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廷益,玉萝心下黯然。
这遭祸事,她先遭贼匪掳抢,再遇北虏截杀,已无甚名节可言。昨日殷家刚下聘,今日她便与旁人在榻上滚做一处,亦再不存甚么贞洁。
那几十抬聘礼,母亲许是还未来得及入到库房,眼下却是刚好,退给殷家之人甚是便宜。
她伏他胸口,默默又淌出泪水。
他赤着身子,胸口贴着她软嫩脸蛋,忽觉温软水渍淌上他胸口。
他不知她是害怕抑或是方才殷家之言触动了她。
“知道害怕便对了。你家收了殷家聘礼,你亦收了我麒麟玉佩。我那麒麟玉佩不比殷家那些聘礼差多少。你若觉不够我便让京城那边再添补些来。”
玉萝正伤心,听他说甚么收了玉佩,又是聘礼的,“你说甚么?”
他掀她裙摆,将那物竖直插入她两腿间,挨蹭着xue唇,热乎乎贴她腿心:“说我要入你一辈子!”
“你!”
玉萝见他又不好好说话,一时气闷,将那伤怀心绪抛得全无,只顾生他气,“你可是这山间野禽,动不动便、便……你今日好好儿将我从北虏手中救出,为何不送我归家,却将我带来此处?也不说话,也不先告知我,是你救了我。害我惊恐了一路!”
“我在玉屏山路救得你,自然哪处近,便带你去哪处。凤鸣山邻着玉屏山,这般近处,景致又好,自是要带你来此处。何况,不带你来这,我怎么入你小xue。”
说罢那物直挺挺在她腿缝中抽插起来,回来轻轻磨蹭着她腿心嫩rou与小xue唇瓣儿。
玉萝扭tun欲避,他按她routun,教她无处闪避。
她伸手捶他胸口,细腰乱扭。
“莫要再扭!你若再扭我便立时要入进去了。”
她歇了腰肢,只蜷着手指捶他。
她那力道比婢女捶肩之力还不如,谢韫铎只任她捶打,微抬上身,将胸凑上去道:“捶重些,太轻了挠得我胸口发痒。捶得好了,我便送你归家。”
她想他皮糙rou厚,她捶他,只会令自己手疼,遂使力将他狠狠后推:“我非是你家婢女。别想使唤我!”
他不防她突然施力,上身跌躺榻上,“嘶”地倒吸一口凉气。
玉萝生疑,拿眼望他。
他面上平静无波,仿似方才是她听岔了。
“你怎么了?”
“无事。”
“你可是哪处受了伤?”
“我若说我受了严重内伤,不可动弹分毫,你可愿将小saoxue乖乖送上来,骑我大屌上,好生浪上一浪?”
玉萝乍闻他口吐yIn言浪语,虽数番领教,脸儿仍是被他说的殷红。
她不接他话儿,待稍稍清明,见他仍是一动不动,终是起疑,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
“莫动。”
她见他身下流出鲜红的血来,眼圈儿一红,十指颤颤,掀了裙摆去擦那血。
那血越擦越多,她垂泪哽咽。
他伸手拭擦她泪水,道:“哭甚!身为男儿,如何能不流血。小伤罢了,不值一哭。”
“你自己受了伤可是不知?如何这般没轻重?一味贪图、贪图……你先时便该送了我回去,好生请大夫来瞧瞧这伤。”
“放心,别三句话儿不离送你归家。我自会将你全须全尾送回去,当你父母面儿,把你交还给他们。”
“你勿要再扯些旁的,快些放我下去!这般压到伤口了!”
他终是松了手。
她翻身下来,跪他身侧,伸手拉他起身。
他躺着不动,她亦难耐他何。
那处血儿还在淌,她下了竹榻,又气又急:“你这般爱作死,便作吧。我也眼不见为净。不劳你送我。我自会回去。”
他见她来气,转身欲走,忙从榻上起身,一把将她抱住:“这般大气性,我后半辈子可要再哄一个祖宗。家中已是有一个老的,这头再添一个小的。”
鹿鸣游98
她拭了泪,道:“你莫要再说这般话。从未听闻一女可侍二夫。我是他人未婚妻,却与你生出这般事,已是不贞不洁,不配再婚配旁人。”
“可是念书念傻了,甚么不贞不洁?你自是贞洁得很。”
“我若贞洁,便该是失身于你后,就退了与廷益哥哥婚约!更不该婚约在身,一再与你有染。”
“哼,那你如今又与我有染,正好去退了与那殷谦的婚约,博个从一而终,岂不更美?你莫要忘了,取你处子之血的人是我。你合该嫁与我。莫要再说些旁的,今日我送你回去,便向你父母禀明,你我已有夫妻之实。我自会差了官媒、请了我太尉府主事之人前来提亲。你安心待嫁便是。”
“你自来这般爱自说自话,想做甚么就做甚么,从也未顾得旁人。两姓结亲,骤然退婚,这其中所涉之事何其多。你为何总这般轻飘飘说话儿,当这些皆是不足一提的小事?”
“在我眼中确是不足一提。你只退了那亲便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