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性器粗大骇人,如同一只丑陋的兽,顶部微微弯曲,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江天策握着rou根,引gui头抵上祝真粉嫩的唇瓣来回磨蹭,颇具yIn辱意味地拍打两下,看着透亮的前Jing弄脏她白嫩的小脸,语调愉悦:喜欢吗?
祝真又怕又羞,徒劳地用双手遮挡裸露在空气中的白ru,见他有些不高兴,连忙抬高手臂,露出胸前春色,小手轻轻捧住两颗沉甸甸的Yin囊,仰着脸亲吻他坚硬的阳具,睫毛颤抖:喜喜欢
真真,你知道我很在意你的感受,如果觉得不舒服,你可以随时喊停。江天策说着温柔体贴的话,一张冷峻英挺的脸上却难得的带了点儿笑意,显然是对她的乖顺非常满意。
祝真犹豫片刻,摇头道:没有不舒服,我是真的喜欢
下一刻,硬硕的生殖器毫不怜惜地捅进她柔软的口腔。
祝真没有经验,被他这一下顶得干呕出声,喉咙下意识裹紧腥膻的异物,牙齿却温顺地收拢回去,避免咬伤他。
她吃力地张大嘴巴,让可怕的性器将自己当做发泄欲望的飞机杯,深插猛捣,喉管传来强烈的不适感,因痛苦收得越来越紧,他却从中获得了难言的快乐,舒服得微微阖上眼睛,低叹出声。
她想过叫停的,想要中止这场超出承受能力的亵玩,可他时不时伸手摸摸她的头,用沙哑的声音夸赞她,说她做得很好,说他快要射Jing,哄她忍一忍
于是,所有抗拒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里,说不出口。
喉管上的软rou很快被他Cao干得发红发肿,疼痛感渐渐削弱,取而代之的是麻木,她形象全无地流着晶莹的口水,失神地望着他满意的表情,从自我牺牲中得到了奇怪的满足感。
江天策欣赏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得寸进尺,穿着军靴的右脚抬起,踩向她白嫩柔软的nai子,在上面留下脏污的鞋印,鞋尖抵着敏感的nai头,恶劣地重重碾过去。
祝真疼得弓起脊背,呜呜哭叫两声,小手无力地揪紧他的军裤,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嘴巴却依然讨好地服务着他,柔软的舌头艰难地在有限的空间内腾挪,绕着他青筋暴起的roujing,温柔细致地舔弄。
江天策的理智很清楚游戏是游戏,现实是现实,封绍已经死去,现在的祝真完完全全地属于他,再也没有可能从他掌心溜走。
然而,他还是不能免俗,时不时想起她和封绍之前的海誓山盟、痴爱缠绵,产生嫉妒与愤怒的情绪。
他介意她的嘴唇被封绍亲吻过,她的Yin道被封绍进入过,她的子宫更是被人形和兽形的封绍射了又射,污秽到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但是,这样卑微到了尘埃、下贱到了极点的事,她肯定没有为封绍做过。
江天策从中获得了微妙的心理代偿,重新找回平衡与冷静,扣住她的脑袋,扯着她蓬松的头发,在因吃痛而越发紧窒的口腔中,快速挺送了几十下,将一大泡浓稠的Jingye射进她喉咙最深处。
祝真终于重获自由,难受地跪坐在地上剧烈咳嗽,杏眼通红,脸上布满泪水,黏稠的白Jing自嘴角淌落,在半空中牵出yIn靡的银丝。
江天策居高临下地看着饱受蹂躏的女孩子,并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松地放过她。
他从后面捞起她的腰,把她摆成跪趴姿势,大掌包住饱满的花户重重揉了两把,感受着她私处的细嫩shi滑,调笑道:真真,怎么shi成这样?
祝真羞得说不出话,上半身伏下去,红扑扑的脸埋进纤细的手臂里,低低抽泣了两声。
女孩子的Yin户很干净,没有什么异味,就连毛发也是稀疏柔软的,他夹着几根Yin毛轻轻揪扯几下,在她吃痛的呻yin声里,腾出粗壮的食指,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拨弄珍珠大小的Yin蒂,中指则浅浅探进xue里,忽轻忽重地抠挖。
祝真又是疼痛又是害怕,身子直打哆嗦,却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越来越放肆的行为,含糊地呢喃了句:阿策疼
她不知道,她越疼,越生涩,便意味着现实里的这具身体越干净。
他自然也会更加兴奋。
可你流了很多水。江天策低垂着冷漠的眉眼,欣赏着她又清纯又放荡的求欢姿势,手掌弯曲,严丝合缝地贴上她Yin部的轮廓,沾满甜腥的yInye,送到她面前,看,把我的手都弄脏了。
她不敢看,仓皇地要躲,他却步步紧逼,将yIn水顺势抹到她白净的脸上,刚刚插过xue的那根手指塞进她嘴里,哄着人给他舔干净。
祝真不得已,吮着他的指头,尝到和他生殖器相似的咸涩味道,感觉到男人在她屁股上轻拍两下,声音越来越邪气:小sao货。
再度勃起的性器就在这时突兀地插入腿心。
她慌得扭腰闪躲,想要回头看他,却被虎口死死钳住玲珑的下巴,只得带着哭腔道:阿阿策你不是说,只要我帮你吸出来,就不就不
江天策全无出尔反尔的愧疚之心,不由分说地箍紧了她的腰肢,将人用力拖回身下,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