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喜欢什么。不过今天看你的反应,似乎……鞭笞还可以,不是太讨厌?”
君不封面红耳赤的点点头,又想了想,犹犹豫豫开了口,“不讨厌,但也不是太喜欢。”他又顿了顿,“反正是高兴,虽然很疼。”他直视解萦,眼底的柔情快要烧融她的心,“很疼很疼。”
解萦狠狠拍了拍他的屁股,“趴好,你的小姑娘现在就要用你!”
磋磨了将近一晚的穴口仍旧松软,手指轻车熟路,很快摸到了他的敏感,稍微研磨了一阵,君不封不住抖了起来。这时解萦竟将放在一旁的马鞭鞭梢一点一点捅进他体内,待鞭梢彻底埋入后,解萦转了转鞭子,左看右看,“下次出门打猎,要是有狐狸什么的动物,就留下来给我吧,看看能不能给你做个尾巴。”
君不封忍不住偏过头,解萦看他欲言又止,笑着搡搡他的发,“不行吗?”
“行。”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闷,解萦正是纳闷,只听得大哥坑坑巴巴地说,“但是这会儿,不要用道具好不好?”
“嗯?”
他又红着脸说不出话了。
解萦立刻懂了,大哥所指的“不要道具”。如果不是要进行一场盛大而持久的性事,只是单纯的亵玩,她的手指从来是最好的利器,她隐约捕捉到过往他鲜少流露的渴求里,对她手指的渴望。她所主导的情事,始终欠缺了一点身体的切实交合,就算再是情热,道具也无法完全领略他身体的滋味。手指不如她雕琢的玉势栩栩如生,却是她自然而然的一部分,她能感受到他的火热,他的包容,而他也自然喜欢她进入自己的感觉。
解萦坏笑着,慢条斯理抽出了马鞭,转而换上自己最尖锐的利器,在爱人的体内狂轰滥炸。
洞房夜孟浪了一晚,饶是今日再有兴致,精力也有限。手指研磨着大哥到将泄未泄的边缘,解萦没玩什么大花样,只是懒洋洋地瘫在床上,手里把玩着大哥的分身,不似寻常的爱抚,而是粗暴地揉捏,君不封疼的眼眶通红,不发一言,仍是背着手挺着身子任解萦抚弄。
这里她玩了一点小把戏,发现大哥因为自己的原因,有些过于容易情动,解萦逆其道而行,让他保持着亢奋的状态,却不让他泄身。往常解萦鲜少搞这种控制手段,君不封也已经习惯每次被解萦搞得一团糟后的顺利释放,偶然控制一次他的欲望,倒让自己的心渐渐沉了下来。
命根子握在对方手里,被粗暴对待,他在被自己的小姑娘理所应当的使用,这点认知让他让他的心情愈发平静,也逐渐品察出一股难言的欣悦感。解萦似乎也意识到了他们之间这一点情感流向的变化,特意抬起头来,同他细细接吻。
曾经伤害了彼此的,也终将愈合他们。
新婚燕尔的两个人,如胶似漆。晏宁恪守自己的大夫本职,每天来为解萦请脉,有时不免看师妹和傻大个腻歪的厉害,往常的言辞也不免尖酸了些。倒是解萦的身子骨,像是他怎么也研究不透的一个秘密,虽然知道有蛊虫加持,能够维持着小丫头片子的生命,如今的一切看起来也都在转好,晏宁已经忧虑起几个月后的光景,蛊虫的生命耗尽,解萦很快就会油尽灯枯。
虽然解萦沉浸在新婚生活的快乐之中,他这个师兄还是得做一个狠心人,去讨她的嫌。
解萦听了他的一番话,脸上的神情不变,怅惘了许久,她起身,“我去给一个在苗疆的朋友写封信。”
解萦六个月身孕时,风尘仆仆的燕云赶来了巴陵。
与燕云一同赶来的,还有林声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