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姐,没有王爷的命令,属下不敢私自放人,否则王爷怪罪下来,属下难逃王府的刑罚。”身穿深色衣服的守卫抱拳道。守卫见美人长得沉鱼落雁,勾魂摄魄的双眸,桃腮含笑,唇若弯月,盈盈可握的纤腰,自有几分清丽绝尘的气息。怪不得王爷将这小美人看的这般紧,若是他,他也不愿放手。
言希莹无奈,她只得返回院内,院内桂花飘香,竹叶青青,目光所及之处,绿意盎然,但言希莹的心情低落,她从井内汲取了一桶井水,便回到了主屋内。
她百无聊赖的坐在了床上,她与韬玉一下午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她不想看见她,韬玉几次欲推门而入,她都拒绝于千里之外。
“言小姐,属下有事禀报。”院外的守卫的声音在主屋外响起。
“林侍卫,快快请进。”言希莹虽反感林宸,但她却对林府的下人以礼相待。
“王爷怕您这几日无聊,特地给您送来了一只小狗。”言希莹见小狗通体雪白,卷卷的毛,rou色的鼻子,只有人巴掌一般大小,言希莹见了它,忙抱起它。
“这只小狗便叫卷卷罢,多谢王爷好意。”言希莹笑了笑。她被困在竹漪居无事可做,如今林宸送来了一只小狗,正好可以解闷,打发时间。
小狗撒娇般的躺在她的怀中,伸出rou粉的舌舔着她的手,言希莹用手爱怜的抚摸着卷卷。
卷卷与言希莹玩累了,四肢慢慢舒展开,在言希莹的怀中舒舒服服睡着了,她笑着将卷卷放置在天井内的树下纳凉。
煜王府,林宸身穿宝蓝金丝白温常服坐在王府的书房内,林宸手拿着王府的公文,近期府内事务繁杂,算着日子,他已几日未见言希莹。
“近日言小姐的情况如何?”林宸问道。
“言小姐最近在竹漪居十分安静,平日也不怎么见她出屋门。”林笙答道。王爷自从陈官镇回府,便常常提起言希莹,对她嘘寒问暖,言小姐的丁点小事都要知晓,可见言小姐是王爷心尖上的人。
“本王送她的狗,她喜欢吗?”林宸慵懒地问道,想起希莹,他严肃而又冷厉的神色柔和了几分,唇瓣浮现着笑意。
“言小姐喜欢的很,据看守言小姐的守卫说道,天天跟卷卷一起玩。”林笙道。
林宸搁下笔,沉思了良久,唇畔的笑意更深了。
松菊苑内,江映萱身穿对襟碧霞挑花裙,斜插一紫玉缺月步摇,她端坐在紫檀木雕花椅上,涂着蔻丹的双手剥着新鲜的荔枝,荔枝是江老爷派人从岭南千里迢迢运来的。
“回禀王妃,王爷连续几日未在府内过夜。”林福道。林富是王府林字辈的下人,素来与林笙他们不和,而他也不被煜王所喜。
“王爷他做什么去了?”江映萱挑了挑眉,她的手紧握成拳拳,急不可耐道。
“据奴才安插在王爷身边的探子道,王爷近日与言府的小姐走的过近。”林富喘着粗气,他为自己捏了把汗。王妃的眸神锐利如刀,似将他洞穿。
“林福,你说的再详细一些,本宫重重有赏。”她冷冷笑道,手紧紧握住了紫檀木雕花椅的菱花把手。
“有人曾见过,王爷昨晚亲自带着言希莹上了画舫,画舫一夜没有靠岸,两人在船上花天酒地、寻欢作乐。”林富回道。
“好,本宫知道了,你先退下罢。”江映萱平静的面容平添了几分冷戾,指甲狠狠的掐了掐掌心。
原是王爷又背着她,喜欢上了言小姐,她不容许,有任何人可以撼动她王妃的位置。谁威胁到了她,她定除之而后快。江映萱命小厨房做了醒酒汤,给她送了过来。
她将醒酒汤搁在食盒里,随后换了一身金丝牡丹缎袍,在铜花镜前,细画峨眉,涂了胭脂,浓妆艳抹,命苓露拎着,便来到了煜王的书房。江映萱除了逢年过节,她与林宸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
“王府,您请留步。”林箫见王妃过来,开口阻挡了她的脚步
“烦请林侍卫通传一下王爷。”她换了一副面孔,堆着笑,和煦说道。
林笙颔首,转身便进入了林宸的书房。待得了煜王的允许后,江映萱左手挎着食盒进入了林宸的书房。
“王爷,妾身好久不见您,听闻您昨夜酩酊大醉,特意为您带来了醒酒。”江映萱眸似明月般澄亮,嘤咛婉转道。
“放下罢,本王昨夜并没有喝醉,你的心意本王心领了,无事你便退下罢。”林宸没有抬头看她一眼,伏着书案继续读书。
“王爷,你我成婚都三年了,您对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妾身做错了什么?”江映萱抽了抽鼻子,挤出了几滴泪珠,委屈巴巴道。
“你和本王一开始不是便在心中约定好,成了婚从不同床共枕,不行夫妻之事,本王遵守约定,你说是本王亏待你了么?”林宸丝毫不退让,声色俱厉道。
“那我好歹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江映萱脱口而出道,完全忘却了应有的端庄淑雅的仪态。
“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