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强暴(H )
真的难以置信,一介总经理竟然会跟踪自己的偷情的妻子,还录下视频。
对于他这种极可能是一路跟踪的“变态”,窦青蚨的脾气也上来了。
袁池他五指交叉,强行压制怒火,“我在陈述事实。”
“陈述事实?”
窦青蚨笑了,这是她难得嚣张跋扈的时候,她离袁池很近,手指勾住他的衣领,“既然你都把话说开了,我也没必要好隐瞒了,这么生气把我叫回来,你想怎么样。”
仅有咫尺的距离,袁池都能闻着她身上的甜味,他的拳头绷紧,那股劲一直在肺腑乱窜。
这个曾经跟猫儿似的在他身下喘息、抱着他舔舐调情的女人,已经不复存在了。
这眼神,他受不了。
“要我帮你说出来吗,你是不是巴不得赶紧跟我离婚。”
袁池冷漠的俊脸更Yin沉了,他闭上了眼睛。
“怎么,不高兴?离婚你不满意?”
“……”
“还是说,你惦记我家那点股份,不想离婚?”
她红唇颤动,步步紧逼。
一次次的,都在挑战他的底线。
“……”
“袁池,我这次也是跟你好声好气的说,我这话也只跟你说一遍,我对你已经没感觉……”
我不爱你了,咱俩算了吧。
弦断了。
他突然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rou躯都扯到沙发上,窦青蚨惊呼一声,而男人却俯身下压,双膝盖狠戾地夹住她颤动的大腿,冰凉的右手也掰紧她的下颚。
他已扒光了自己虚伪的理智,也确定了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
男人的眼眸凝视着这个偷腥出轨的女人,拇指和食指用力地摩擦她的下巴,另只手困住她的手腕,用心去缩紧。
“窦青蚨,你家那点股份我真看不上。”
袁池的鼻息靠近,窦青蚨甚至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在光晕里泛光。
“因为,我要的是你。”
要她?要她什么?感激涕零?
盯着眼前这个穿着家居毛衣,肤色冷白,五官眼眸深邃的男人,她的心很平静。
要是曾经她还真说不准会感动,可是她的心总不可能只为了他。
窦青蚨不是个怯弱的女人,虽然在体能上她比不过袁池,被拽住手臂后,她挑眉冷笑,“哦。”
一句哦,包含了对他太多的嘲笑。
他疯了,就在嘴里的理智被狠狠咽下,就连他手腕上的青筋都根根突兀,压制的柴火盖抵不住他心底怒火,男人的眼睛都要瞪红了。
窦青蚨勾唇,矛盾一触即发。
“袁池,你不配。”
你不配。
多么高傲的三个字,真的是直击、抽打他的脸颊!
他咬牙切齿,却还维持他优雅的假笑,指着那屏幕里的另个人,
“那他配吗。”
窦青蚨笑了,“配。”
他裂开了,他的火烧透了!
袁池脸上“光怪陆离”的神情,比火烧云还灿烂。
他的醋火正从脚心点到头颅骨,就差那么一点,他就要灰飞烟灭。可是那该死的不甘,让他怀恨在心,他要她知道,他到底配不配!
男人的手掌狠戾地扒下她肩头的裙袖,几乎是粗暴的扯下罩在她胸前的绿布,就连半罩在ru房上的粉色胸罩也被他扯下来,圆润的水滴nai和玉米粒大小的ru头,都怼着他上下晃动。
他想要她,迫切地想占有她。
电视里还在播放着那寡廉鲜耻的画面,甩动的nai子在空中噼啪作响。
牙齿滋着袁池的唾ye,他低头肆意吞咬她的唇瓣,另只手掌像捧着珍宝似地揉搓她,绵软的ru房被他五指罩住,但是还有大片肌肤裸露,他听不到她动情的呻yin声,心有不甘。
那手指便狠狠地往nai子中间捏,ru头同ru头相碰摩擦,她皱了皱眉头,挺了下胸膛,ru头便滑过他的掌心,被夹在两指之间。
窦青蚨没有推开他,她闭上了眼,任由着他急促地吸吮舌头。
唇瓣被左右蹂躏,唾ye互吸,舌头还被咬住吸,shishi地从她蠕动的嘴缝溢出,直至他动了真情。
这是窦青蚨第一次见到他的失态。
袁池白皙的脖颈微微耸动,也扒下冷漠无情,喘息加重,掺合着情欲的它,毫无脸面的啃咬她的脖颈、咽喉。
在她白皙的肌肤烙下一道道吻痕。
窦青蚨静静地配合他,不说一句话。
任由他扯下她墨绿的森林,披露她白沙土地。
袁池的眼底,都是她莹白透亮的肚子、大腿,还有隔着胯骨的淡粉色内裤。
他的五根指骨已经剥开那层面料,深入她的私处。
窦青蚨知道,他要cao她。
“……袁池。”
男人的食指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