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的一个早晨,祝真刚咬了一口煎蛋,便剧烈地干呕起来,小脸发白,眼尾泛出浅淡的红。
她有了身孕。
这并不奇怪,江天策欲望强烈,需索无度,又从来不做避孕措施,怀孕不过是早晚的事。
祝真握着显示两条杠的验孕试纸,焦虑地看着坐在对面喝咖啡的男人,欲言又止。
江天策如往日里无数次一样,向她下达了明确的命令:生下来。
祝真悄悄松了一口气,柔软的唇瓣微微翘起,露出个羞涩的笑容。
愿意给我生孩子吗?江天策挑了挑英挺的浓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可爱又乖巧的小宠物。
他对她伸出右手。
祝真乖顺地走过去,坐在他腿上,两只纤细的手臂依赖地环住他的脖颈,小声回答:愿意。
她摸摸平坦的小腹,杏眼亮晶晶的,脑袋蹭了蹭他结实的胸膛,安安静静听着里面传来的心跳声。
春去秋来,祝真的肚子高高挺起来的时候,权家大小姐终于听说了这件事,趁着江天策不在,趾高气扬地闯进别墅,命令她去医院堕胎。
第一次正面交锋,权小姐Jing致到每一根头发丝,美艳又凌厉,说话虽然没有带一个脏字,却气势十足,每一句话都像巴掌狠狠抽在祝真脸上,令她无地自容。
祝小姐,我希望你能认清自己的身份,你之所以能够住在这里,享受这么好的待遇,不是因为江天策喜欢你,而是因为我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自视甚高,本以为就算是政治婚姻,凭借自己的美貌和聪慧,假以时日,总能哄得丈夫回心转意,也从来没有将面前这朵一无是处的菟丝花放在眼里。
可结婚这么久,江天策像块怎么也捂不热的冰,挫败积累成怨气,如今又变质为嫉妒与愤怒,她死死盯着祝真隆起的腹部,从手包里取出一张支票,道:如今你触犯到了我的底线,我不能让你继续留在他身边。把孩子打掉,拿着支票离开这里。
祝真死死咬住下唇,克制住强烈的羞耻心,颤着声音道:江江太太,对不起,我没办法答应你的要求。
为什么?权小姐紧皱眉头,想了想,讥讽地冷笑一声,你该不会以为可以凭借这孩子挤走我,顺利上位吧?祝小姐,我奉劝你一句,人心不足蛇吞象,就算我和江天策离了婚,也有很多出身好学历高的女人在后面等着,无论如何都轮不到你。
我、我知道我的身份。祝真连忙摇头,声音弱下去两分,脑袋垂得低低的,双手本能地护住自己的肚子,可可我已经答应过阿策,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权小姐念头转了转,不怒反笑:你不走也行,等孩子生下来,交给我抚养。祝小姐,你但凡有脑子都应该明白,孩子跟着我,比跟着你这个见不得光的妈妈要强得多。
祝真愣住,泪水不受控制地自眼睛里涌出,滴答滴答落下。
就在这当口,江天策推门而入。
看见祝真哭得肝肠寸断,他立时沉下脸,对权小姐下了逐客令。
权小姐并不怕他,将自己的盘算三言两语说了一遍,轻声道:天策,我以为你很有分寸,不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她到底有哪里好,让你这么鬼迷心窍?是,我确实很喜欢你,但事情如果闹得太难看,就算我能忍,我爸爸也不可能坐视不理。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让她把孩子打掉,要么,孩子生下来抱给我抚养,我保证会对他视如己出。你好好考虑考虑,尽快给我答复。
江天策没有说话,将权小姐送出门,走过来抱住祝真。
祝真在他怀里大哭,害怕得浑身发抖。
江天策哄了她几句,见她没有好转的迹象,便将手伸到裙子底下,熟练地将人剥光。
他将她按在客厅的沙发上,有些急躁地解开皮带扣,扯下军服裤的拉链,像干一只yIn荡的母狗一样,从后面Cao进去。
因着怀孕,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碰过她,性器抵着xue口往里挤的时候,Yin道又紧又干,泛起火辣辣的刺痛感,不驯地撕咬Yinjing上的皮rou。
江天策痛极也爽极,手指搅进祝真的口腔里,她立刻热情地又舔又吸,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的食物。
沾满她的口水之后,他将进了小半截的性器抽出,手指代替着插入,旋转剐蹭,用力顶弄那个熟悉的凸起,不多时便引出淋淋漓漓的汁水,这才再度Cao进xue里,舒舒服服地干了个爽。
男人的上半身还套着整整齐齐的制服,裤腰松松垮垮挂在结实挺翘的后tun,胯下深红色的粗大性器以极快的速度捣弄着身下的女人,冰冷的皮带扣一下下砸在她软嫩的屁股上,烙下鲜明的红痕。
呜哈啊啊阿策阿策的大鸡巴好棒祝真本能地说着他喜欢听的yIn声浪语,两手护着不停晃动的肚子,含含糊糊地加进去一两声求饶,慢慢点儿别伤到我们的孩子
也不知道是憋得太狠,还是被眼前的场景刺激,江天策听到这句话,不仅没有缓和下来,反而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