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花惹草
树上的鸽子飞走了。
因为有人占了窝。
仅存的一点理智让邢粲选了这个位置,满乐整个人都已经软趴趴地搭在粗壮树枝上,背对着他,两瓣白圆的tunrou晃动在眼皮下,手覆上去只觉软滑如凝脂,只稍用些力揉搓便会留下红指印,掰开还能看到先前被yIn水shi润得发亮的粉红菊瓣,再向下看那还未闭合小xue,还在一下一下地向外吐着银丝。
他伸手去掬了一把,放到鼻尖轻嗅,末了伸舌吮了吮指上挂着的残余。
也不知那顶级的催情药原料是不是也掺着yIn女的蜜汁。
至少这……对他倒是挺……有催情效果的。
他也不急着进入,gui头抵在xue口前滑动,几次过而不入,弄得她的腰也跟着一颤一颤。
“给我……嗯……求求你……”毫无顾忌地嘤咛出声。
不管是什么都好,躁动的小xue需要被进入,想要被填满,还想被滚烫炙热的浓Jing灌满花房以缓解空虚。
雪白的tun在眼前浪荡地摇晃着,她毫不掩饰身体对交媾的渴求,邢粲的心此刻却生出了极为复杂的情愫。
不是不满不甘,也不是失落,更不是对她放浪行径有所谴责,只是……
他明知道,身下的女孩就算是清醒的时候,无论是也是对同僚,对师傅,还是对朋友,只要是异性,她都不会报以区别的对待。
总是理所当然单方面地切割性与爱之间的关系。
她在索取的同时,总是忽略了男人们的付出亦是心甘情愿。
哪怕是她肯给予一点点的情也好……
最后绷直的那根弦,断裂的缘由是她在混沌间直喊出了他的名。“粲……”
树影晃动,就算是翠绿的新叶也纷纷被震落下来。
整身都快压在满乐身上的男人胯下动作凶猛,谁也没法将此刻的他和平日里寡言Yin郁的样子联系起来,发狠似的顶入拔出,两个囊袋装得她Yin户发红,比起贺向晨喜欢她绵软的娇呼,邢粲似乎更喜欢听她sao浪地啼叫。
“要……要死了……呜呜……”
“不行……不行……好深……呀!”
“Cao我……嗯嗯……那里……好舒服……”
身子已经爽到随时都会哆嗦,Yin唇被挤得变了形状,rou体间拍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明明树上的人上半身都等裹着衣物,下身连接的地方却是泥泞不堪。拔出插入时的声响是水沫的噗滋声,再是阳睾撞上嫩rou的脆响,随着动作溅起的yIn水挂满下身的毛发,蘸黏起来不少。
树叶的沙沙响也掩盖不住树上的激烈程度,只能说好在是老树足够壮实。
Yin蒂已经肿大到完全挺立,酥麻的感觉从一点如电流般迅速扩散到全身,欲仙欲死的快感让满乐已经开始忍不住翻起了白眼,可那根rou棒在她即将到达顶峰时猛地拔出,就差一点到零界的感觉极不好受,她刚要呜咽出声,随后又被再次彻底贯穿。
宫口被顶入,被侵犯到内腔的感觉带着本能的恐惧。身子随之猛得弓起,结果是让连接处贴合得更紧。
xuerou开始疯狂痉挛蠕动,温热的水柱开始一股接着一股如chao浪一般冲刷着rou棒。
“呃……呃……”满乐已经叫得干哑的嗓子现在只能发出短暂的单音节。
邢粲紧咬着下唇,这紧附感觉的压迫着Jing关随时失守,但他还是在最后将下身拔了出来,任翘得快贴上腹部肌rou的这根rou棒弹跳着喷洒出浓Jing。
落在那件大红的衣服上,她那已满是红痕的屁股上。
结果是Cao了一路回阁,野合的经历是刺激又酣畅,以至于尽兴至媚药几时消退的也不在意了。
满乐当然不能说那个小玉壶里的存货还剩了点,被她藏起来了。
这趟啥也没捞着,末了还被老板娘威胁了要把她的那只信鸽“胖哥”炖了,但借机睡了这面上公认的冷性子,她掐指算算还是赚了的。
这乐呵还没多久,转头就被罚了。
人算不如天算,满乐和邢粲前脚刚进阁,就被叶师傅抓了个正着,谁知道几个时辰前阁主就已经回到了,所有弟子都去集合问候了,结果就他俩不在场。
更何况他们还是师兄师姐辈的人,做了反面教材。
训完各自被各自的师傅领走,穆天凌罚满乐去后厨打杂,许道长拎着邢粲去练丹房。
大家都知贺向晨和他俩一队,自然是吃瓜的同时还不忘瞟上他几眼。
“好惨哦原来贺师兄才是那个煤油灯吗?”
“你怎么不说他头顶冒绿呢?”
“到底谁绿谁也不好说吧,我还一直以为晨粲是真的。”
“就你会乱凑合,我还觉得我跟满师姐最真呢。”
“……”
小满一进厨房就被赵妈赶去后院喂鸡,生怕这丫头性子一来就把给阁主特供的桂花糕偷吃了,但她也不是不稀罕这鬼Jing女娃,还是望她怀里塞了两块玫瑰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