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位假皇帝,刚刚已经被我们捉住了。”
“什么?”
容熹跟燕公公都惊愕的问出声。
这背后之人,居然连皇帝是假的都知道了!怕是早就在酝酿这场谋反大戏了!
“还请娘娘配合我们,不要逼我们动武!”
领头的人说完话,扬起手中的长剑,威胁容熹。
容熹逼自己镇定下去,将捂着腹部的手拿开,装作冷静的样子,“好,我们回清福寺。”
等容熹等人上了清福寺里面后,才发现清福寺早就被控制住了,普通香客被赶下去,这里成了个禁闭的牢笼,专门用来关押容熹等人。
容熹跟燕公公坐在屋里,两人拧眉沉思着,思考着最近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不知道是该说那造反之人料事如神还是该说他们中有jian细。
“燕公公,关于靳鹰的身份,你是否曾告诉过别人?”
“皇后娘娘,您一定要相信老奴,老奴绝对没有跟别人提及过这件事情!而且老奴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
容熹看他激动的样子,知道自己误会他了,慌忙劝道,“燕公公你先别急,我就是问一声。我也没有跟别人说过,那这件事情怎么会被别人知道呢?”
燕公公啧啧叹气,脸上凝重的很,“不知道,老奴也不知道。”
现在齐慕可能刚到边疆,如果让他知道都城中有人谋反,并且容熹还被控制住了,恐怕齐慕会疯掉。思忖了会儿,燕公公觉得这件事情千万不能告诉齐慕,不管怎么样,齐慕现下当务之急是平定掉北方的动乱。
“燕公公,你觉得背后密谋的人会是谁?”
燕公公闻声,看了一眼容熹,摇摇头。
背后密谋的人,绝不只是一两个人,而是一群人。
陛下这些年因为皇位,因为皇后娘娘,得罪了太多人。
“老奴倒是可以确定幕后之主是谁。”
“是谁?”
“齐祯昀。”
容熹听到这个名字,神色一愣,随即摇头,“不可能,祯昀现在看不见,而且他向来对皇位不感兴趣,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皇后娘娘,齐祯昀以前或许是对皇位不感兴趣,但是在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后,他未必还会对皇位不感兴趣了。”
“那也不能因此就断定他是幕后之主?”
“皇后娘娘,前些时日宫中收到密探来信,怀疑齐祯昀自祭祖大典后,一直未曾离开都城,隐姓埋名留了下来,只是陛下派人查探许久,也没有查出来齐祯昀的踪迹,再加上瘟疫肆虐,便先将此事放下了。”
容熹说不出来话了,觉得脑袋无比的痛,神智乱乱的,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件事情真的会是齐祯昀所为吗?
他要夺回属于自己的皇位吗?
那她呢?
她突然间瑟抖起来,想着齐祯昀对自己的恨意,心中涌起无边寒意。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腹部,想着无论如何,绝对不可以让外人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情。
“燕公公,关于我有身孕的事情,您一定要替我保密。”
“这是肯定的,皇后娘娘。”
两人的话刚在屋里说完,外面远处隐约传来嘈杂声,像是擂鼓压近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逼迫感。
容熹与燕公公走出去,站在寺庙山坡上,远远望去,看到都城的城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那些被堵在外面染上瘟疫的人,全都窜了进来,一时之间,闹得都城内天翻地覆,不见日月。
容熹想,皇宫中绝对出了个jian细,这个jian细对她,对齐慕的行动了如指掌,所以这才能趁着齐慕北上,囚禁她,开都城的门,借助百姓的力量造反。
容熹甚至怀疑,那北方衮族压根不是恰巧来犯,而是为了故意支开齐慕的。
能做出这么详细缜密的计划,以及能让这么多人效力的幕后之主,在大周朝,除了齐祯昀找不到第二个人。
终究,齐祯昀还是成了他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燕公公像是突然没有了力气,颓然跌坐在地上,眉眼里染着无尽的疲倦,“天要变啦……天要变啦……”
容熹不知道都城内的情况怎么样,但想着肯定不好,因为那些嘈杂声一直持续了好几天,搅得她日夜难眠。
她被困在清福寺,几次想要逃跑都被捉了回来,后来对方将容嫣囚禁起来威胁她,若她再不安分,容嫣就要替她受刑。
她只得安分下来,期间还去拜见了清福寺的主持。
主持见到她时,双手合上,念了声“阿弥陀佛”。
他说了不少话,但容熹听的不是很懂,只云里雾里的明白了些其中意思。大抵是她的命格是有着祸国殃民的意思,天下难安皆因为她。
她问有没有什么破解的方法,主持摇了摇头道,没有破解之法,只有破解之人。她就是那个系铃人。
她没说话,站在山巅垂目看着山脚,有种遗世独立的错觉。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