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熹意识到他可能误会什么了,忍不住笑了起来,“谁也没有想。”
“真的?”
“嗯?”
“就没有想过齐慕吗?”
齐祯昀一边说话,一边将她放到床铺上去,抬起她的两条腿已更深入的姿势占有她。他虽然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提到齐慕,但还是忍不住想问问她,就像她先前问徐妙妙的事情一样。
容熹刚要开口,他又狠狠顶弄一下,直接捅入胞宫中。
“好好想一想再说。”他挑起一边眉梢,略带威胁的说着话。
容熹在心里哑笑,朝他摇摇头。
她真的没有在想齐慕。
齐祯昀脸上这才露出笑色,俯下身吻了一下她的唇角,然后缓慢向下,咬住她胸.前的茱萸。她身体敏.感的瑟抖一下,呼吸越来越紊乱,越来越急促。
她整个人像是漂浮在shishi热热的水蒸气上,浑身都甜腻腻的,汗水淋漓,肌肤仿佛都要被水蒸气给泡开了,酸软一片。
那被含.住的一小粒,格外的敏.感与刺激,让她情不自禁的呻.yin出声。
他呷弄玩一直茱萸后,又去逗弄另一只。两只可怜的小茱萸都被逗得充血挺立起来,随着他冲撞得动作,一晃一晃的。
身下,两人交合的部位因为剧烈的摩擦运动而变得红肿酥软,那黏腻的爱.ye被捣成泡沫,从被撑的快要裂开的小.xue口缓慢溢出来。啪啪声在这夜里,格外的清晰,刺激着两人越发的动情。
没一会儿,两人就一同高chao了。
容熹本以为就结束了,可没有想到高chao后,男人Jing力仍旧充沛,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放到他的性器上去。
“熹儿,喊我的名字……”
容熹眼眶都是高chao后舒爽的泪花,声音沙哑,喊不出声。
他哼了一声,加快动作,她承受不住,只好出声唤他的名字。
“祯昀……慢点……”
“熹儿,你知道吗?朕有时好爱你,有时好恨你,你为什么要夺走我的心又狠狠扔在地上呢?”
“熹儿,你知道那些年我在云西是怎么度过的吗?我每天都是浑浑噩噩的,想死却又死不能,想活却又活不下去……”
“明明你将我伤害的这么深,可我却始终无法忘怀你……在将你囚禁的那一段期间,我常常去看望你,可是却不敢让你知道,我只能半夜去见你……”
“每次看到你熟睡中的模样,我的心就颤抖起来,想着你就算是这样陪伴着我,我也开心。”
“我是……真的不舍你啊……爱你啊……”
齐祯昀所有的感情,在渲泄出的那一刻,都如泄闸后的洪水,奔涌而出。
他无法再冷静的克制了。
他断断续续的说着话,向她表明自己的心迹,只为能够让她重新打开心扉。
而身下的容熹,早已泪流满面。
她从未了解过他内心深处的世界,现在才清楚他深沉厚重的爱,心里百感交集,忍不住伸出手抱住他的腰。
“祯昀……”
*
欢爱过后,他睡在外侧,搂住她的肩膀,眉眼舒展,脸色看起来不错。
容熹却没有睡意,靠在他怀中,抬目看着他。
虽然什么也看不清楚,但是他的面容在她心中却很清晰。她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齐祯昀的脸颊,想起无数个在咸安宫相依为命的生活。
那时,他身体不好,常常卧病在床,她总爱在他睡着后,偷偷抚摸着他的脸。
他长得很英俊,五官Jing致深邃,相貌集宗铭帝与章太后之优点,当年在当太子的时候,曾被誉为大周朝绝世无双的美男子。
只是若不是有齐慕,或许他的人生顺风顺水,美满自在,不必经历这么多苦难。
她收回手,闭上眼睛,不再胡思乱想了。
翌日,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齐祯昀已经离开宫殿了。
她脑袋有些晕,勉强起身,掀开床帏,发现孩子不在摇篮中,当下就着急了。
“我的孩子呢?小珍,nai妈……”
“娘娘,您别急,孩子被nai妈抱着在外面晒太阳呢!”小珍连忙从屋外进来,安抚容熹。
容熹脑袋有些痛,揉了揉太阳xue,想要问话又有些不好意思。
踟蹰片刻,才道,“陛下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陛下约莫是一个时辰前离开的,他要去上早朝。”小珍一边扶着容熹起床,一边笑着说话,“陛下对娘娘很体贴,特意叮嘱我跟nai妈不要来打搅你睡觉。”
容熹嘴角细微的动了一下,坐到铜镜前,看见镜子中的自己,发髻散乱,模样憔悴,忍不住叹了口气。
昨日齐祯昀来得及时,她睡觉都忘了摘簪子,现在头皮还被这些簪子坠的头痛。
“娘娘,奴婢还从未见过陛下对哪一个妃子这么上心呢,娘娘您肯定是陛下最爱的人。”小珍自豪的说着话,没有什么比自家主子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