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出神,不经意间就把心里想到的讲了出来,“爷这两团近日越发大了,好像百香果子,圆滚滚的。”
甫一出口,温冬就意识到自己干了蠢事,绞着帕子抬头望裴思,却见他满眼都是笑意,薄唇微张,“那,想不想尝尝爷这果子? ”
这语音如琴弦拨弄,又好似一坛子酿了经年的美酒,誓要将温冬灌醉,将她拉入情欲的泥淖,由他主宰,供他饱腹。
她自然,也是想的,目光投向裴思大腿上那道狰狞的伤疤,露出的意味不言而喻,但下一瞬,她就被高大的背影笼罩,进而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
“你亲自来试一试,不就知道爷行不行了。”刚刚擦药已经被撩拨起的雄伟抵住玉户,隔着衣衫仍能感觉到那一根rou棒的火热、坚硬。
高耸的胸ru突然受到重压,胸腔微微发闷,温冬张开了唇,想要呼吸更顺畅些,与此同时,裴思的唇舌袭入了她的口腔,带着急切和浓浓的渴望,动作不似以往欢爱时的清冷与从容,压抑已久的欲望如同一场压制不住的大火,愈发高涨。
那火焰反扑过来,将裴思的淡漠外套烧了个Jing光,将他谦谦君子的皮囊化成灰,露出了里面原始的叫嚣的野兽。
这把火也点燃了温冬,她被吻得浑身发烫,一只大手隔着轻纱衣衫在她身上游走,微微带沙的轻纱摩挲着娇嫩的肌肤,比直接的触碰更强烈,带起一处处欲火,从蝴蝶骨到平坦的小腹,从圆润的脚趾到敏感的大腿内侧,星星之火连成了燎原之势 。
不知何时,床上美人衣裙曳地,发丝凌乱,纤细的腰肢高高拱起,承接着男人的吮吸,如同迎风绽开的花蕊,微微颤抖,娇嫩欲滴。
ru首的两株红梅被揉拧得坚硬,愈发鲜红靡艳,如同两滴朱红的墨水滴落在雪白的宣纸上,因过于shi润,从滴落处向四周晕开来,染红了周遭的肌肤。
裴思终于吻得尽了兴,喘息着停下来,将人拢进怀里,一开口就听出他嗓音里的欲,“怎么shi成这样了,”他喘息着轻轻笑了,“你也想,……是不是……”
“嗯啊……哈啊,想要……”身下的泉水被打开了泉眼,甘甜的水源源不断涌出来,温冬感觉自己仿佛被掏空了,尤其是花xue,空虚得厉害,迫切想要裴思将她填满。
男人自己也已经忍得额角冒汗了,不打算再挖掘这一汪清泉,迫不及待将胀痛的阳物扶住,只在xue口稍稍摩挲了几下,顺着滑腻的爱ye蘑菇头就撑开了小xue,没有丝毫犹豫,劲腰一挺,撑开shi润温软的甬道,撞击一层层蜜rou,直抵花心。
“啊啊啊……”温冬被这猛然的一下填满,喉头溢出一声惊呼,还未出舌尖,就被裴思吞入腹中,她只能发出嗡嗡的呜咽声,
久未经人事的花xue,又恢复成破瓜之前的紧致窄小,裴思一进入她的蜜道就被紧紧包裹住,柔软的内壁仿佛无数张小嘴似的吮吸他的rou棒,最深处的一处凸起直直抵住他的马眼,吸得他腰酥股麻。
浪chao般的欲望在幽谷里尽情驰骋。
“怎么样,知道爷行不行了?嗯?”
看着身下满脸chao红的女子,表情是极度的愉悦和难受交织,裴思俯下身,爱怜的吻落上了温冬紧蹙的眉。
压抑数日的高涨来势汹汹,让温冬不断发出尖yin,娇嫩的胴体轻轻颤动,雪白的肚皮在阳光的映照下,竟好似雪浪轻波。
阳物撞击的速度慢慢加快,力道一次比一次深,盈盈一握的腰被撞得失了支撑,如茫茫大海里的一叶轻舟,敌不过大海的力量,只能任他肆玩,随波飘摇。
“……”温冬仰头呻yin,汗水打shi鸦丝,呻yin被捣碎,丰沛的爱ye流出来,她扭tun迎合男人的抽插,高耸的山峰也随着两人的动作晃动,在空气里划出一道惹人注目的弧线轨迹。
裴思张口含住一只,吮吸着这嫣红,一时间,上面吮吸出了咂咂水声,下面下体交合处也不绝于耳,男人低沉的喘息声混合着女人的呻yin,多种声音交织,将他们团团包裹进了猛烈情欲的世界。
“……好深……”温冬忍不住了,指尖深深陷入他的肩胛,紧致的花壁也开始收缩。
花径变窄,将男性的昂扬吸附地更加紧,裴思舒爽地用力吸吮口中的蜜桃,窄tun猛烈进出,次次没入花壶深处。
呻yin开始变为浅浅的呜咽,甬道挤压rou棒,不让它继续深入,裴思被吸得头皮发麻,大掌朝温冬饱满的翘tun稍稍用力一拍,“放松,咬这么紧是要爷的命吗?”
猛然被打,痛感和羞耻感转化为更大的快感,温冬一声一声尖叫着,浑身哆嗦,“……啊,好舒服……要去了……”
快感在体内游窜,小腹又酸又麻又胀,花心被撞得酥软不堪,一阵抽搐,她喷出一股温热的蜜ye,直直浇灌在裴思硕大的蘑菇头上,随着抽插一缕一缕流到交合处,爱ye混合,在交合处黏成一圈ru白色的ru状物。
身下人高chao后的甬道急剧痉挛,一阵蚀骨销魂的紧致,被这一吸一淋,快感自尾椎骨升腾到脑后, 裴思用力抽送几下,也跟着低吼一声,将积蓄了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