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但是爽。而且我的身体有没有问题,你不是体会过了。”
说着,黢黑的凤眼往她那一扫,又滚过了两道暗火。
顾苓被他顶了回来,吃了一个闷鳖,哼唧着转过头,把床铺铺好。
娴熟的动作,被子在她手里三两下就成了规整的形状。
林鹤御这才发现,她的卧室很整洁,甚至有一点一丝不苟。
她习惯性开窗透气,吃完的碗筷会及时洗刷,甚至连做爱之后掉落的内衣内裤,她也要洗完再睡觉。
这女人的家庭素养真的很好。
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清冽的烟草味道沉入肺里,苦涩中带点清凉,一贯的提神醒脑。
但今天不太受用。
他有点被甜到。
可能不是尼古丁的味道,也不是她眼泪的味道。
是这个女人整个人的味道,就是甜甜的,越尝越甜。
林鹤御左手捏着烟灰缸,右手弹了弹指尖的烟蒂。
烟灰轻飘飘地洒落,在透明的缸内撒了浅浅一层。
漆黑的眸子盯着顾苓纤细却并不骨感的身体,瞧得十分起劲。
几个小时前。
雪白滑腻的小腿柔弱无骨地勾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攀附着他的菟丝花,依靠他的养分而活着。
还有那被她藏起来的圆润nai子,被他紧紧卡在指缝中,软成了一团棉花。
她那不老实又甜腻的小rouxue,就像是春日散发着香气的花蕊,汩汩涌出采不完的花蜜。
真他妈的……有点让人着迷。
林鹤御将烟头狠狠压进了烟灰缸,觉得自己这两天真的不太正常。
鱼儿在他的大海里活蹦乱跳,新鲜诱人,但他那张无拘无束的大网。
它此刻只对准了顾苓。
爱情?爱情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充满了控制欲、独占欲和一塌糊涂的负面情绪。
他有些发闷地捏紧了眉心。
顾苓已经换好了衣服,一身暗红的连衣裙,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绑带高跟鞋,柔然的发丝被她用一个发卡盘到了后脑。
淡淡的海盐调香水味勾过他的鼻尖。
清软的音调从他前面飘来,“走吧,你没收我的钱,我请你吃饭。”
林鹤御眼底淡淡,一声闷哼。
抬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不如去开房,市中心的绿洲国际,我明晚有空。”
顾苓瞪他一眼,从柜子上拿下钥匙,“你可真会挑。”
一晚九千八,去抢好不好。
林鹤御的小臂绕过她的肩,五指收紧,搂住了。
“说句好听的,我请你也行。”
顾苓踹了他一脚。
两人关上了房门。
柜子上那个被摘下来的戒指。
冷冷得,没有一丝生气。
宛如死物。
失了意义。
真甜
在偷情与禁忌的双重突破下,顾苓的生活似乎被强行推回了正轨。
比起陈锦冬的出轨,顾苓此时已经感觉到,事情早就脱离了控制。
因堕落而产生的爽快伴随着愧疚与不安一同前来。
她努力想要脱离这种越陷越深的怪圈,却一步步沉沦了下去。
她就像是一只在火上烧烤的飞蛾,百般痛苦,但又在“滋啦”的火苗里滋生了快感。
借着被劈腿的名义,她却在其中做尽了坏事。
二十六年来恪守本分,规规矩矩,人人都说她是最懂事的孩子,最体贴的室友,最模范的女友,但是,现在这些都被她亲手打破、砸碎,摧毁的彻彻底底。
这大概是一种越烧越痒,越痒越痛的失恋心理障碍,顾苓知道自己现在很病态,但她在这种病态的情绪里,面对了自己。
在摧毁自我的过程中,她却被一股力量给重塑了。
伊甸园的果实那么诱人,而亚当是荒yIn的神,顾苓的内心无法抑制地想要尝试,不是因为家庭、工作、外界影响的想要,而是源于内心的欲望。
顾苓从一堆稿件里抬起头,纸上的勾勾画画已经好几张,因为请了两天假,她的工作被拖了很多。
一回来就是连夜的加班,不仅有稿子要改,后天可能还要出差。
陈锦冬的微信在电脑的菜单栏最下面闪着。
——“小苓,伯母给我电话,说让你别老加班,记得好好休息。”
——“我这两天问候伯父,顾栋很好,老师前两天还表扬了他。”
——“伯父伯母问我,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小苓,我们结婚吧。”
顾苓的笔几乎攥得想扔掉,陈锦冬知道普通的方法挽不回她,就开始频繁搬出她的父母。
顾栋马上就要高考,家里一点心都不能分,爸妈还在等她带陈锦冬回去聊结婚的事。
她要怎么跟父母说,她想分手,两位二老能接受吗,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