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和他做爱(H)
(1)
贴墙的雾化壁炉还在燃烧着木炭,红红的火舌小口舔着黝黑的木炭,玻璃内,不时炸出噼啪的火花。
洁白的床褥上、黑发男人正露出紧致的半个后脊背。
透过冷白色的肌肤,清晰的脊骨从他的后脖颈走向尾椎,随着他身体的律动,被子从他的肩胛骨滑落,整个人冰凉冰凉、波光粼粼的月光附着肌肤,像极了条变态了白蟒。
“嗯啊…嗯……”
女人的呻yin声从他身下传来。
随着他窄腰的晃动,她腿上黑色丝绒裙上滑、他捣得有点狠,那搭在他腿边两侧的白腿也在颤栗。
他很勇猛,很卖力。
不过,来来去去,更像是武士刀捅进棉花里。
“太、太快了。”
随着他腰腹蠕动一顶,女人的呼吸声愈来急促。
她仰头左右弹动,紧绷的五指也狠狠地抓紧身下的床褥。
腹部含缩,双腿勾紧,她的脚踝都还伸在被子里,内扣住他的窄tun。
“嗯、”他咬唇,矫健的腰腹抖了抖。
床与床垫的的摩擦、吱嘎吱嘎,振振作响。
雪白的被子也随着他剧烈地震晃,从他凹陷的腰窝擦过窄tun。
“袁池、袁池……”女人的红唇贴近他的脖颈。
然而,他滚动喉结,宽敞的双掌压在女人微卷的黑发两侧,明明是明眸互视,可是他却撑开胸膛,与她原来咫尺距离的ru房,剥离。
红唇也无法着地。
她在癫狂快乐里露出诧异的眼光。
袁池冷冷地注视她,她脸庞、她微蹙的眉毛,红润的唇瓣,性感的黑色丝绒裙,即便是她声音再怎么撩人、红唇怎般诱人,是沾露玫瑰,是蜜橘,在他眼里,就是红粉骷髅。
他依旧是无情地盯着身下人,腹肌胯部贴着她赤裸少毛的Yin户,毫不留情地紧贴,撞击捣入。
“啊、袁池!”
男人挺腹插xue的速度比刚刚更剧烈,也更完全不考虑她的感受。
小xue四周的rou壁都被他灼热的鸡巴,给搅得乱喷水了。
明明是滚烫的鸡巴,明明是夫妻之间的情事,可是窦青蚨分明还是感受到他体内的愤怒。
她双手的五指都直截抠住他的手腕,咬牙呻yin,小xue拨出一滩yInye,被他粗暴地灌入,拔出。
他到后面直接提起她的翘屁股,从上往下笔直地用鸡巴插,撞击声,在震动的床垫上愈加的明显。
欲望和呻yin都在张牙舞爪。
他还是射了,俯身顶胯,将Yin囊里积蓄的浓Jing一并全都射进她的子宫里,窦青蚨浑身酥麻,就连子宫口还在不断含缩。
“烫…太烫了……”
她窒息似地咬住唇,小xue拼命地搅吞他喷出Jingye的gui头。
“嗯~”
在抖tun灌Jing的最后一刻,袁池皱了皱眉头,他盯着身下眼眸惺忪的女人,吃饱了还伸了个懒腰,对他笑。
男人冷眸,扒开她无力的大腿,还将自己那根半软的Yinjing扒出,任由她裸露Yin户趴在床上,而他的眼睛瞥了眼挺翘在半空的rou棒。
袁池颤动唇瓣,眼底难掩厌恶,他冷笑一声,“满意了吗。”
窦青蚨眯着眼,伸了伸懒腰,将脑袋蹭着枕头。
她不说话。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这个月最后一次吧。”
他挺直脊背从床上起来,苍白的脚趾落地。
这句话干脆冷漠的,就是在完成表面任务。
袁池见她不说话,自顾自地从沙发上捡起黑衬衫、套上,背着她,一颗一颗地把纽扣扣上。
“你去哪。”
女人舔着唇瓣。
“办公。”
他是背对着窦青蚨的,离开卧房的时候仅给她留下冷漠的声音、冷淡的脾气。
窦青蚨看着那扇门关了又开,开了又关。
黑色变亮再变成黑色。
她看到黑白幻觉。
窦青蚨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就连唇齿的温柔,一眼的激情,不一会儿人间蒸发了。
好像是在做梦啊。
她跟袁池结婚有三个月了,她跟他不是青梅竹马、也不是大学同学,更不是相亲认识,没有刻骨铭心的爱情。
是一面之缘,商业联姻。
更确切说,是她一厢情愿,不要脸把他睡到手的。
袁池是去年海归回国,比她大两岁。
听说回国三个月就胜任了他爸指派给他的子公司总经理的工作。
她爸公司当时还是他对家,听到这样的商界奇才很轰动,当然,当时听到这些都是传闻,是真是假,谁知道呢。
她也没怎么好奇过。
直到有一次朋友聚会,见到他袁池,他那天穿着一身简约的私定黑色西装,带了一副金丝框眼镜,五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