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看着主人是怎么cao你的
三十下打完。
陈漾把梁韵抽身抱了起来,解开了口塞。
梁韵的口腔已经麻木,恢复了好一会儿,才痛哭出声。
tun部和大腿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陈漾的手掌刚一碰到,她就是一个弹跳的应激反应。
“主人,我真的知错了。”梁韵把头埋在陈漾胸前,抽抽噎噎地说。
“不当刘胡兰了?”陈漾似乎心情很好,语气变得轻松。
大手却在她屁股和大腿上按揉、舒活,碰到被板子打出来的皮下硬块,便会加几分力道,帮她活血。
“不当了,不当了!你……别打了……”梁韵“嘶嘶”地倒吸着冷气,摇着头像是只惊恐的小猫,往他怀里钻着耍赖。
“那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嗯?”陈漾认死理一样,继续纠缠回第一个问题。
rou体上的疼痛撞开了梁韵情绪上的阀门:他对她的疏远、工作上的憋屈,心情上的压抑,一股脑冲出来:
“你不理我,拿我当玩具!他们利用我,拿我当棋子!”
陈漾愣了一下,“他们?他们是谁?”
梁韵一抽一抽地又哭起来,把这次工作上的合作项目一五一十地告诉陈漾。
陈斌的名字被提到的时候,陈漾的眸色深得见不到底。
“你知不知道,别人很可能觉得你这叫得了便宜卖乖。”
“我不是‘别人’。我希望被肯定的是自己的能力,不是另一个人的影子。”
“那你就因为这个赌气喝酒?糟践自己的身体?幼稚!”陈漾用手抚摸着梁韵的后背,“不过,我——喜欢。”
梁韵惊讶地抬头,透过模糊的泪水,看见陈漾微翘的嘴角。
“可是,有点小脾气可以,但不能用自己身体作代价。另外,职场上面,不得已的事情很多,心里的底线标准努力保持没有错,但是不要把情绪挂在脸上。合作伙伴的关系中,对方看重的只是利益,而不会是为了照顾谁的心情。被别人一眼看透了脾气,你就输了。”陈漾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梁韵闷闷地“哦”了一声,又小声嗫嚅,“主人,你……你不生气了?”
“我从来也没生气啊!不是你自己倔着脾气,趴过来讨打的?”陈漾的手已经从梁韵的后背滑向了前面,在她的腿心外围挑逗打转,“这里倒是刮得干净,还算听话。”
他触摸到了梁韵shi得一塌糊涂的花瓣,却并没有继续前行,转而向后,覆盖在她红肿的屁股上,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腿上拍了拍,“趴这儿。”
陈漾从旁边拿过来一管芦荟凝胶,像是在给一件Jing美的瓷器上釉,细心而缓慢的把清凉的凝胶涂遍了梁韵又红又紫的tun部。
“好好的蜜桃tun,都快变成布朗果了。”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梁韵趴在陈漾腿上,恨恨地听着他打趣自己。
突然,陈漾暖和的手掌贴住她整个Yin阜,大拇指开始按压起肿胀出Yin唇保护的豆豆。
听到梁韵欲求不满地呻yin了一声,食指和中指顺着花唇两边从下往上压揉起来。
梁韵的身体早被这痛快的一场调教推向了渴求的高峰边缘,此时被他刚刚揉了两下,便开始呼吸急促,下身颤栗痉挛。
陈漾把她翻过身,仰躺着,双手把两瓣花唇掰开,拉到最大,手指更加快速有力地抽动起来,勾着指尖,抠弄里面的红rou,看着小xue疯狂地收缩,xue壁一张一翕地吐出股股透明的粘ye。
梁韵听着下面越来越响的水声,脑中一片空白,口中只剩下了无意识地呼唤,“主人,主人,主人……”
“想要?”
“想——啊啊——想要!”
“你看,主动承认,哪有那么难?”
陈漾把手抽了出去,从床头拿过来一个枕头,放在梁韵身后,让她上半身整个垫了起来。
他低头亲她的脸,低哑着声音说,“好好看着,看着那里,看着主人是怎么cao你的!”
他的眼睛里隐藏了一丝兴奋甚至是癫狂,但是隐藏得很深,露在外面的,只是让梁韵着迷的占有欲。像是两种极端的温度,又冷又烫,冷的是他的表情,烫的是他的眼神。
陈漾胯间用力一顶,宣告了自己的占领。
紧致的甬道已经被爱ye浸润得顺滑无比,粗壮的Yinjing毫不客气地抽插着,绞缠着xuerou向外拉扯。
梁韵闭上眼睛,ru房上却被咬了一口,咬住以后又撕扯,痛得她立刻睁开眼睛。
陈漾捧住她的脸,“睁眼看着!”
梁韵迷离着眼神,看向二人的交合之处:
紫涨的rou刃筋脉暴突,在自己粉嫩的xue洞里进出,全根拔出来的时候,猩红的gui头高高弯成一个带着凶狠弧度的角度。
受伤的tun部在床单上摩擦,是带痛的提醒:
你是他的,身体是他的,灵魂也是他的,不该有所隐瞒,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