,这几日为了蕴养灵蛋,几乎每一夜都和小剑灵缠绵的白千羽自然不会拒绝这个送上门的外食机会。
也许是不论如何,自己在修真大陆的时间也不会太久了,白千羽眼瞅着四下无人也就不掩饰自己重欲的本质了,一下就用手臂勾住了诸晏的脖子,手指在他的后颈摩挲:怕我在合欢宗吃的腻了,来给我送顿素的?
诸晏也不计较她的嘴上功夫,只是顺势搂住她,轻声地笑,笑声带起的温热气流弄得白千羽耳垂发痒,敏感的她一下子就软到在诸晏的怀里,白千羽轻轻地啄吻了一下诸晏的侧颈: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白千羽小指勾着诸晏的,将他一路带到了合欢宗宗门大殿与剑台之间的一处幽静地儿,自言自语般地说道:不错,果然没人在。
此地的树林茂密,距离情花谷不远,白千羽身上的幽香同周遭的环境完全融合到了一起,诸晏自然知道她不可能单纯地带自己来观光: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这儿可是合欢宗弟子最爱的地方啦。白千羽调皮一笑,牵引着诸晏的手来到自己的腰间,大致将合欢宗性冷淡事件简述了一下。
那谭宗主不会很心急火燎吗?诸晏的手指轻轻一勾,白千羽最外层的衫子便被解开了。
可不是,不过这只是暂时的,我微微调整了他们运息的方式,让他们在剑术中更倚重心法,不久,这儿又会发挥它平时的作用了。白千羽捧着诸晏的脸,她的声音微低,就像珍珠划过丝绸一般,她也缓慢地拉开了诸晏的衣物。
诸晏的声音因为被白千羽轻易调动起来的情欲变得低沉:什么作用?
白千羽笑得很开心,她轻轻推着诸晏躺倒在柔软的草地上,挥手将两人与周遭的一些隔绝开来,轻轻吐出两个字:野合。
近日的白千羽脸上不曾用胭脂口脂之类的东西,倒显得她更加稚龄,她从不蓄长的指甲上染了艳红的蔻丹,就像一颗颗饱满的红豆。诸晏的手搭在她的后颈,将她靠近自己,两人的唇舌很快纠缠起来,粗重的呼吸在两人相连的舌头尖勾连,白千羽胸前的柔软被诸晏压得有些变形,诸晏挑逗着她的软舌,令她不耐地在他身上扭动着。
两人也算是有些时日未见,诸晏正欲翻身将她的小妖女压到身下,白千羽眉眼含笑地轻轻推了他一把,诸晏也就停住了且看看她有什么小花样。
她伸出粉舌轻轻舔了诸晏的下巴,随后吻到喉结,轻轻啃咬,白千羽听得耳边他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