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所以不能那种储蓄在身体里然后哈!、嘿!一下释放出去吗?
理论上是可以的啦。魔女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茶,惬意地嘬上一口,但是你刚才哗!地一下全都释放出去了,要说的话身体里估计也就只能再放一次了吧?说到底呢,你还需要更多更多的储备。
季素烟皱起了眉:没有那种一次性补完的设定吗?
你在说什么哦,你有认真听吗~你的魔力会因为你的废柴身体而流失的呀。想要改造的话也只能不断地用魔力滋养,慢慢改变你的体质才行。
慢慢滋养
而且好像条件还挺苛刻的呢。克瑞尔歪着脑袋笑,给她也递上一杯茶,短期内一个人多次可没用哦,要换着人来。看你的表情是不相信?那让小芬和你再做一次好了。
不!不用季素烟一阵恶寒,她是疯了才会同意克瑞尔的提议吧,被那巨大的狗唧唧捅得还不够痛彻心扉吗。
而这会儿,克瑞尔又提出了一个方案:我可不是菩萨啊,无偿帮忙的。照顾了你那么多天
季素烟闻言,尖尖的耳朵动了动,从随身的包里摸出那个信封:我准备好了足够的资诶?她看着空空的信封,心里咯噔一下,露出抱歉的微笑:不好意思,呃奇怪啊?皮夹子里也没有?!
不知不觉间,身边传来一股好闻的味道,灰金的发丝齐齐垂在她的身侧,那双竹青的眼睛也笑意盈盈地望着她:啊啦,找不到了吗?
喂!我这两天什么地方都没去!是不是你!
别急别急。
克瑞尔扶着她的肩膀笑盈盈的,她招来芬尼尔,有着淡灰眸子的狼狗很快跑了过来。她今天穿的比前几天正式许多,应该说像个人了,着一身白衣礼服,戴着金高冠走了过来。
克瑞尔大人?
季小姐的
支票。
嗯嗯,支票丢了,你带着她去找一下吧?
踏上了寻找支票的旅程,季素烟时不时瞥着旁边跟着的人。她带着比平时更正经的表情,点头向教堂里其他修女问好,竟然是让季素烟觉出一丝圣洁来,于是她忍不住打听起来:你这套衣服是?
被她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芬尼尔长长的睫毛垂下望着她道:是主教服。
诶!可你
面对季素烟吃惊的反应,芬尼尔只是报以淡淡的微笑,手指抚摸着胸前类似小纂一样的纹样,说实话那些神情简直不像是那条捣乱的大狗。季素烟还打算问什么,只听芬尼尔说:只要是霍文大人对了,你的支票,大约在那边。
季素烟连忙踩着杂草,跑向远处的茅草房。吱呀的门板甫被她打开,便摇摇晃晃地就要倒下来一样,搞得她匆匆忙忙扶正了还惹了一身灰。
房间里是一对母女,正用讶异的眼神看着季素烟。她焦躁地在房内寻找着,却眼见女孩用铁锹抄了一大堆废木头和废纸往炉灶里送去,支支楞楞的角落里还能看到一页敲着鲜红公章的纸。
等、等下!她立刻冲过去扑倒了女孩,可是铁锹已经被送了进去,季素烟连忙尖叫着伸手把里面的一团东西扒拉出来,不管手上的烫伤迅速脱下了衣服扑灭橙红的火星。可当她捧起那张承载了她小命的纸条时,它已经有大半被烧得焦黑,油墨印出的5旁也尽是炭黄。
已经烧没了,这东西不可能再有用了。这时候手上的剧痛才后知后觉地让大脑察觉到,季素烟用左手捏紧那张废纸,大叹了一口气。
算了得之不义的钱,没了就没了吧,本来也不是她的季素烟张了张嘴,看到母女俩的表情,扯了下嘴角,浑身卸了力靠在砖砌成的炉子边,有气无力地问:知道吗,你们差一点儿就不缺钱了
姑、姑娘,您这是干什么啊
估摸着也是把这玩意当垃圾了吧。她也无力责怪她们,让指尖燃起火焰,点了炉灶里的火,才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又一下身无分文了原本计划着有了五万,甚至都是打车来的呢,这下可好,手还受伤了,欠克瑞尔的怎么还。
她靠在树上休息了会儿,视线捕捉到教堂侧方的芬尼尔,她手上捧着一束紫粉的风信子,单膝跪地下来放在土堆边。
日子总得过,没了钱没了房,活着就还是好事。季素烟感觉脚上有了点力气,慢慢走过去把右手背在后面,问道:芬尼尔,你这是在干嘛呢。
供奉重要的人。芬尼尔说着,把风信子摆弄成最好看的模样,霍文大人说,每次难过的时候,就要为它献上一株风信子。
嘿季素烟苦笑着坐在她边上,脑袋靠在芬尼尔丝绸白的肩头,你也有难过的时候啊。
那只大狼狗没有接她的话茬,一手伸过来抓住了季素烟的右手,拽了两下拽到嘴边,伸出舌头把沾着点土灰的红肿的手一寸寸舔过去。
喂,你这样
马上就好了。红红的舌头又是一舔,奇怪的没什么疼痛,还有奇怪的就是好像有点儿困什么啊,这个狗还会照顾人啊。
见她