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宵好向郎边去
“好。”
二姨娘并未犹豫,温声应下,然后跪坐起来,一手绕到辛怜的双ru处揉捏,另一只手双指在她泛滥成灾的小xue中快速的进出,每次到得辛怜抑制不住情欲,开始压制不住轻yin出声时,二姨娘便渐渐停下来,几次三番后便引得辛怜在她欲停之时下意识的扭动下身,想套住二姨娘的手指。
却每每被二姨娘躲开。
辛怜抹不开面去哀求她,又欲火难耐,翘起的tun部不停的扭动,小xue不停的收缩如呼吸一般,让二姨娘看的心下喜悦。
收回揉捏双ru的手,捏了捏辛怜扭动的tun尖,柔声道:“阿满想不想知道是何新花样?”
辛怜面色赤红,身上热的难受,额间都起了薄汗,眼前一片漆黑,闻得二姨娘的话心中微怔,难道把她绑起来不是新花样么?
见辛怜动了动头,似是想望她,却碍于被遮了眼看不到,二姨娘也未在意她没有答话,伸手打开放在床角的木箱,自中取出一物,通体莹白的玉所制。
二姨娘将物什拿在手中,垂眸端详了片刻,道:“这几年我逼诱着让你尝了情欲,可恨我不是男子,没那胯下之物,不然我定将你娶回家中日日欢好,让你给我生孩子。”
二姨娘顿了顿,继续道:“你我今生没有夫妻缘分,我不甘心,阿满之前既依了我,不若再多依我一次,这一年我们便为夫妻,你做我娘子吧。”
淡淡的口吻说出来的话却偏执古怪的让辛怜听的心头发寒,大抵猜出她说的新花样是什么。
辛怜第一次知道二姨娘心中竟如此在意她,并将不能娶她引为生来憾事,即便是被一女子如此倾诉,辛怜心底里仍是有点高兴的。
可做她的娘子?怎想都觉荒诞。便疑惑道:“怎得算是夫妻?!”
“男为阳,女为Yin,Yin阳相和,便是夫妻。所以我寻了它来。”
辛怜立时感觉到了自己xue口抵着一个巨大的硬物,身子一僵,果然!心中慌道:“这种yIn秽之物怎能用,你快拿开,太大了。”
二姨娘抚捏着辛怜的腰,知道她惧怕,怜声道:“莫怕,不过是正常尺寸,阿满以后习惯了就好。”
习惯?!
“不要!你别乱来!”辛怜明白了她的意思,心中忧惧,根本不敢想以后还得习惯这东西。
却反抗不了二姨娘的坚持,便挣扎着想离开抵在xue口的东西,刚爬动一步,便被二姨妈捏在她腰间的手给拉了回去。
二姨娘上半身压在辛怜的背上,一手探到前面捂住辛怜的嘴,一手在后面握着抵在xue口的物什,轻声道:“阿满忍一忍,很快就没事了。”
话毕,三指粗白玉制成的男子玉具便被二姨娘一口气插进了辛怜的小xue中。
三寸1长的东西被二姨娘插进去过半。
辛怜的小xue被突如其来的巨物带来的胀痛和撕裂疼的身子不停的颤抖挣扎,口中的惨叫全被二姨娘捂在了手里。
二姨娘察觉到玉具无法再向前,便停了下来,过了良久,见辛怜逐渐平静一下不再颤抖,才再次动起来,只是未如先前般不顾辛怜。
一点点的旋转推进,直到玉具只剩个堪堪可握的柄,二姨娘才真正停了下来。
松开手后,二姨娘望向辛怜的xue口,原本微露缝隙的小xue被玉具撑起,扩张开的缝隙细嫩如透明的粉色一般绷的很紧,似会随时裂开。
被撑的滚圆的小xue,紧紧的咬着玉具,几乎把整个玉具都吞了进去,让二姨娘不禁觉得她弱能再狠心一点,说不定阿满能把它全吃进去。
辛怜性情温淑,向来行为端正雍容,身姿婉约无双,因为没有嫡母教养,性子里便添着一丝无邪的天真和不谙世事的洁白。
在辛怜初来月事忐忑的来寻她时,她便逗着天真的少女把下身给全脱了去。
带着血迹幼稚粉嫩的缝隙,绒毛初长,却偏偏一眼望去从此就勾了她的心,再也放不下了。
在京中众多官宦子女中,辛怜的知书达礼和温和性情,一向多得赞誉,她很想看看辛怜小xue里含着这玉具,去应对那各府女眷时,将是如何美妙的光景。
人人夸赞的辛家大小姐,面若仙子,实却yIn秽不堪。
光是如此一想,二姨娘便抑制不住亢奋。
转眼看了看侧着脸趴着枕头上的辛怜,二姨娘敏感的发现了她呼吸变得急促许多,玉具自上而下的插入,这会已是又被辛怜给吞进去了一丝。
二姨娘勾唇笑了笑,她果然没估摸错尺寸,自她第一次探进辛怜的小xue,她就知道,若是个男子必要再也放不下辛怜。
这几年她时常与辛怜欢好,却每每进入便发现辛怜的小xue无论之前怎么折腾,总能再极快恢复,次次让她惊奇,不过次数多了,她心里也真少了顾忌,更是可着劲肆无忌惮。
看到玉具只剩下一点便要全被吞进去,二姨娘想要看辛怜全吃进去的心终是占了上风,摸到玉具的底部,用指尖按着,一个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